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叶钦的掰正,“也好看。”
叶钦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话,见他笑了,心便觉踏实,胆也跟着放开不少,仗着距离近,扯开衣领给程非池看:“那纹在锁骨上,好不好?哥哥不想……不想留在我上吗?”
视线落在叶钦平直纤细的锁骨上,程非池神微动,似有动容。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示好的举动,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正当叶钦以为有戏时,程非池低在他的锁骨上落轻轻一吻,随后将他揽在怀里,让他伏在自己肩上。
“不用,我们不用这个。” 程非池说,“现在就很好。”
照本国的传统习俗,乔迁新居是要请客的。
大摆宴席犯不着,借故请三两好友聚一聚也好。于是在一个秋日的午后,廖逸方和周封携贺礼登门拜访。
“你们这就开锅啦?别急别急,先烧壶。”
廖逸方刚门就坐不住,为当代不懂传统的年轻人碎了心,亲自上手用盆接了清兑上盐,在屋里四洒了一遍,然后走到门,往地上扔了两枚币,发清脆响声的同时厨房的也烧开了,廖逸方笑弯了睛,说这叫招财门,财源。
叶钦在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直说:“招财好,招财好,班你快帮我看看还有哪里能法事招招财?”
这么一折腾,午饭吃成了午饭,在桌上随便聊会儿天,太都快落山了。
主要是叶钦和廖逸方在聊,从宅仪式聊到风学再聊到居家琐事,比如怎样洗油烟机,如何让冰箱里没有异味等等,叶钦时不时拿手机记录,俨然一个虚心求教的好学生。
周封看不去,抿了一酒:“阿钦你就别装了,就你浑的懒骨,能勤快几天?”
叶钦狠狠剜了他一:“我跟你不一样,你只会耍那些哨手段,一个实在有用的都没有。”
“也有实在的吧,比如上工资卡什么的。”周封挠挠发,向廖逸方求证实,“宝贝,哦?”
廖逸方百年如一日地适应不了周封当众跟他亲昵,举起酒杯扯话题:“恭贺二位乔迁之喜,祝今后的生活满甜。”
几酒去,不胜酒力的廖逸方脸上先带了红,他听着叶钦有一搭没一搭地讲冷笑话,咧着嘴笑呵呵,忽而想到什么,话:“我还记得……记得叶同学给我讲过一个,特别特别有趣的笑话。”
周封边给他剥虾边问:“啥笑话?”
廖逸方自己先拍桌笑了三分钟,稳住呼才讲:“有一天,女娲一边泥人一边笑,盘古问她在笑什么,女娲说……你们猜女娲说什么?”
周封想不,向叶钦求助,叶钦嘲他笨,卖关不说,倒是在一边默默给大家添酒的程非池开腔了:“人呐,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程同学你也知这个笑话啊。”廖逸方惊喜,随即明白过来,“肯定是叶同学告诉你的,哈哈哈真的好好笑。”
叶钦托着摇晃脑听他们笑,过了半分钟,突然噌地竖起脖。
他想起来了,这个笑话他曾给程非池发过,可那是发到他的旧号码上的,他不是说那个号码已经不用了吗?
晚上八时许,把喝得醉醺醺的两位客人送上租车,叶钦歪靠在程非池肩上,由他带着自己走在小区里蜿蜒曲折的鹅卵石路上。
外围有宽阔的大路,这横穿绿植的小路鲜有人走,叶钦却很喜这条路,喝得重脚轻还能记得岔路该选哪条,一面走,嘴里一面念念有词:“骗我,哥哥坏,骗我……”
等了半天没等到文,程非池问:“骗你什么了?”
叶钦的酒劲上来得迟,这会儿才有了几分醉态。
他打了个酒嗝,伸一手指,戳程非池左边:“骗我、骗我说那个手机号……不用了。”戳了几发现位置有误,收回手改戳自己的心脏位置,“别、别想骗我,我都记、记着呢。”
程非池弯起:“还骗你什么了?”
虚浮的脚步顿住,叶钦嘴一撇,捶顿足:“骗了我的心,我的心,骗到手就不理我了,坏。”
说完松开程非池,转而抱住边上的一颗树,双脚踩在泥里,死活不肯走了。
程非池被他这倒打一耙还耍赖的傻模样得哭笑不得,上前拉他的手:“走吧,先回去,外面凉。”
叶钦使劲儿摇,接着打了个大哈欠,红扑扑的脸贴在树上,眯着睛,一副就要在这儿睡觉的架势。
这是程非池一回见他发酒疯,记得上次他喝醉之后在车后座睡得像只小猪,心想把人回去睡一觉大概就好了,背过去半蹲:“上来。”
哪怕意识不知飘向何方,视线也被酒气熏得模糊,叶钦终究挡不住这诱惑,犹疑几秒后,凭着本能慢吞吞地往程非池背上爬。
宽阔温的后背比冰冷的树好睡得多,程非池的脚步也均匀平稳,叶钦闭上睛,听着风声和稳健的心,脑海里像淌过一条小河,涌成串的记忆碎片。
“你还记不记得……气球的小猫?”
闷闷的声音响在脑后,程非池偏:“记得,怎么了?”
叶钦的脑袋抵着他的肩窝,小幅度地摇:“没怎么。”
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还记不记得,考结束要带我去带岛屿啊?”
程非池愣了,想起当年未能兑现的承诺,说:“记得。”
“时代广场楼上的甜品?”
“记得。”
“味的糖?”
“记得。”
“电影院里的爆米?”
“记得。”
每一次回答都是对叶钦珍藏的回忆的肯定,他以为自己在梦,笑得嘴咧到耳朵,环住脖的胳膊收得更了。
觉到在颈间的温气息变得均匀绵,程非池以为他睡着了,怕秋寒气个冒着凉,托着大把人往上掂了掂:“叶钦?”
叶钦当真睡过去了,闻言只哼唧了几声,垂向地面的脚尖随着步伐来回晃。
程非池想了想,改:“叶小?”
“欸!”
趴在他背上的人立刻应了,像是对植于心的某个声音的条件反。
应完便趴回去,脸颊贴在他肩上蹭了蹭,瓮声瓮气,“你还说过……要结婚,不、不准再骗我啦……哥哥。”
喝酒一时,醒来的那一刻方知宿醉的滋味。
叶钦疼裂,艰难地睁开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晃晃脑袋里的,昨晚的零星片段在震哗啦啦地四撞。
扭见旁没人,叶钦呼一滞,登时找回各个关节的控制权,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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