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愤怒,愤怒要收着,别跟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知吗?”
“嗯,我会注意的。”白苏老老实实的了,又转看向徐缭,小声,“刚刚看着徐哥,我就觉到一阵寒意从心底窜上来,就跟我知要怎么了,可我又没办法似的。”
崔远山了:“对,这也是的,周怀是个非常冷静的人,他很明白自己应该什么选择,可是又在阻碍他。你能摸到这,说明你跟角产生一共鸣了,我们再来一次。”
短暂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再度开拍。
顾年是只波斯猫,周怀将他坏,宛如惯笼里的金丝雀,为了弥补无法给予的自由而放纵他肆意妄为。
他是甜腻,迷人,自我又可的人,一旦周怀不在旁就容易犯迷糊,却从来不会制造任何惹人厌恶的麻烦,全心全意的依赖着周怀,却不会彻底失去自我。顾年是世界上最完的伴侣,宛如周怀最契合的另一半拼图,严丝合的填他缺损的那分,于是周怀蒙蔽双
,彻底陷这个曼妙的谎言。
正因完,更显虚伪。
他早该想到,早该注意到那些蛛丝迹。
“我很你。”白苏在开机之前想到了轨的前女友,那段失败的其实早已在时光之淡去,可此刻想起来仍旧痛彻心扉,他松开手,坐在床上的盯着顾年,对方脸上仍旧带着笑意,本该令人觉得柔百转,却像是崩溃的假面。
周怀松开了手,声音平淡。
“可现在我们该重新认识了。”
顾年的目光忽然亮了起来。
第八章
拍完戏后白苏整个人都有发虚,差没能脱。
徐缭的笑容简直像是恶,那一瞬间白苏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绪,正因为不足,他才反复了解,跟崔远山讨论,确保自己能够全心的投周怀这个角,完全展现自我的顾年是冷血动,他的恶毒跟甜不相上,以吞噬周怀的痛苦为。
这样一个人,恨他又他,能有什么办法。
周怀他到神魂颠倒,也恨他恨到痛彻心扉,却绝不会屈服于此,乖乖成为顾年驯养的。
徐缭拍完戏就前往卸妆,他戏足够快,没残留戏里的半恨,剧组的时间不多,经不起拖延,崔远山明着面不说,不过度良好,连带着白苏都步飞快,他心里仍是满意的,因此脸也愈发好起来,倒叫众人悄悄松了气。
生气的崔远山是被挑衅的暴君,脾气要翻上数十倍,没人胆敢冒犯。
当然,应肃除外。
拍摄度足够理想,崔远山难得展颜放大家早班,众人第一次看见七钟的月光,动得泪满面,连脚步都比往日雀跃。
白苏被压榨的心累,加上还需要回去消化,脆放了他走,应肃站在角落里看了他们许久,闷不吭声的离开了,一都不像个好的经纪人,都不知鼓舞自己手底的艺人。
徐缭在心里腹诽,又觉得好玩,比起自己这个真正的时空异客,应肃倒是更像离世界之外的幽灵,瞬息间福至心灵,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两个人形象缓缓重叠,猜测大胆荒谬的叫人发懵,他回过味来,忍不住大笑声。
公司里其他没有,冰啤酒倒是够,徐缭随手拿了一罐走到外的走廊上,崔远山正靠在栏杆上喝酒,并不意外徐缭的到来,反倒是对着夜空忽然:“你说,要是把公司名改成太光,会不会就没这么衰了?”
公司全名叫星尘影视传媒,愿意是希望作品能像星星一样多,因为星辰太老土,就改成了星尘。
徐缭忍不住笑声来,差被啤酒呛个半死,居然还仔细想了想这个可能,略有些嫌弃的说:“那也太难听了吧。”
比现在这个还难听。
崔远山有遗憾的了,说:“也是。”
常理来讲,徐缭本来不该戳人伤疤,可是他实在好奇,大概犹豫了三秒钟就忍不住开:“你们导演这行的,都是这么写书的吗?”
崔远山一没能反应过来,就愣了愣:“什么?”
徐缭喝了啤酒,被冰得脑都快冻上了,他将罐搁在栏杆的平面上,把自己整个人靠了上去,漫不经心:“我说,这么拍,你不怕你的顾年生气吗?”
哦,这崔远山明白了。
“你……”崔远山有些复杂的看着他,竟没有被看穿心事的愤怒与不悦,他笑,“这么揭我的短,你不怕我炒了你?”
徐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尽力不敷衍的说:“你觉着呢。”
“真是不给面。”崔远山撇了撇嘴,他玩了玩那个轻了不少的酒罐,倒是很愉快的说,“这说不准就是我最后一次能拍我想拍的东西了,等到以后,即便有了新机会,也未必是现在这个心境了,又怕什么赌这一把。”
徐缭这才实打实觉到了崔远山的忧虑,想到平日里对方的快雀跃,不由得一阵惊讶,说:“这怎么会最后一次。”他倒是真没想到崔远山居然还有这方面的担心,尽可以理解,可想到之后对方的意气风发,又觉得忧虑未来的崔远山变成了幻现实。
两人的关系半熟还夹生,连应肃都不太看好他的前途,崔远山听徐缭是真心实意相信自己,仿佛那是必然的未来而不是什么随安,不由得怦然心动,厚如城墙的脸第一次觉到了发,生怕自己真,于是急忙收起动,笑:“就算任何环节都没错,也不一定最后就会成功,要是真的意外失败,那岂不是要一蹶不振?娱乐圈这里,没有什么必然的事,你到了应该的也未必就能得到你想得到的。”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传授经验了,徐缭蹙了蹙眉,叹:“听你的意思是已经安排好了?”
本来这些话不该跟个艺人说,大概是今天喝得有些醉了,又或是徐缭那句话直击心灵,连日来被外界压力折磨到近乎有些不堪重负的崔远山松了,了,跟他说,“我跟人签了对赌协议,要是成功,那接来就没什么事了;要是失败了……”崔远山目光微黯,“那你们也能找到个好的家,只是换个老板罢了。”
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去,徐缭转了个,背靠着栏杆,重新端起啤酒罐,继续想八卦容,他忽然意识到人类为什么这么八卦了,你瞧,说严肃的话题多不合适,倒不如谈谈人家的问题。
其实意识到顾年的角定位有问题,是在开拍之后没有多久,剧本全程更注重,甚至拍摄的不少镜也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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