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刑场我就是来看闹的。
这几年我们的移植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基本上每次枪毙我们医院都会几台移植手术。
刑场看多了,也就没有当初看的时候那么到震撼。
和自己手术无关的时候,已经不会像刚来的时候那样,件白大褂借帮忙,混去着看闹。
但今天不同,据说今天有四个供,其一个还是女的。
我猜这个女的应该就是杨艳,她是去年把她老公杀了的,说这时间应该是到要枪毙的时候了。
所以,我想今天要被枪毙的那个女的很可能就是杨艳。
为这,我昨天就和外科的贾主任打了招呼,说想和他们一起去,看个闹。
贾主任昨天听我一说,就一脸笑容地答:「胡公明天想去看看女同学了?那个杀老公的杨艳是你同学吧?她明天也在。」
「是吗?」我笑着回答。
「她那时可是我们班的班。那我可真要去送她一送。」
「胡公是不是追过她?」
「呵呵,贾主任,我可还想再活几年。」
「啊,啊,我说错了,说错了。明天你来吧,正好帮我搭把手。」
我爸是卫生局的局,在医院大家也对我都很客气。
其实这个杨艳我毕业的时候真的给她递过条,可是递过之后没有了文。
估计是那次我和李云峰在厕所偷窥她,被她知了。
妈的,不理就不理吧,反正她那最隐秘的地方我都看到了。
别看她那时在班上一副傲的女神样,其实扒,一样拉屎撒。
记得有一次育课,正在自由活动,我看到杨艳急匆匆往场外厕所那边走,我猜她可能要去厕所了,先她一步就从男厕溜去。
刚把小镜伸到面,就看到一张大白蹲了来,只看那个粉红的门动了一,一串辟里啪啦的响声!
一稀屎从那张白里涌而,溅得她的上,门的上都是一的黄,连我的小镜上都溅上了两。
同学都说杨艳风,但她并不是那喜和男生打骂俏的风,而是傲冷艳地让所有男生想非非,意不止的风。
但不论别人这么意她,我是真真切切看过她最隐私的密。
对,还有我那时最好的哥们,李云峰。
我们俩好几次到厕所偷看她,可惜最后被她发现了。
我刚毕业时,一直在想,要是她没发现我的偷窥,是不是就能和我谈朋友?直到后来,传她和我们育老师好了,我才开始慢慢淡忘了她。
去年突然听说杨艳杀人了,和夫一起把她老公给杀了,还焚尸灭迹。
我刚听到这消息就像是当年突然看到国世贸心被撞击一样,震惊得无以复加。
------杨艳,那个傲冷艳的杨艳?她竟然真的风通?还因为通杀夫?
接着上想到,她会不会被枪毙?我实在想不到杨艳也会跪在刑场上,被爆,然后就像我在医学院读书时看到的女死刑犯那样,尸像死猪一样被扔在地上……
我第一次看枪毙还是在医学院上大二的时候。
那时,我们正在上解剖学。
我这人天胆大,对解剖这些东西不害怕,和解剖学老师混得不错。
一天解剖学老师找到我,对我说:「明天你找几个同学和我去趟刑场,我们学校搞了几尸,你们帮我一起搬回来。找几个胆大些的。」
第二天,我叫了几个哥们,就和老师去了刑场。
那天要枪毙十几个。
我们赶到刑场时人还没到。
626禁毒日,这批死刑犯大分是贩毒的。
所以给他们隆重地搞了次公判大会,可能是会后的游行慢了些,我们比他们早到了半个多小时。
刑场上已经有警察戒严了,我们是关系单位,车直接到刑场的里面。
在等候时,我看了周围,刑场是一个很宽的山坳,但很窄,有几个警察在那里堵住闲人。
在山坳的里面,沿着山坡画了十几个白圈,每个白圈前两米多还了一小木牌,上面有号码,号码还标着名字。
看来这应该是每个死刑犯丧命时的位置了。
闲着没事,我就看那些木牌上标的名字,突然看到一个很女化的名字——吴芳芳。
「这是个女的?」我悄悄问我边上的带队老师。
「嗯,是女的。她是和朋友一起诱杀人,不是贩毒。我们这批尸里有她俩。等会你就抬这个吧。」老师随手就把我的任务给安排了。
很快外面公路上传来一阵阵的警车的呜鸣声,一眨,只见一溜的各式车辆鱼贯停在了山坳旁的公路上。
押解死刑犯的是七八辆大卡车,每辆车上都有两名死刑犯。
车一停稳,在车上押解的武警就把车的后挡板放,几个武警车,剩在车上的武警把犯人押到车后。
车上的人犯大分都还镇定。
果然其有两个女犯,看样都只有20几岁。
一个穿黑的短袖T恤,着蓝仔。
材挑,虽然还站得住,但脸已是很惨白。
前挂着片小布片,上面标注着「04刘」另一个女犯着一副狐狸脸,虽然已是在这场景了,但闪烁的光还是时不时有丝风漏。
尾辫用个淡绿的绒圈扎着,觉有些清新。
上是件浅紫短褂,是条泛白的仔,个虽不,大约1米62左右,但很大。
前的布条上的名字果然是吴芳芳。
看来她就是我等会要抬的那尸。
很快,所有的死刑犯都被接车,拖到了一个个的白圈里站着。
可能因为是同案,刘就站在吴芳芳旁边。
两个法官开始从一一个个地询问最后遗言,并给每个死刑犯拍照。
老师在我边上轻声说:「这是给他们验明正。」
这时整个刑场都很安静。
就只有法官的问话声和照相机的卡嚓声。
就在法官问完刘后,我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嗤声,像是撕开一截布的声音。
很快,我发现吴芳芳那丰满的面现了一滩迹。
跪的时候所有的死刑犯都很听话,押解的武警好像都没怎么动,每个死刑犯都很合地跪了。
刘的跪姿很直,有些昂首的样,因为短袖,麻绳把她胳膊上的都勒得鼓鼓的。
吴芳芳则是两叉得很开地跪着,大的压在小上,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随着一声令,十几支枪几乎是同时开火。
只见刘顿了一,人又上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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