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像,应该是直的。”
“嗯,那你安全了。”罗宇航说到这顿了一,然后又补充一句,“希望他也安全。”
“大哥,同恋不等于同无差别,”苏沫受不了的翻翻白,“照你那意思扔个男的搁我前我就得扑过去啊。也得讲觉,讲心动的!你地明白?”
“明白是明白了,关键是……”罗宇航拖了尾音,好半天才笑着说,“我横看竖看结合现实的看回顾过去的看,你都是位非常容易心动的好同志。”
“……我那是丰富!”
罗宇航终于没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苏沫又怒又窘,最郁闷的是还修理不到真人。正准备关对话框愤,罗宇航的状态忽然从QQ游戏里退来了,苏沫纳闷的开被最小化的窗,结果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特正式的表。
“苏沫……”
“你别这么呼唤我,听着都糁得慌……”
“池磊回来了。”
“……”
“苏沫?”看不到苏沫的表,罗宇航有些吃不准他的反应。
苏沫沉默了很久,然后说的话差让罗宇航磕键盘上。
“咦,他不是要读三年么?”尤其是那个‘咦’,发音那叫一个俏。
“我说,你关心的问题怎么都不在儿上!”罗宇航真有急了。
“呵呵,行了,嚼绿箭,放轻松。”苏沫不在意的笑笑,“这都哪百辈的事儿了,他回他的国,我照样过我的日。”
罗宇航叹气,说了声随你,接着断开视频,彻底投到对抗土豪劣绅的斗争。
苏沫知自己把罗宇航郁闷了。他也知,罗宇航最希望自己的就是立奔到池磊面前二话不说先赏他一拳。先不说苏沫压就不是能揍人的人,单说这一拳,要搁两年前或许还能有气势,如今,早没那劲儿了。
池磊是苏沫大学里找的BF,从大二到大四,俩人好了三年。苏沫第一次和一个人好这么时间,那会儿他甚至还想过以后怎么怎么久,结果大四没毕业,人家国留学手续都齐活了。不只有效率,还有质量。等苏沫从罗宇航那儿知池磊要国的消息时,全校有一半的人都已经能背他的GRE分数还有奖学金的金额了。
直到最后毕业,苏沫再没见过池磊。对方没找过他,苏沫很庆幸。因为他还没找到怨夫的觉,估计见了面,肯定也是一脸慈祥的送对方一句,保重。
池磊国一个月,苏沫收到了他的一封电邮件。很,却很有条理。池磊从正反两个方面阐述了国和不国的利与弊,又从现实和理想两个角度论证了其国的必要,最后才用一大段蓄敛却又冷静得有些冰凉的文字,表达了对苏沫的不舍和对好恋时光的怀念。苏沫的回复只有八个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但那封邮件,至今还在收件箱里存着。
陶想在卧室里找了半个小时,最终终于确定,没有网线接。无奈,只好把自己那若磐石的华硕移到客厅去工作,好在客厅那张实木桌还比较舒服,陶想觉得这个原本的肯定是饭桌,只是很少被主人光顾。
新的工作还没开始,陶想难得有时间可以在网上东游游西逛逛,当然最多的还是看看财经新闻和关心一大盘状况。近期市走势良好,陶想盘算着再等些时日就可以财源了。
苏沫的大门闭,陶想对他的印象分又了。本来就是陌生人,上来就生活叉覆盖,陶想觉得自己一定会很不自在。大学最好的室友曾经和陶想说,你看着和谁都乎,其实我们几个里,你最独。对此,陶想不置可否。
隐隐有说话声从门里传来,听不真切,一开始陶想以为苏沫在打电话,后来声音有一搭没一搭的持续了好久,陶想才明白,敢语音聊天呢。陶想撇撇嘴,他觉得网络友甚至视频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事件之一,纯属浪费青时间和生命。
关掉财经窗,陶想上了QQ。浩瀚的好友海洋被陶想分门别类详细划分,开大学的类别,陶想挨着个的往筛人,最终挑来五个。很幸运,有四个是在线的。
陶想先给那个唯一没在线的同学留言:嘿,哥们儿,最近怎么样?别飞黄腾达的就不和哥们儿联系啊。^_^
然后,手指噼里啪啦的开始了和那四个人的寒暄。容很简单,无外乎谈谈工作心得,回忆一大学时光,然后说以后发达了都别忘了对方云云。乎乎聊了半个小时,陶想找个借了线。
冲杯咖啡,陶想倚着窗看外面的万家灯火。嘲讽的扯扯嘴角,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虚伪。但没办法,这就是生活。那几个同学都是毕业就在这个城市工作的,到如今,人脉必定不窄。先联系着吧,你知万一将来用着谁呢。
第 3 章
天气彻底凉了来。尤其是早晚,微微的泛着寒气。
同居一个月,陶想和苏沫打照面的机会并不多。基本上两人互不扰,生活无叉。早上一般是苏沫先上班,陶想随其后。晚上一般都是陶想回来的比较晚,然后隔着门板就听苏沫那里面噼里啪啦的敲键盘或者叽里呱啦的语音聊天。晚餐陶想多数在楼解决,苏沫更喜泡面。很默契,俩人都没有早餐的习惯。
陶想在这个城市的新工作,是一家型公司的市场副经理。凭借三年的市场经验,新工作很快就上了手。看十一黄金周即将到来,陶想也迎来了他在新公司的第一场大型营销战役。众所周知,黄金周永远是商家的必争之地,陶想估摸着经理之所以把任务给自己,一来是给个威,二来是摸摸他这个空降兵的浅。而底的职员,也都等着看他的手呢。
疲惫的打了不知第几个哈欠,陶想起用凉洗了把脸,客厅的时钟清晰的显示,此刻是后半夜两。洗完脸觉得不够,陶想又用力拍了拍脸颊,才总算打起神重新坐到电脑前面,继续奋斗他的十一方案。
苏沫了个非常郁闷的梦。节记不清了,反正最后场景是他抱着一个五官模糊的男人的大使劲哭,然后说你敢走我就不活了……结果,他被极度的恶寒给醒了。虽然不想承认,但苏沫怀疑这没准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某些心诉求。
“咳,就算是梦,也忒丢人了……”苏沫嘟囔着掐了掐自己的脸,然后挠挠起准备到客厅找喝。迷迷糊糊的拿过床的空杯,床的时候还磕到了脚。
门里漏几丝光,起初苏沫以为是月光。结果一开卧室门,一团诡异蓝光包裹着一个佝偻的影就窝在前方两米的沙发里。
咣当!杯掉地上了。
“呀!”正苏沫脚丫,可怜的,二次受伤的右脚。
结果苏沫还没来得及更层次的哀号,就到迎面一阵疾风。躲闪不及,沙发垫正面门。
“陶想,你拿什么玩意儿扔我?!”夜半遭遇夺命连环击的苏沫哭无泪,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夜半起来喝个也得九九八十一难?
“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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