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秋冉一直在想,那个男人是谁,怎么会有异常熟悉的觉?错觉吗?虽然有疑问,但是他也很快把这说不清不明的觉抛之脑后。
秋冉贪玩,毕竟还是个半大少年,伢木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却还是随了秋冉的心意,两人只与昭岳说了声,便跑去了。
“师兄,这个看看,这是,琉璃珠,好大一颗啊。”里面竟然有很多闪闪发光的东西!
“那……送你一个。”
“谢谢师兄,但是钱,大哥又要说我们了。”
“那就说我执意买的。”
伢木无论如何,他也会保护好自己的师弟。
“大哥打不过我们,不怕。”秋冉也学坏了。
秋冉拿着琉璃球看了又看,又小心翼翼的收好。
“师弟?”
“师兄,有人一直跟着我们,对吧。”
秋冉是觉得自己被跟踪了,即使是跟踪者没有丝毫伤害他的意思,却是让他很不悦。
伢木自然也发现了,想带秋冉回去,秋冉却是停了来。
“师兄你不想知是谁吗?”秋冉笑。
“我看那人还是不要接的好。”伢木总是谨小慎微一些。
“不,我觉得,我就该去把那家伙逮来。”秋冉虽然挂在脸上的是笑容,却是让人觉得冷漠的不行。
伢木从未见过这样的秋冉,这本不是他所认识的秋冉!
不对,这有像那时候的秋冉!
对这世间一切漠不关心,只有那仇恨可以让他有那么一绪。
“师弟,你,是不是记起来什么了?”伢木艰难的问,那模样像是承受了大的痛苦,一个字都好似有千斤重。
“嗯?记得什么?师兄想知?”秋冉勾起一抹冷笑,往后走去,却没有见到跟踪他的人。
躲起来了吧,会藏匿的呀。
“师弟……”伢木心疼秋冉,又怎么敢伤了师弟的心。
“别躲躲藏藏的,我知你是谁。”秋冉连假笑都懒得表现来,他站在巷,如那屹立不倒的松木。
此路人稀少,秋冉是有意走来此的,那人也不所料的跟了过来。
寂静无声,风过的声音都听的清晰。
那人从不远走来,佝偻着,像是行动不便的老人。
靖王曾是多么意气风发的王爷,现在不过是卑微低的蝼蚁,他不敢抬看那少年,怕自己吓着了对方。
陛是认了自己吧?恨自己的吧?一定非常恨,从一开始,陛就从未停止过对他的仇恨。
“陛……”靖王颤抖着,几乎用尽全力,才能抬起,望着那少年,可一对上少年的睛,对方冰冷的目光让他心脏缩,疼痛传遍全,呼都困难起来!
那烈的疼痛梗在心,他几乎想要一闭倒去!
无地自容啊。
手的抓剑柄,他跪了来!
“你认得我?”秋冉问。
陛,竟然忘记了自己?那他是如何知自己是谁,不,随便一打听就清楚他的份了。
“你是谁?为何跟踪我们?”秋冉靠近他,这张脸,的确是觉得熟悉,看了就觉得烦躁不已。
男人脸煞白,竟是一血从间涌!腥甜的血红,滴落在地上,男人抓住了秋冉的!
伢木一看,他怕这男人伤害师弟,竟是一脚踢过去,对方却是不肯松手!
“陛……”那双手抓的死,秋冉扯了扯没扯开。
却是因为动作,怀里的琉璃球掉了来,砸在地上,碎了。
竟然把师兄送他的琉璃球给摔了,不可饶恕。
伢木伸手,锋利的爪冒来,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秋冉却是说,“师兄,等等。”秋冉脸上挂了一抹笑,男人一看,却是恍如隔世。
“别怕,你松开手,好吗?”秋冉用着哄孩的语气,让男人松开他的。
靖王泪不受控制的涌,即便知秋冉似乎只是在哄骗,他却甘愿任凭摆布。
手指一的松开,那片带着秋冉气息的布料离开了自己的手,甚至颤动着,想永远抓住,不准对方离开。
“师弟,他不安好心。”伢木想阻止男人靠近,但是秋冉却是让他离开一些。
“啊,碎了,怎么办啊。”秋冉装作惊讶的很。
靖王低,想说自己去买一个给他,可是,他已经是一无所有的废人!
一无是,一无所有,曾拥有的一些都失去,可是,他不想失去秋冉,不能,绝对不能!
“你很为难吗?嗯,也是,你是个乞丐,又没有钱。”秋冉蹲来,捡起地上的琉璃球的碎片,“琉璃球肯定很疼,我的心也好疼啊。呜呜呜……师兄,琉璃球碎了,它好疼,它在告诉我它很疼……”
“陛,别哭。”男人不知该怎么办,想去安一这少年,却又不敢。
伢木却是把秋冉扶起来,安,“别哭别哭,师兄再给你买一个。”
“不要不要,师兄给我的是独一无二的,我不要新买的。臭乞丐,你陪我的琉璃球!”
伢木都想不明白秋冉这是闹得哪一,但是他选择合一。
“冉儿别哭,皇叔给你修好它。”男人焦急的去捡那碎成碎片的琉璃球碎片,手被割了好几,几乎鲜血淋漓,疼的他手指不住的颤抖的厉害,甚至拿不稳那细小的碎片!
“很疼吧?”秋冉掉了泪,望着男人的手。
不疼。
靖王想这么说,抬望着那哭的梨带雨的漂亮少年,对方却是呜咽着,“它很疼……你能让它不疼吗?”
对方只是在关心一个没有生命,没有任何灵魂的品,而不是关心自己。
哈哈哈哈哈,他还比不过一个廉价的工艺品,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臭乞丐!”秋冉角还挂着泪,凶狠的骂着,“它疼,你也得替它受!你还要当我的小狗。”
说着,秋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些碎片纷纷漂浮起来,钻了那男人的鞋里!
伢木惊讶的看着秋冉,秋冉你真的是失忆了吗?
还是你本能的对这人憎恨至极,让你失去了理智,待一个你不认识的陌生人?
“师兄,我觉得它适合当畜生,当乞丐多没意思啊。”秋冉拉着伢木的手,撒。
“师弟想怎么,师兄都站在你这边。”伢木溺的他的鼻。
拿一绳,绑在那男人脖上,绳的一被秋冉牵在手里。
这还真是牵了一条人模人样的狗。
伢木牵着秋冉的手,两人说说笑笑,靖王跟在后,鞋底的琉璃球碎片扎血,定是鲜血淋漓。然而他只能忍着。满大汗。
承受着大的痛苦,而心也承受着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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