了寨门,大宝一看见熟悉的场景,开心地不停呼唤着大哥哥,大哥哥。
臧建大摇大摆地走来,见寨里一个人都没有,以为这老大一死,这些山匪也没了主心骨了,肯定快散了。
而这时,臧建突然看见了那蛇哥,蛇哥却抖抖索索的走过来,面似乎不对。
臧建老眉一皱,又笑,“老弟,你咋这就来了?咋样?那姓黎的死没死透啊?”
蛇哥却面惊恐地定在那里,刚要开,顷刻间,被一箭穿心,竟咯咯咯地倒在臧建面前。
这不光臧建吓得怪叫,在场所有人都吓得后退。
这时,一个大的影终于现,他带着一群山匪,那眉间的刀疤越显狰狞,面容萧肃杀意,“没想到吧,老杂,真以为老死了?”
臧建见他神态正常,自知上了这山匪的当了,当即哇哇怪叫,“你这个狗杂!你敢框俺!!”
大宝却不顾这可怕的气氛,他从看见刀疤,大睛里就都是亮晶晶的光,他充满向往地跑向刀疤,伸那张开的小手,开心地呼唤着,“大哥哥……大哥哥……俺回来啦……”
臧建老本来想拉他,可抓了个空,睁睁看着傻儿就这样扑向了那穷凶极恶的刀疤。
刀疤面对大宝时,依旧毫无表,甚至神多了一丝讥讽。
“臧老,知老当初为啥带他上山?”
臧建当然知,恨,“你……你不就是为了羞辱俺儿!!”
可刀疤却摇了摇,冷笑,“老说过,要让你断绝孙——这句话,绝不是诳你。”
“你……你了啥!!”臧建骇得磕。
他最怕断绝孙,他就这俩儿啊,还指望着他们传宗接代啊。
可刀疤像是知他的弱似的,冷狞一笑,竟一把揪起了单纯可的大宝。
大宝被刀疤揪着,还以为刀疤逗他,开心地呀啊呀啊伸手,想抱刀疤,“大哥哥……大哥哥……抱抱大宝……”
刀疤迟疑了几秒,可很快,还是冷酷地无视他,将他倒着提溜起来,与此同时,大宝的衣衫垂,竟他微微鼓起的小白肚。
刀疤看向惊惧无比的臧建,一字一顿地,“你的宝贝儿,已经怀了老的了!”
“什,你!你说什么!!!”那一刻,臧建像是被晴天霹雳般的哆嗦着!
大宝也不知发生了啥,只见爹老脸扭曲,死灰得吓人。
“爹……大哥哥……呜呜……大宝……大宝……呜呜……”
刀疤将大宝一放,随后,轻轻一脚,将他踹了去。
“还有,二当家不是告诉你,老总带他去后山,知老了啥?”
臧建闻言哆嗦着,惊惧地看着他。
刀疤冷酷一笑,“老阉了他。”
臧建闻言,绝望地瞪大老,竟难以置信地看向毫不知的傻大宝。
“所以,臧建,你家断绝孙了。”
这一句话,像是彻底要了臧建的命。
臧建之所以疼大宝,就是因为大宝男正常,二玉虽然好,却是残疾,无法让女受。
于是臧建就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大宝上。
可如今……
突然,臧建像是不过气地哆嗦起来,他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夸张,片刻,在后人要扶他时,他噗地一声,竟吐一大老血,一瞬间就坐在地上。
大宝见爹吐血,吓得哇啊啊啊啊一声大哭,哇哇哇地扑了过来。
可怜的大宝啥也不懂,却看着他爹和他的大哥哥敌对相残。
大宝哭着扑到爹边,看着爹的血吐得越来越多,虽然他爹作恶多端,对自己却是很好,大宝哭得不停地叫着爹,爹,俺带你吃糖糖,你不要吐血血……俺帮送回去……
臧建一边吐血,一边摆摆手,似是不用了。
这时,那些早已候着的山匪,更是团团围上来。
那些山匪都恨极了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臧建,当即怒吼着要杀了他!杀了他!!
在震耳聋的吼叫,大宝吓得方寸大,凄惨哭喊,他捂着耳朵摇不要……不要杀俺们……不要……
看臧建血不停,大宝又哭着捂住他爹的耳朵,不停地求饶,大宝还一个个给熟悉的山匪跪,可那些人就是不听,还要拿刀砍他爹。
最后,大宝终于明白了啥,他哭着一步步爬到刀疤面前,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兽一样,死死抱住他的,痛哭涕地叫着,“大哥哥……大哥哥……大宝乖乖……不要杀爹爹……不要杀爹爹……”
大宝声嘶力竭地哭求,刀疤俯视着痛苦的大宝,冷酷,“恨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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