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这么嘛?只是手指。”许思蔓有烦,另一只手放在妹妹的力没意识加重了,许心卯吓得喊她名字,生怕这团桃一给她挤碎。
许思蔓移开手,妹妹红通通的全是指印,她直截了当地问:“你没自己过?”
许心卯噙着泪摇,她立刻张开妹妹的两指,许心卯痛苦,连连坦白:“我没去过....只是外面.....,我想着你......”女孩夹大,膝盖缓缓搓动,“像这样.....和这一样.....”
她左手指与指所在之炙、敛、隐蔽而,未肖想过的苞不会这样稠的,她撤来,这一也不合女孩心意,但当拇指朝压去,仿佛动开关,战栗瞬间爬上女孩。她以为许心卯的肌肤已足够红,现在她明白女的是可以叠加的,也正如妹妹所说,她不用去,无需,大海会把女孩带的,在那温无人的地心,只有彼此的呼和低存在,退后的息与起伏膛错。她当然也会回到海岸上,被沙砾包裹着玫瑰肌肤,成熟而纯粹,而女孩又比大人以为的更年轻更单纯。
“想让我去吗?”她注意到碧绿目光已在自己来回扫视好几回,对从未被采摘过的鲜来说,她们往往将园丁的剪刀视为一荣光,仿佛能带她们去除了瓶的其他地方似的。
女孩被风掉一朵,没人去捡,她连飞的碎发都不想理,红着脸。
“好好听着,”许思蔓拉链,里早已挤硕大官,“如果你照我说的,我会满足你的。”
在裙摆与会晤,肢同鼠蹊相接时,两人都听见彼此发一声满足的叹息。
“你得国离开这里,明天就走,我安排飞机送你。”
许心卯贪恋碰,暗自吞裹边沿,过了几秒,她才思考明白许思蔓说了什么,“?!”
“你去伊读大学,很好的大学,你那破分连去扫地都没资格。卯卯,九年时间,好好上课,专心读完本硕博,期间不准回来,你想学艺术还是商科?”
“许思蔓!!!”她难以置信,“我明年就发了,许思蔓,至少等我......”
“我会给你找人选,你想结婚就结婚,不想就堕.....”
“我要生!我可以给你生!许思蔓,我听说杨宛兰生不了小孩,我帮你.....”手指骤然握她脖颈,恳求声瞬间就给掐灭了,许心卯瞪大睛,想从脸上找一开玩笑、恶作剧的线索,可她脸上什么表也没有。
“我不想走....,你让你留在你边好不好?我不会打扰你们,也不会被人发现的,我会好好照顾小孩......”咙外的桎梏松弛,她压着空气复涌的动,“咳、咳咳.....你也想要我的吧?,你让我陪你,不用天天来看我,就一个月来几回,像今天这样——”她猛地往一坐,生生把许思蔓吞。
现在许思蔓彻底相信她是女了。
许思蔓很大,非常大,就连和杨宛兰刚在一起时,她都需要足前戏,才能最大程度减少对方的痛苦。而,妹妹小腹从没包容过异的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撑裂了的。
这无疑是场自,窒息致的固然很妙,妹妹对痛苦始料未及,难以抑制发的尖叫当然也很动人,尤其对于许思蔓而言,尤其对于意识到她正在贯穿自己亲生妹妹的许思蔓而言。
她看着妹妹呱呱坠地,从只能爬的婴儿成扎着羊角辫去上学的小女孩,再从小女孩落成婷婷少女,脑门偶尔会冒几颗痘痘,再到如今,这颗桃熟得不能再熟了,饱满诱人,走在街上就像是颗发香气的药,一举一动都勾引alpha甚至beta犯罪,她几次撞见妹妹开着门淋浴,她虽然批评她心大意,但从气氤氲的浴室里退来时,满脑都是顺着许心卯的平凹小腹往,淌骨之间,腹沟,双的景;女孩假装无意地转过来,让她尽览两只白兔上翘立首的模样。
许心卯是粉的,连私都没有杂,白面上撕开的一线绯红,比婴儿肌肤还要还要柔,也不可细说地十分,现如今这条红被自己的挤开了,狠狠去,包裹得一滴不漏,仿佛里面还是一滩泥,等着她去塑造容形状,红得发紫被推在还尚未的分之上,像颗朝霞照耀,挂在边缘的。
太了,她腰,本不是她大脑让她腰,而是每一都在促她腰,要求她再往更多更多。真的太、太小了,不可能吞得她的,但偏偏她往里面的时候,又开拓新的领土,她就这样一寸一寸试,遭的半径越撑越大,她尽怀疑这条会当场裂开,但她居然整大半都埋去了——不能再的原因是生腔仍在闭关沉睡。并非是钥匙孔的觉,而是你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这空间完整、严密,没有一丝一毫的隙,可你偏偏挤去了,那空间只能适应、受伤,被你开辟一个能的区域——但这空间太温太妙了,狭小地不像地球上能存在的,得像海,得如云,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在撕裂它还是改造它,许心卯的叫声也是同样的,无法分辨究竟是太痛还是太,总之哭声让她一句比一句更加膨胀,她更没理智,既然是妹妹自己找上门来的,那她有理由让她尝尝不自量力的滋味,于是两只细白手臂被在,裙也被七上八剥开了,许心卯赤地被压住,被摁住,无力反抗,被去的景再没什么遮盖了,许思蔓纵冲撞起来。
“!.....要烂了....要烂了!!”
簌簌、簌簌,“卯卯.....你好......你里面好......”
“许思蔓!!!......啊..................嗯......呃!!,慢!!!!”
许心卯的不对劲,她天然是能这样角的,给开苞该很艰难,当然她承受的痛苦与其他人相当,可开苞者应该连也很艰难,但许思蔓只像是破一层纸那样轻松,无论纸的受如何,起码挤破褶皱时畅通无阻,这多,毫不涩,懂得如何减少痛楚,其的纹络刮着她,极富弹,在她时要她得上。
“.........你在.....你在嘛?!许思蔓!!你清醒!!”女孩哭喊,她初夜绝不能承受得了这样凶残的侵犯的,况且对于一个初经认识的omega来说,前戏远不足以规避损伤。
我在嘛?我正在占有你,满足你对我一直以来的不堪幻想——我正在婚礼开始的前半小时暴自己亲妹妹,可是是亲妹妹一直勾引我,每天晚上想着我自,在我路过她房间时,故意发和人上床才有的叫声,而两方都知床上本只有青涩、从未被开发过的好——那我不正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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