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未归后,杜若更被女生们羡慕,她们总想以各方式打听男神的床事。然而,无论她们怎样好奇,杜若都只字不提。女生们权当杜若藏着掖着,对她更是嫉妒。然而,只有杜若自己知,许愿和她的关系到了尴尬期。表面上,两个人还恩,事实上,许愿已经开始答不理。
不杜若说什么,许愿只有一句话:“你让我好好想想。”
并且,除了必要的见面,许愿也开始拒绝和杜若约会。
一天冷静。
两天着急。
三天不行。
四天,五天……杜若越来越慌。
终于,在结束学生会的日常工作后,杜若拦住许愿,有了一周多以来的第一次肢接。她挽住许愿的胳膊,压低声音,像在哀求,“对不起。”
“你没有错什么,不用歉。”说这话时,许愿都不肯多看杜若一。
杜若心凉了半截,她不想分手,不想失去女生们的嫉妒,“学,那……那我们……”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许愿这才抬手,从袋里取一张便利贴,若无其事地递给杜若,“明天晚上十,我在这里等你。”
便利贴上,写着“之家”的名字和地址,看上去像是一家宾馆。
是……是要和自己……吗?像是得到了赏赐,杜若快要喜极而涕,却忽视了许愿里明晃晃的嫌弃与厌恶。“学,我!我会准时到的!”
“之家”的地址在一条偏僻小巷的尽,杜若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位置。当她朝前台递证件以换取提前预定的房卡时,前台给她指了方向。
学就在房间里等我。
这次,我一定要表现得让学非常满意。
被不正常的信念彻底冲昏脑,以至于杜若都没有意识到,挂着之家旗号的这家店,毫无宾馆的陈设。昏黄的灯光,一条走廊只有两个房间。
等杜若推开其一扇铁门,看到满奇奇怪怪的,却没有发现床的影时,她才稍稍回过神来。
许愿靠在墙边,手里拿着金属材质的铁圈,不等杜若开,他径直走了过来,将铁圈在杜若的脖上,再用钥匙扣住。接着,他一边给铁圈上铁链,一边开,冷冷说,“我想过了,你,就是脏。”他一把把杜若推倒在地,靠着手的铁链迫使她只能抬,“所以,你只能当一条母狗。”
轰的一声。
杜若的世界就此裂开。
“不……不是的,学,我不……”
“啪”的一声,许愿一条鞭,毫不留地打到了杜若撅起的上。
“嗯……”疼痛与羞耻带来莫名的冲击,杜若竟然不自禁哼奇怪的声音。
“呵。你还说你不是。”许愿仿佛猜到杜若会有这样的反应,又往她的后背上甩一鞭。杜若穿着一单薄的连衣裙,鞭落后,立有了一条红印,就像开在雪地里的鲜那般夺目。
“嗯哈……”杜若想要往前逃,却因为铁链带来脖颈的压力而无法逃脱。她不得不缩回原地,求助似的看向许愿。“学,我,我不是……啊……我真的不是……”说话间,许愿又落第三鞭。
“到你承认为止。”许愿一把掀开杜若的裙底,粉,又朝大挥了第四鞭。这鞭力更重,的哪里经得住这般重击,立刻有了一血印。
“啊……啊哈……学,唔……”杜若想要惊呼,但在不纯粹的疼痛里,藏着可见的快乐。本就对许愿没有底线,在二人独的房间里,她又怎会还有理智,“啊……我是,我是母狗……唔……学,学疼……”
“疼?”许愿丢开鞭,半弯腰,用手指撩开的丝边,可见的就像上的珠,“那这是什么?”他用指腹带一丝,送到杜若嘴边,像涂抹红那样抹到上。许愿的声音温柔极了,一儿也没有挥鞭时的残忍,“你说,是母狗吗?”
“是……学,我是……唔……”杜若吃疼得冒冷汗,“是母狗……唔……我是,学的母狗……”
确实违背了理智,在疼痛里,它品尝到带血的快乐。
“像狗那样,往前爬。”许愿穿着鞋,用力踹了她一脚。杜若被迫往前爬第一步。
有了第一步。
就会有第二步。
当母狗的人,没有翻的可能。
带着冰与火的刺激,杜若艰难地朝前爬着,用膝盖与肘支撑,被铁链牵制行动方向。刚开始,她还不太熟练,但才过去一两分钟,她就在许愿的声声“母狗”里,真把自己当了一条狗,姿势也渐渐标准。
看到杜若明明着一张清纯的脸,却有这么贱的行动,许愿生一无名火,又狠狠地踹了她一脚。
杜若毫无准备,直接侧摔倒地,“学,啊……”
疼。
好疼。
杜若了鼻,想要忍住泪。
许愿丢掉铁链,索动手将杜若的撕成两片破布,一开一合的诱人小。他的神冷冷的,一切仿佛静止,直到求不满的小突一泡泡,他才轻蔑地哼了一声,“真贱。”
杜若快要哭了。
羞耻。
疼痛。
害怕。
一级比一级更让人慌。
“学,不,不是这样的,你……你听我解释。”杜若真像极了一条母狗,她慌地爬到许愿边,环住他的大哀求,“学,我喜你啊,是喜……”
“你在他面前也是这样的吗?”许愿微微抬手,却狠狠地揪住杜若的发,直到看到她疼痛到五官扭曲的模样,有了变态的快,才松了手,“是吗!”
“不是的,呜呜呜,学……你,你听我解释。”杜若抹了抹泪,哽咽着说,“我跟他,只是……只是好奇。学,你……你相信我,只有一次……呜呜呜……”
呵。
许愿是不可能信的。
以荷尔蒙的经验,有了第一次,势必有第二次。
看到杜若仍然撒谎却还想保持清白的模样,许愿恶心极了。他一脚踢开杜若,将挂在她上残缺的碎片全都扯掉,又捡回鞭,朝着的小猛然挥鞭。
“啪——”
“啊!”
小立刻了。
杜若疼得撕心裂肺。
“我讨厌你骗我。”许愿再次揪住杜若的发,“这是惩罚,明白吗,母狗。”
“呜呜呜……学,你……我错了……学对不起……原谅我,呜呜呜……”杜若哭得伤心极了,她扣住许愿的胳膊,就是不肯松手,“学,你……不要分手……不要离开我,对不起……呜呜呜……”
杜若在哭。
许愿却在笑。
呵。
谁说要分手了?
他还想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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