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火冲着我来啊,先生。”盛衡手里拿着他拍戏时带的项圈——见鬼的,他居然没把这东西还回去!
涂非瞪着盛衡手臂上绕了三圈的铁锁链,咬着牙问他说:“你跟着我什么?”
盛衡靠在电梯上,懒洋洋:“不是你说的吗?打个分手炮。”
涂非:“……”
涂非:“你家分手炮各五年打?”
盛衡无辜地眨了眨睛说:“不知,我就谈过一次恋,没经验。”
——涂非把他晾了三个月,期间再多重逢的惊喜和不知所措都冷了去,那些骤然相遇像小一样的莽撞都不复存在,只余一个在社会打磨圆的盛衡。
也不知涂非闹这么一到底谁输谁赢。
涂非别过脸,没再搭理盛衡。
电梯在17层“叮——”地一声后停,涂非找到1706号房间,刷卡走屋去。
盛衡跟在他的后,几乎是贴着涂非挤屋的,他抬脚将门关上,握住涂非的手腕在门上,“哐当”一把项圈扣在了涂非脖颈上。
涂非:“……”
拍戏用的自然不会是实打实的铁,但重量仍不容小觑,涂非被这重量压得低,转而又被盛衡抬起。
“你还记不记得,过去学校附近有个养狗大型犬的大叔,别人遛狗用牵引绳,他用铁锁链。”
许是低着跟涂非说话太费力,盛衡想了,弯腰向托起涂非的,将他抱了起来,与自己对视。
脚猛然一空,涂非条件反般地用环住盛衡的腰,将压在他的手臂和腰上。
“不记得了。”涂非冷漠。
盛衡往扯了一把锁链:“我帮你回忆回忆。”
涂非忍无可忍:“你他妈有病?这玩意儿明天拍戏你不用了?”
“组那里有几十一模一样的,你拍戏的时候没发现群演脖上都带着项圈?我看你看得那么起劲。”
涂非矢否认:“我没有。”
“那你个。”
涂非猛地一颤,被盛衡抱着抵在床边。
酒店床剂和避向来是必需品,盛衡看着涂非盘扣扣到的戏服,抬手挲着他的结,恶劣地笑了,“先生知吗?在其他人衣服那么暴的况,你穿这么整齐格外容易……引诱人犯罪。如果是在拍三级片,你一踏黑市,就该被撕碎衣服,被一群人到尽而死。”
涂非一直有dirty talk的喜好,这一盛衡很清楚,也十分清楚他的阈值在哪,到什么程度刚刚好。
“衣服明天拍戏还要用,脏了你去朝荀导解释?”涂非厉荏,试图回到主导者的位置上去。
他是觉得项圈玩起来很好意思,但这不代表这东西要扣在自己脖上。
盛衡伸手摸宽袍的摆,低声:“这不是已经脏了吗?”
涂非咬着嘴,侧过脸,不再看盛衡。
戏拍了多久他就了多久,只是戏服穿得层数太多又厚,他又有意遮挡,没叫人看端倪。
也就是盛衡这个混账东西正好在他对面,拍戏时还他妈假意没站稳低往他上蹭了,直接把他蹭了。
盛衡摘了上的发绳。
这条发绳是组自己的,有一米五,绀青的发绳上穿着赤红珠,溜溜落在涂非的。
藏青的发倾落而,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和涂非的发一起缠绕织。
盛衡:“我看过你拍的古装戏,留着发,看着就欠。”
他着涂非的,伸两手指行他的,去搅动那柔的红。
“骗。”盛衡说。
腔的手指让涂非无法言语,涎不受控地顺着角,顺着颌脖颈,脏了戏服。
妈的,他就不应该急着回来,应该先把衣服换了的。涂非恼怒地想。
宽大的广袖白袍落,堆叠在盛衡的脚。
盛衡手,拉一明显的银丝,他笑了声,将这尽数抹在涂非的衣服上。
取的发绳末端坠着赤珠一晃两晃,被盛衡伸手一屈一伸,涂非的,“咬着,别说话。”
涂非觉自己像是一颗倒霉的笋,被人层层剥开,行里皎白柔的芯。他张,也不那赤珠是什么料的,呸地一吐到地上。
“不听话啊。”
涂非被他折腾得冒火,正想说你玩够没,不想嘴直接被盛衡堵住,他的腔,缓慢地过腔的,像品尝什么味。
与此同时,涂非上剩的两层衣服也被盛衡扒了去,只余一件单薄微透的衣。
天旋地转,涂非被在了床边,背对着盛衡,拱起,像一条主动奉献求的狗。
盛衡拿过床摆放的剂拆开,然后捡起发绳。
他斯条慢理地在赤珠上过消毒,又抹了些剂,双手掰开涂非的大,将赤珠了去。
赤珠原本就光,又抹了,去十分容易,难得是串着赤的发绳,表面燥,时疼得涂非脸发白。
盛衡将发绳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腕上,这样一来每当他有什么动作,赤珠便被发绳牵引,在过,引起一阵颤栗。
涂非跪在地上,费力地转过,仰着央求:“我错了。”
盛衡单膝跪在他后,居临地看着他。
他上的特效妆被蹭了一些,的观音像大概是用了防颜料,看着栩栩如生。
观音垂眸,悲悯地看着世人。
涂非似乎是被蛊了心神,他伸手抓着盛衡的一只手,虔诚地吻过他的五指说:“主人。”
——要么说盛衡一直玩不过涂非,他的心太,三两句话一个不带的吻就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盛衡抱起涂非,将他抵在墙上,发绳因他的动作猛然,末端的赤珠掉在地上,发清脆的声响。
他再难忍受,握住涂非的腰往压去。
太久没,扩张也不到位,涂非这一疼极了,他一手搭在盛衡肩膀上,指尖扣,断断续续:“故意吧?惩罚我。”
盛衡托着他的脸问:“你还想要什么惩罚?”
话语被故意歪解,涂非气得说不话,也被得向上仰起,前的蹭过盛衡的鼻尖,变得充血且立。
盛衡一只手在上面掐了一把说:“该给你打个环,最好再刻上我的名字。”
涂非对他这圈地盘一样的喜好保持沉默。
他在事上的沉默往往更能激起盛衡的望,盛衡扣住他劲瘦的腰肢,猛烈地凌,非要他哭声不可。
甜腻的息从齿间溢,手掌的躯如一块儿上好的玉,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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