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走到戏棚里,就看见导演正盯着台词本皱眉。
见林鹿来了,导演忽然绽开笑容,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林鹿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走了过去。刚走到导演面前,导演就笑着说:“林鹿啊,想跟你商量个事。我们这剧的投资方说想临时加个演员来,可是你看我们的戏也都拍到尾声了,他临时加来也不好安排,所以只能将他安排在前边的剧里。你之前不是有一段和女主的吻戏吗?现在改了,这女主换成这位男,你只要稍微个样,合一,补几个剧就行。”
导演说得轻松,可这番话在林鹿听来,却仿佛如晴天霹雳般,可怕至极。
他的本就,拍戏的碰总是难免的,但吻戏简直是他弱的弱。他完全对吻无法抵抗,只稍微轻碰嘴,他都会浑发,瞬间倒在地。
上次的吻戏还是他以生病为借,找了替帮忙拍的,这次要不然也……
可在林鹿试图说话时,导演提前掐断了他的念:“林鹿啊,我知你不喜拍吻戏,但这次你必须得亲自上阵了。投资方说了,必须是你本人跟这位演员拍,不能找替。”
说到这里,林鹿大概明白了。
这位临时加来的演员,肯定背景不俗,这么明显的潜规则,导演也只能到为止,没敢说破。
见林鹿沉默不语,导演也面为难地叹了气:“听说这位临时演员是陆家的三少爷,哎,我这不是也没办法,所以才找你商量嘛……”
在娱乐圈,谁不知陆家手握半边天,娱乐圈哪个人敢得罪?
想要混这饭吃,就得照着陆家的意思办,否则不仅永无之日,说不定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
但林鹿听见陆家三少爷这几个字,忽然脸就白了。
是他!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找到自己了。
林鹿忽然间心加速,扑通扑通,一些过往的记忆画面浮现来,那些令人屈辱又害怕的日,以及那个男人带来的黑暗影,在他心留过的忐忑不安,此时全都冒了来。
“导演,我有儿不舒服,今天就拍到这吧。”林鹿故作淡定,暗攥了衣袖。
看他面苍白的样,导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临走前叮嘱:“明天记得早来啊,拍完这个吻戏就能收工了。”
林鹿了,面无表地从他边走过。
离开影视基地,坐上私人专车,林鹿上罩,冲司机说:“老张,去五原路。”
听见这个地址,老张微微一怔,问:“少爷,你这是……”
林鹿没说话,只是了,表示确认。
老张叹了气,还是将车换了个方向,开往五原路。
五原路的尽是一个墓园,这里埋葬着林家老老小小十余人。每当林鹿心不好的时候,他都会让老张载他到这里,
自从林家三年前发生那场火灾起,林鹿的格就彻底变了,他从前天真活泼笑,可惜现在整天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沉默不语。
这也不能怪他,愣谁亲看着自己亲人们纷纷葬火海,也无法保持淡定。
从那以后,林鹿就痴迷于拍戏,专心沉浸在一个个剧本故事里,似乎是想借工作来忘却过往。虽说林家也并不缺钱,可林鹿每天作息颠倒忙来忙去,老张是看在里,疼在心里,但他每次提的意见都会被林鹿无驳回。
老张知,少爷是还忘不了林家的火灾,估计这辈都忘不了。
默默叹了气,将车开到墓园,老张停了车,将林鹿放了去。
林鹿无声地朝墓园的小径走去,这条路他走了无数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后的老张并没有跟来,还是老样,在墓园等他。
林鹿沿着小路朝前走去,来到他父母合葬的墓前,他蹲了,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神落寞而悲伤。
要不是三年前的那场火灾,林鹿也许还是天真的那个他,他也依然会在圆满的家生活着。而偏偏这场火灾不仅要了他全家人的命,也让他从此成了一个孤儿,只能一个人支撑着这残破的林家。
他恨!
恨自己为什么不跟着家人一起死在火海里,也恨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警察依然没查到那个纵火犯。
不最结果如何,但林鹿知,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他一定要找到凶手,并且亲手杀了他。
想到这里,林鹿抚摸着墓碑上父母的遗照,心叹息:“爸,妈,你们一家人在天国要好好的,等我找到凶手后,就来陪你们。”
三年了,一晃都三年了。
这三年来,他过得很不踏实,除了偶尔睡梦里梦见家人外,他的也在发生着变化。
曾经被他无视的那个小变得愈发起来,尤其到了夜,他的小就开始瘙无比,会不停地晶莹的。为了缓解这难受,他的买了一堆,尺寸都到和人手臂这么,依然填补不了他心的空虚。后也变得愈发瘙,每次被布料磨蹭,他都忍不住双发,无力。
比如现在,在他起的一刹那,的丝绸布料在他上磨蹭而过,带起一片涟漪。
林鹿攥了拳,他知自己又要开始犯病了,连忙起朝墓园外走去。
走着走着,因太过匆忙,他不小心摔了一跤,直接将手机摔了地面,屏幕碎裂成。
林鹿艰难爬起来,刚想捡起手机,就看见一双手伸到自己面前,将手机递给他。
这是一双修洁白的手,骨节分明,十分好看。但手腕上着的那条银手链,却让林鹿瞳孔皱缩,瞪大了。
心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林鹿缓缓抬起,看见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呼开始急促起来:“你……是你……”
对方盯着林鹿,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笑容,说:“林鹿,好久不见。”
陆城!
这个恶般的男人,在他无数次梦里现过的梦魇,忽然现。
该来的还是来了。
林鹿仿佛被浇了盆冷,瞬间清醒过来,他僵,四肢冰凉,瞳孔地震,整个不自禁微微颤抖起来。
林鹿万万没想到,三年了,他竟然在这地方再次见到他。
陆城用手将他扶起,看他本能地排斥自己,微微一,一使劲将他拽到自己边。于是林鹿僵地跌他怀里,整个人仿佛失去生机。他瞪着,急促呼着,心的恐惧逐渐上升。
“小林鹿,你还是这么胆小,看见我就这么害怕吗?”陆城危险的声音响起,林鹿忍不住睫抖了抖。
他的睫很,布满恐惧。陆城温的气息扑在他耳侧,得林鹿耳朵不自禁红了,脸颊也染上红,但他的脸依然难看且苍白,恐惧之溢于言表。
陆城见他如此这般,冷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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