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还会有后悔,可不知怎么,却从来没对应肃生过任何怨恨之心。后来徐缭很仔细地把这个问题想了想,觉得大概是应肃太早就把这个选择递给了自己,任由自己抉择。
世界上最动人的东西,无非是有个人为你打破自己。
没心没肺的人为你伤心落泪,胆小怕事的人为你起来,在上的人为你俯首称臣……
打破某些固有的东西,变成另一个,你从未想过的人。
从很早很早起,应肃就已经在慢慢为徐缭退让了,他安静无声地引领着徐缭,不声,不悲悯,只是在永夜里为这个疲倦的男人掌起一盏似有若无的灯。
徐缭叹了气,又拆开了一能量啃,他自然是很喜那些粉丝的,那些祝福、支持、慕、敬仰、真心实意的欣赏、温柔的话语,都像是漫天散逸的星火,星般在夜空里划过,有些停留的时间,有些眨便消失,可她们仍然很,缀了徐缭的夜晚,他自然是很激的。
然而远方那盏明亮的灯火,才是他真正的归。
好不容易熬到了开拍摄广告,徐缭才兴奋地活动起来,应肃亲自送他去机场,这次拍摄广告的地方定在一个满是沙尘的小城市里,有看不到边的公路跟黄沙,简单来讲,他是去吃土的。
养了一个冬天都没能把徐缭给养胖起来,他倒是对自己的形象略有些惊恐,抓着安全带略有些不安地问:“我这个样还好吗?”
“去走秀都没问题。”应肃淡淡,“你有注意保持材,这很好。”
徐缭登时听得不寒而栗,心想:我回去就把那些零垃圾袋毁尸灭迹。
为了避免自己久的沉默引起应肃的猜测跟怀疑,徐缭果决地转移话题:“对了,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好久不见人了?”
“忙远山的五百二十万。”应肃停来等红灯,他瞥了徐缭,像是有犹豫,迟疑了片刻才说,“你还记得那次远山对我生气的事吗?”
崔远山对应肃生气的时候很少,因此徐缭很快就想起来了,他:“我记得啊,你还说那是老板的隐私,他没答应不能跟我说。”他捧着杯茶,眨着睛对应肃,“怎么了,现在他答应了?”
“那倒不是。”应肃皱了皱眉,迟疑,“只是,我总觉得北晓有不对劲。”
这又跟北晓有什么关系?
徐缭歪了歪,注意力倒是全在五百二十万上了,吃惊:“有人给老板告白啊,玩这么大手笔吗?”他赶把茶搁了,严肃,“应肃同志,我想给你一张一千三百一十四万的卡,你愿不愿意。”
这倒不是徐缭夸,别的男明星不一定,可是在他账上这笔钱还真不是难事,他除了买自己那栋房几乎没什么大开销,几千块的衬衣穿得,几十块的T恤也穿得,表常年不换,鞋倒是看着换,平日里几百来块也能应付一段时间。
绝大多数资产懒得放在银行里发霉,都托给了专业人士帮忙打理,掏这么一笔款,还真是小事一桩
“你幼不幼稚。”应肃平静,“我又不缺。”
徐缭一丧气:“说得倒也是,我就想对你好嘛。”
红灯还没过,应肃犹豫着凑过去亲了他的角,而后目不斜视地盯着那灯上倒数的数字,声音寡淡无味:“你这样很好,我就觉得很好。”
徐缭半晌没了声,捂着自己的脸说不话来,要不是车空间不够,他大概能蹲到底去。
快到机场的时候,应肃正在找位置停车,徐缭忽然问他:“这些天来,你一直挨骂,心里会不会怪我?”
“那你会不会怪我?”应肃停好了车,将镜摘了,也问他。
徐缭看了看他,忽然探过去抱着应肃,轻声:“如果我以后突然会对你生气、发脾气、不兴、你可不可以原谅我,别当我说的是真心话。”徐缭抱得很,勒得应肃几乎有疼痛,人是错综复杂的生,无法去抵抗那些源源不断的恶意,饶是徐缭也不由得疲力竭。
应肃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温和:“不可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付代价。”
徐缭:…………
面无表的徐缭松开手车拿行李箱,“砰”的一声关上门,怒气冲冲地走七八米后又折了回来敲窗门:“你真不陪我去机场啊!”
应肃略有些无可奈何,便将车窗升了起来,气得徐缭差哭来,半晌车窗又放了些许,对方冷冷:“你堵着车门是想让我爬去吗?”徐缭想了那个场景,差又笑声来,乖乖避开一大步,让应肃从车上来。
“走吧。”应肃拉过被徐缭拖在地上东歪西扭的行李箱,无可奈何。
今天难得一路顺畅,居然没有堵车,两人到的时候还早,行李箱只有一个,被应肃拿走了,徐缭也就乐得当考拉挂在丈夫上,他今天穿得厚的,加上重,差没把应肃给压垮,直到被对方冰凉凉的手住后脖提溜起来,才老老实实趴着肩膀踩着应肃的脚印走路。
“我你。”徐缭轻声,想咬一咬应肃的耳朵。
“嗯。”
两人坐在大厅里等候的时候,人还不算太多,空了不少座位,徐缭握着应肃的手他的手指,一会儿贴着脸,一边蹭一蹭鼻尖,玩得不亦乐乎。应肃只是任由他玩闹,跟惯只猫似的,倒是偶尔会伸另外那只空闲的手帮忙拨一拨围巾,免得徐缭着凉。
大概过了几分钟,徐缭的手就开始变凉了,应肃皱了皱眉,低声问他要不要喝茶,其实徐缭不是很想喝,不过他乐意看应肃为自己任何事,就眨了眨睛,:“好啊。”又又甜,胜过一切油。
应肃就站了起来,把行李箱推到他面前,徐缭乖乖地抓着握杆,看着他的影,对方走得很快,茶店就在不远,姿,掏夹付了账,眉迅速从方才的温柔变成了冷淡。
“是……是徐老师吗?”
徐缭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喊自己,他意识回过,脸上的甜与愉快迅速消退去,如烈火焚烧了泥胎表层的金漆,那柔的多并不对世人所呈现,这张面孔很快就换上了叫人望而生畏的平静。
三个小姑娘小小尖叫了声,脸都涨红了,大概是怕附近有保镖来格挡,她们都很自觉地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怯生生:“是徐老师,可不可以让我们拍张照?”其一个说,“其实刚刚跟肃哥的,也拍了两张,不是故意的,不过拍来的效果很好,所以想来问问,看您愿不愿意。”
徐缭客气地笑了笑:“介意我看看吗?”
“不介意不介意!”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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