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了你不是霍渊,我还去查过,路松羽是不是有什么失散多年的兄弟表亲。既然没有,那这一切……除了路松羽死后灵魂附到了别人上,我想不别的理由。”
“虽然听起来是像天方夜谭,但……”
路望鹤轻轻呼一气,气很快在雨消散开去。
傅京墨今天说的一切,都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听惯了粉丝们大喊“老公”、“哥哥”,骤然被一个暗恋他这么多年的男人表白,还是被和他协议结婚的男人表白,他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回应。
少年抿了抿,睫轻颤着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既然傅总已经调查过了,那我不妨直说,我确实是路松羽。那场车祸以后,我不知怎么就穿越到了这个人上,被霍家人绑在车里送来和你假婚。”
他觉到傅京墨投在他脸上的目光有一瞬的放松,像是溺在海的人忽然看到了救援的探照灯那样充满希冀。
可是他扪心自问,他讨厌傅京墨吗?
似乎并不讨厌。
这位年纪轻轻便价上百亿的总裁似乎与他想象的霸总并不大一样。
工作认真,格虽冷,但从不仗势欺人,有时候还有别扭的孩气。
可是他喜他吗?
似乎也谈不上喜,只是觉得个朋友不错,但了解得不够多,相得也不够多,绝对称不上是喜。
“……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喜。至少现在不能,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自然。你和我之前都没有多少集,我凭什么认为你会喜我?”
傅京墨轻笑了一声,看到路望鹤听到他的回答有些茫然又松了一气地仰起脸望向他,缓声续。
“我今天本来只是想确认你的份的。只是你穿越之前……那场车祸来得太突然了,我怕这一次如果我再把自己的藏着掖着,可能又会没有机会跟你说。”
“现在说来了,也只是想跟你说一声,这些喜,我会付诸行动……但如果你想的话,那份结婚协议随时可以失效。”
两个人坐上车时,都被淋得像只落汤。
驾车的助理难以置信地往后座看了一:“傅总,路先生,你们……”
路望鹤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满脸雨痕,墨发一缕缕拧在一起的狼狈模样,再一看傅京墨滴的衣袖,忍俊不禁。
“我们这样……不知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山里迷了路刚逃来。”
傅京墨勾了勾:“时间还早,回宾馆换衣服再赶去剧组不迟。”
助理锐地察觉后座的两个人气氛似乎有些微妙,再一看自家傅总凤眸里隐隐破冰的,很有力见地把副驾驶上备用的一条巾毯递给了傅京墨。
“傅总,您淋了雨,小心别着凉了。”
傅京墨将巾毯扔给了路望鹤:“听到了没有?你淋了雨,小心别着凉了。”
路望鹤猝不及防被巾毯裹了个严实,刚想扯来还给他,就被车窗外涌来的一寒风得打了个嚏。
路望鹤:“……”
本影帝的脸算是丢尽了。
少年一低,把颌缩了巾毯里,耳尖红了一小儿。
“……谢谢。”
“谢什么?你要是着凉生病了,多耽误剧组拍摄工作。”
傅京墨狭的凤眸将蜷缩在毯里的少年全然包裹在瞳里,冷的瞳本该叫人觉得冷酷无,现的却满是柔的绪。
路望鹤看着青年朝着他微微靠过来了一些,犹豫了一,还是没有躲闪。
他们的手肘轻轻碰了一,路望鹤听见傅京墨压低了的沉哑嗓音着笑。
“你要是生病了,我更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横店。”
第24章
手肘相碰一片温。
边的人自然地伸手把车窗完全关上,顺带轻轻把巾毯折起的一角铺开。
上冰冷的雨走的量终于被毯裹回来了一些,路望鹤舒展了一,悄悄瞟了一傅京墨。
青年已经退回了礼貌的社距离,凤眸淡淡地落在窗外的某,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但是很显然,他透的指节不自觉地轻微颤抖着,整只肩膀都在散着寒气。只是玉的俊面容微微绷,便显得云淡风轻,没有什么端倪。
路望鹤忍不住在心底笑了一声。
这人……冷也不知说。
毯那么大,盖两个人也绰绰有余,他虽然没有接受告白,自认也不是个弯的,但是绝没有到要这么避嫌的程度。
顾着傅总可怜的霸总自尊心,路望鹤悄悄把自己上的毯朝着傅京墨的方向挪过去了一儿,见他没有反应,再挪过去了一儿。
直到毯的一角碰到了傅京墨的手,青年才忽然回过神,眸有了些焦距。侧脸看到半只脸躲在毯的少年像是仓鼠搬运粮一样,把毯一往他这挪,眸里刹那闪过几分笑意。
两人很默契的都没有说话,傅京墨拿过毯的一角,刚想往自己肩上盖,车忽然在弯弯绕绕的山路上猛地一个打弯。
路望鹤猝不及防,顺着惯朝着傅京墨的方向倾去,连人带毯了青年怀里。
傅京墨意识地伸手护住了少年,额角“砰”的一声撞在车门凸起的地方,凤眸一凝,把闷哼声咽了去。
薄轻启,嗓音冷冽:“小徐助理?”
雨天路,加上东郊公墓在山里,山路弯弯绕绕多更是难开车。
小徐助理刚勉打过这个弯,一冷汗“刷”地踩了刹车,靠边把车停。
“傅总,我我我回去就再去驾校重新修——”
路望鹤正被毯缠着窝在傅京墨怀里,见着助理要回过,一时急得嗓音都变了调,凶凶:“不许回!”
助理一僵,一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只记得方才角的余光惊鸿一瞥,看到了后座上的两人似乎抱在一起。
毯地裹在一起,亲昵得像是连婴儿似的……
助理想到这儿心里一惊,赶屏息凝神,牢牢控制住自己的神不再瞟。
他说呢,路先生怎么不让回,傅总刚刚坐在车里心怎么看起来那么好。
原来是夫夫在搞小趣。
好不容易自家总裁不当和尚动了凡心,自己怎么好死不死的在时候踩了个急刹车拐了个大弯。
助理悔得恨不得扇自己两掌。
丝毫不知后座上的两个人耳尖一个比一个红。
路望鹤纯粹是撞到了傅京墨觉得不大好意思,加上这个姿势委实有暧昧,让助理看见了不免误会。
见助理没有回,便松了一气,尝试着想坐直。
少年一墨发被毯得半不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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