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又正名,人们乐得省买动园的门票钱来追逐这场好戏。量带动资本,兴趣带动话题,媒对徐缭趋之若鹜,连应肃都避不开扰,活动发来一波又一波,推掉几个不重要的,去几个重要的,却没什么剧组再发来消息。
圈里喜观望,没有谁代替不了谁,雪送炭不容易,对哪一方都一样。
蒙跟韩云迟据说发完微博之后都被骂了个狗血淋,两人嘻嘻哈哈全没当回事,发了消息来给徐缭,恶狠狠地质问他怎么结婚没发请帖。徐缭直接回:“啊,我对象跟我求了婚,当天我们就去把证领了,第二天看演唱会直接被人拍了曝光,这才一星期不到的事儿,我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哪来的婚礼。”
两人十分惊恐,韩胖胖沉思半晌:“兄弟……该不会你才是嫂吧。”
徐缭不假思索地回:“那不能够!你们是我哥们啊,他当然是你们嫂了。”
韩云迟跟蒙顿时松了气,韩云迟忍不住慨万千:“那就好,这哥们要是突然变成们的,我还真有不习惯。”
蒙咩咩:“截图了,某位著名歌星韩胖发表别歧视言论。”
韩胖胖回他:“我呸。”
蒙咩咩立刻转移话题:“不是我说你啊,缭儿啊,你怎么可以让嫂求婚呢?虽说人家平日里是恐怖了、残暴了、冷酷了,我们也都知他很有能力,可是嘛,对象毕竟是拿来的,你看看你,平日人家都照顾你多少次了,到底是求婚这么大的事儿,你还让人家主动,这样就不太合适了吧。”
徐烧烤说:“我靠啊,你当我不想啊,才第一次去他家,刚坐喝了杯咖啡,他就把戒指丢过来问我要不要了,我他妈脑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准备收回去了,我敢说不要吗?再磨叽三分钟,这辈就别想跟他拿结婚证了。”
蒙咩咩只好:“嫂是个狼灭。”
不过韩胖胖的关注却与众不同,他吃惊:“你是被鸟给撞了脑,还是疯球了,刚结婚就直接公开了,这么,这么虎的吗?兄弟你是吃金刚大力掌大的吧,遇到什么就直接跟人家刚过去。”
“人家都愿意跟我过一辈了,我哪能不对他负责。”徐缭嘚吧嘚吧说,“你们俩单狗知什么啊,两个人能有多少缘分才走到一起,喜变成,磨合了还要看适不适合,适合了之后还要互相磨合,人最是喜新厌旧,还不能把给磨淡了,所以你想想,人海茫茫,找到个完全适合你的人,多难啊。”
蒙咩咩肃然起敬:“缭哥劈。”
韩胖胖不以为意:“妈的,有什么好炫耀的,等过年我也给你们找个嫂。”
徐烧烤:“靠,西门庆,你居然想抛弃咩咩?”
“……关我事。”蒙咩咩骂娘发自真心。
徐缭跟朋友畅谈一番,总算把心放回了肚里,赵松溪是个大好人,且早就知他们俩的事了,只要徐缭没有作犯科,估计在他那儿就没有什么大事。谢过赵松溪跟罗棠的关怀之后,徐缭跟着沙雕二人组继续贫嘴,在沙发上晃,半晌才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个他对象,便趴在握手上问:“你在忙什么?”
“联系北晓。”应肃从笔记本电脑后探来,莫名其妙地看了徐缭,淡淡,“你真想被扣工资啊?”
不……重不是这个吧。
徐缭痛苦地蜷缩在沙发上。
比起从世娱那把北晓挖过来,难不是扣工资来得更轻松吗?
论生猛,大概是没有哪位比应肃更恐怖了吧。
网上自然也并非全是反对的声音,有一小簇人也在为他们俩的摇旗呐喊,献上祝福,久而久之,徐缭也就懒得再看大号,反倒专注起小号来了,之前给他发文包的小姑娘颤颤巍巍,居然壮着胆又来了私信歉:“对不起脑脑,之前不知,希望你不要生气,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徐缭仿佛看到个小女孩怯生生地送一朵,心不禁柔了来,便回:“我知,没关系的。”
其实事后他也从回收站里捡回了那个文包,味满足了,他才有了无限耐心清之,完结局向来是人们的最,然而悲剧与荒谬的哑剧也是人类不可或缺的一分。有些故事里他们永远在一起,甚至借助那些奇思妙想有了个幸福的家;有些故事里他们最终没敢迈开那一步,向世俗妥协,从此生离,各自退开一步,带着无言的意,就此沉默一生,不再吐只言片语。
这倒也是很合理的猜想。
只是绝大多数人总是忘了,世纵然艰辛,可总也有些好。
不过这些小姑娘文笔还真是很不错。
徐缭着泪,看着同人文里自己跟应肃分手后的片段,作者从应肃的视角发,落笔的风格也是冷冷淡淡,他们分了手之后,应肃没事人一样地回家吃饭——这里对应肃家的脑补跟徐缭所以为的一模一样,因此跟现实里应肃家的模样完全不同,不过这个遗憾无伤大雅。
这一段写得非常压抑,直到吃饭的时候,应肃悄无声息地了泪,他将饭碗放,痛得几乎窒息。
咧。
徐缭哭得更大声了,这个人只可能是他,而不会是应肃啦!
“你过来。”应肃的脸还藏在电脑后面,大概是受不了徐缭这么鬼哭狼嚎了,跟唤猫似的把他喊过去,看着徐缭满脸豆,忍不住嫌弃地皱了皱眉,从袋里掏手帕给他了,大概是误解了,淡淡,“不是叫你别看那些私信了吗?”
徐缭眨眨了睛:“可是有人支持我们啊。”
应肃怪稀罕地瞅了他两,便没有说话了,只是把人抱在怀里,再寻常不过地亲了,缓缓:“好好休息吧,接来未必能有更多休息的时间了,我还要忙,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有洁癖的对象难得邀请,徐缭自然不敢不从,宛如化开的史莱姆一样滩在了沙发上,哼哼唧唧地推搡应肃:“那你去给我拿毯。”
应肃轻轻叹了气,认命地站起来,任由徐缭金贵的脑袋磕磕绊绊抖在沙发平面上,毯挂得不远,他拿来给徐缭披上之后就重新坐了来,继续努力工作。徐缭眯着听打字声,半晌才:“有这么忙吗?反正老板之后三年也不打算给我们发工资了,脆得过且过算了。”
“不是在忙公司的事,是在忙善后你的事。”应肃缓缓,“你还真想歇到开?这事儿不会拖很久的,你最好自己也准备好,不要工作来了却状态不佳。”
徐缭拿毯蒙着脸,绝望:“哥哥哎,我的亲哥哥,我喊你爸爸了成吗?咱们俩这才公开多久啊,你就盼着我赶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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