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纪云清,倒是看到他的化妆师,他对化妆师招了招手。
刚刚给纪云清化妆的王代秀装作过去给他补妆,弯腰悄悄跟他说:“邹老师,成了。”
邹西铭嘴角一勾,“好,他没发现什么吧?”
“发现倒是发现了,但他不敢反抗,忍去了。”王代秀用散粉给邹西铭定着妆,勾:“现在时间,上到他拍摄了,那个妆他百分百改不了,其他化妆师是不会擅自改别人的妆的。”
“那就好。”邹西铭听到自己想听的,挥开王代秀的手,“不用补了,我早上没戏了。”
“哦哦,好的。”王代秀有些狗的应,收好定妆粉装随的包里,站在一边休息。
十几分钟后,邹西铭看到纪云清由远及近的跑过来,他想着看好戏,便带着王代秀朝导演那个位置走去。
孙国刚好拍完男主和男二的对手戏,喊咔后,左右看看,“小纪呢?一场戏有他,怎么还没来?”
“导演,我来了。”纪云清在人群外嗓门嘹亮的接了声,挡着路的人给他让位置,他几步跑来,“对不起啊,导演,肚不舒服,晚了过来。”
“没事,时间刚刚好。”孙国现在特别喜纪云清,因为每次拍他都是一条过,没有一条过都是他对手的原因。他觉得纪云清这小糊糊太有灵气了,就忍不住对他多关照一。
抬欣赏的打量纪云清,孙国莫名觉得他今天有帅,“小纪,今天谁给你化的妆啊,比昨天更帅了的觉。”
走过来的程杨听到这话,认真看了纪云清,也笑着夸奖:“是帅,不错啊,今天哪位化妆老师手的啊,有品位。”
纪云清早就瞥到邹西铭和王代秀过来了,他故意抬手指向王代秀,大声的说:“是王老师给我化的,她化妆好厉害哦。”
话落,大家齐刷刷看向王代秀。
本来王代秀以为大家瞎误把她化的丑妆认为是妆,正暗自得意,就见笑盈盈看着他的纪云清压不是她刚才化的那张脸!
她故意化的剑眉没有了!
加重的鼻影和侧影也没有了!
而此刻的纪云清说不来的帅气英俊!
明明整张脸接近素颜状态,可就是没来由的令人心动,好像是他妆化邃了。
纪云清的脸型是典型亚洲人相,鼻梁虽,窝却不邃,少了男人的,但现在这个问题被他完的解决了,扬避短,容颜焕发。
王代秀脸僵住。
他旁边的邹西铭也不遑多让,他不是送了王代秀一个香奈儿包让他把纪云清化丑吗,怎么前的纪云清好像比前几天还帅了?
这特么叫丑?
邹西铭狐疑不的看向王代秀。
孙国还没发现其的暗涌动,朗的笑:“那王老师你次还给小纪这么化,这个妆适合他。”
程杨倒是发现了不对劲,他看看纪云清笑得像只狐狸的模样,又看看明显僵的化妆老师,看闹的说:“嗯,的确是,云清就适合这个妆,很帅很男人,王老师你多看看这个妆,免得改天发挥不来,到时候咱们导演可得找你算账了。”
此话的意思就是明着警告王代秀了,以后她要是还敢使坏,那就别怪导演不客气。
纪云清激的看了程杨,程杨对他挑挑眉。
王代秀笑着应:“嗯嗯,程老师放心吧,以后我会继续给纪老师化这妆的。”
输了,她和邹西铭输得一塌糊涂。
但她想不明白,那么短的时间,纪云清到底是怎么到的改妆?
谁给他改的!
而且手法这么明!
邹西铭看着去拍戏的纪云清,神越来越暗,越来越郁。
可恶!这个人怎么总是挡他的路,抢他的男三号不说,还能连过两次他给的威!
气死他了!
气死他了!
他不甘心!
他真的不甘心,这个男三号该是他的!
……
纪云清今天没有夜戏,所以在酒店住了四天、把柏之寒放家里四天的他终于要回去了,得知这个消息的柏之寒积极提议要来C大接他。
少年语气乖又委屈,纪云清就没再持自己坐公回去,站在路边上等他。
一辆奔驰平稳的停在面前,车窗降来,柏之寒幽怨的看着他:“纪哥,我四天没看到你了!”
纪云清愧疚的坐上车,是他的错,这四天本来柏之寒要来剧组的酒店看他的,被他拒绝了,因为他不是住的单人间,而是跟其他演员一起住,哪能让他来看。
此外,也是不想他跑来跑去累到,他们拍戏都很晚,基本上是凌晨,他真的没时间顾及到柏之寒。
“对不起啦,今晚我请你吃好吃的可不可以?你随便挑随便选哪一家都行。”纪云清哄着柏之寒。
柏之寒把车窗升起来,负气的说:“不要吃的,换一个。”
“想换什么?”纪云清好笑的看着孩般置气的柏之寒,“想要礼?也行,说吧,要什么?”
柏之寒邃的眉骨幽幽的看着纪云清,“要抱抱。”
纪云清:“……”
第14章
这弟弟怎么那么喜腻歪的行为呢?
虽说他小自己四岁吧,但两人也都是成年人了啊,大的,抱来抱去像什么样?
直男纪云清很是苦恼,可是瞧着之寒弟弟伤心的表,又一时说不拒绝的话,“好好好,给你抱可以了吧?”
他还没系安全带,直接倾过去,熊抱住柏之寒,抚了抚他的背,想快速放开,却被一双有力的手了回去,他觉到柏之寒把搁到了他的肩上,语气委屈,“纪哥,这四天我一个人在家住,很寂寞。”
这话是真的,以前的柏之寒习惯了独来独往,完全不觉得一个人的夜晚很孤单,可跟纪云清住了几天后,他发现自己竟是迷恋上了他的味,迷恋上了夜里的边有他躺着。
这觉如罂粟一样,令人觉危险,却又暗暗有一上瘾的快乐。
柏之寒不知这觉是什么,但这不妨碍他的神变成猎人,幽邃、慑人。
纪云清好笑的又抚了抚他的背:“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这么粘人,你是怎么独自来打工的,难我之前不认识你的时候,你天天晚上躲在被里想爸爸妈妈?”
谁想那两个人了,他想死人也不会想他们。
“我只想纪哥。”柏之寒适可而止撒,放开纪云清,乖巧的看着他:“可能跟纪哥睡习惯了,你不回来,我老觉得被空的。”
“怕黑啊?”纪云清揶揄,手又闲不住的他的,“看不你这么的个,胆这么小。”
“我胆才不小呢。”柏之寒实话实话,纪云清却当他小孩要面,哄:“嗯嗯,不小,不小,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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