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完呢。到底为什么你好几年不联系我。”
裴明峰上来就耍--氓,赤着上:“喏,你摸摸看。”
乔逸:“摸什么?”
裴明峰:“摸摸看我上的疤。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受过枪伤。那时我妈已经被他们害死了,我那几个小妈和兄弟,虽然蠢笨,但各个都是狠角,不过要不是他们实在扶不起,我爸也不会想起要把我找回去,我好几次死里逃生,有次还差被绑架了……太凶险了,我怕他们发现你和我的联系,会不小心连累你,只好忍着不去接近你。”
“到了前年,我把事都理净了,我爸生病不能理事,我掌权以后把位坐稳了,终于可以回国来找你了。”
那被骗的觉又隐隐约约地现了,乔逸觉得裴明峰绝对言不尽其实,问:“你爸生什么病啊?他那么坏,要是等他病好了,会不会过来找你啊?”
裴明峰说:“不会的,他风痪了,治不好的。”
乔逸:“……”
裴明峰察觉到自己这样说自己的亲爹好像太麻木冷血了,补充:“我给他找了十几个护工专门伺候他,没待他。”
乔逸沉默了,又问:“那你那些兄弟呢?”
裴明峰没说话。
乔逸说:“你跟我说实话。”
裴明峰过了良久,才踌躇着,缓慢地说:“……一个疯了,在神病院;一个关在牢里,被判了三十年,还在服刑;一个死了,自杀的。他们的妈差不多吧。女孩没帮着对付过我的,我都给了一笔足够的钱,让她们走了。反正她们也不想在这个家待去。”
乔逸:“…………”
裴明峰见乔逸半晌没说话,忐忑不安地问:“你还是被吓到了吧?我就觉得你肯定会被吓到的。”
裴明峰郁闷地说:“哥,你别怕我。我就是自己死,也不会伤害你的。”
乔逸摇摇:“我就觉得……跟听天书似的,不像是我所在的世界会发生的。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你要是不那么,死的疯的就是你了……只能说,他们恶有恶报吧。”
乔逸这被一吓,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了,想了好久,犹豫着说:“小峰,你不觉得你和你爸也有像吗?”
裴明峰不满地说:“哪有!我哪像那个老-畜-生了?……而且,你又没见过他。”
乔逸抓住他的胳膊,抱了抱他:“你也像你妈妈。今天医生说你的格里还是有柔的地方的,他怀疑是因为我。我倒觉得是因为你妈妈。我还记得你妈妈,得好漂亮,说话温温柔柔的。”
裴明峰回抱住他,闷声说:“不,我也不像她。她那么弱,什么都保护不了,我不一样,我能保护你的。我也没她那么光不好,喜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但他提起妈妈时的语气,还是和说到爸爸不一样的。
乔逸说:“就是这喜上谁了,就算对方不喜自己,撞得破血也不回的劲儿,你和妈妈不是一模一样吗?我也没哪好啊。我什么都不会,也帮不上你,要是真遇上事了,说不定还得给你拖后。小峰,我觉得,你是真的喜我吗?还是只是喜你记忆里少年时的我呢?我和十年前也是有很大变化的。我也没那时候那么光开朗了。”
裴明峰抱住他:“我知,我知你是和十年前不一样了。”
裴明峰轻声,问:“哥,你要听实话吗?”
乔逸:“嗯,你说实话。我听着呢。”
裴明峰犹豫了一,说:“那时候我们刚从医院到我家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胖了,腰也没十七八那时候细了,还有小肚腩了,肤也没那么好了,脸上还有个以前留的痘坑……”
乔逸满黑线,这他妈还挑剔上来,越说越过分了!乔逸伸手推他:“靠!嫌这嫌那,那你还抱什么抱,我不是腰都了吗?”
裴明峰死不放手:“不是你让我说的吗?了也没事,我都喜。”
裴明峰说:“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
作者有话要说: ……
☆、重温旧梦
乔逸的妈妈, 即林雪枫女士, 近来听说了一则新闻, 他们镇上有个在银行工作的编制员工,男的,平日瞧着人模狗样, 其实是个同恋, 不但搞同恋,而且他还是有老婆孩的,他瞒着老婆在外面搞,结果染上了脏病, 回去传给了他老婆,他老婆先是带人揍了他一顿, 还闹到他单位里去,他当然被开除了。这事稀罕, 没两天全城都传遍了。
林雪枫的老妹们自然第一时间把八卦分享给她。
林雪枫脸都白了, 她哪好意思把儿去搞基的事告诉去, 现在除了他们家里人还没人知, 只能讷讷地附和:“这可真恶心。”
她那胖胖的老妹比她时髦,说:“你说这人也太缺德了,有了老婆孩还去搞。”
林雪枫恍惚地说:“同恋真容易得病。”她想到乔逸又很是担心,怕乔逸也染上什么病, 她家乔逸绝对不会去搞她是敢确定的,但是那个裴明峰她就不确定了,裴明峰那么有钱, 男人但凡有钱就想要包个小三,裴明峰能没几个小?真有了,乔逸没他有权有势,能说什么?连找人揍他、去他单位闹都不能。
老妹说:“普通男人也容易得病啊,难少了?我觉得吧,这要是喜男的,就别去糟蹋姑娘了,找个男的待一块儿呗。听说国外还能结婚呢。”
林雪枫大吃一惊:“你不怕啊?这要是到你家孩上呢?你还能这么大方?”
老妹说:“我是不帮着祸害普通人家姑娘的事,太缺德了。这孩生成这样了,你能怎样?你想想,一树枝歪了,你要是朝着反方向非要掰直,只会掰断,直不回来的。”
林雪枫还是觉得她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这厮向来时髦,最近年轻行什么,她就玩什么,想法也很。
林雪枫这大半年,因为乔逸这成年叛逆期而苦恼了好久,小雨又一直锲而不舍地给她作思想工作,让她知:一、这不是一疾病,医院不治的;二、就算被她着分手了,乔逸也不一定能直回来。
林雪枫琢磨了很久,她好好的儿怎么就喜男人去了,其实仔细想想还是有很多小细节的,确实……别家男孩初都追在漂亮小姑娘后面跑的时候,乔逸本不为所动,就知打游戏,当时她觉得乔逸是年纪小、不开窍,后来上了大学以后,她着可以找一个了,但是大学四年来,乔逸居然还是光一条。平时也没说想要个女朋友什么的。乔逸毕业以后参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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