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飘香,红叶轻舞,正是秋气好时节。
徐应殊与仙草喜结连理之后,便搬徐府,自立门。新婚燕尔,自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整日整夜胡天胡地地瞎,时日久了,未免有些许乏味,这一日又翻样,领了仙草,往别院泡泉洗鸳鸯浴去。
二人理所当然先脱得赤条条,大了一场,再搂作一卿卿我我。徐应殊环抱人,盘坐于,有一没一地拨那两颗小红果儿,沙着嗓懒洋洋:“小心肝这几日吃得好睡得好,可是了些?段略见丰腴,摸着糯糯,不如之前硌手了。”
小仙草被蒸得乎乎,粉着脸儿依偎丈夫怀,靠着他肩膀,半闭着柔声应:“嗯,那不是因着夫君在边嘛,大约是心宽胖。”
徐应殊忽而若有所思:“我觉着你好似许久曾不来过月事了,你说……会不会是有了?”
“什么?”仙草惊得弹起,睁大儿:“有、有?可是妾之前那么久都没怀上,怎会突然、突然就有喜呢?”
徐应殊拍拍她后背,将她再度搂怀,“你有所不知,其实……之前是我让人将避汤药混你日常饮之,因此久不得,是为夫独断专行,对不住你。只是那时我以涉险,自觉未必能在扳倒恭王之后还留得命在,不想留孩,给你徒添负累。更何况罪人之,怕亦是难逃放之刑,岂不是令得你这娘亲的,割挖心的疼?如今我无官一轻,与你结为夫妇,想生多少个便生多少个,全随夫人心意。”
仙草闻言怔怔望着徐应殊,抬手轻抚他面庞,疼惜:“夫君……主爷,为什么那时您什么都不与妾说,全压在自个儿心里,这恭王的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会牵连到您呢?”
徐应殊沉稍晌,将前因后果对妻娓娓来。
“心肝儿知我之前是被恭王派人打残的吧,我在大理寺任职之时,查到他私受贿赂,又连同工的爪牙以采买之名,饱私。这摊手山芋,无人敢碰,偏偏你夫君我脑袋被门夹了,是要以卵击石,查个明白,才会怒于他,召来这横祸。
此后我生不如死,一蹶不振半年有余,思来想去,此仇不报,死不瞑目,便想方设法要治好伤,嗯……咳咳,都是托了你的福。徐府人说我大变,亦是因着此事。复起之后,我假意投诚,费尽心机了那人心腹,替他了不少脏活,手里拿到一堆真凭实据,反上折,一举破了天,才好不容易将他拿。
但我到底也了不少手脚,又了皇上的四皇,令他不得不对亲生儿重手,原本被砍了脑袋也不奇怪,我不愿令你担忧伤心,牵挂肚,故此守如瓶,对你只字不提,绝不是因为信不过你。我就是……舍不得你,你可明白?”
“妾明白,我也是……舍不得您,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心里着急。”
“傻孩,你才是帮了我最大最多忙的那个。能好是靠你,顺利拜恭王麾亦有你一份功劳,如今又全赖夫人当家持家,我就是一吃饭的小白脸,半辈可都指着夫人过活了。”
仙草吃吃而笑,凑过去在徐应殊脸颊上亲了一,“瞎说什么呀,这不都是主爷给我的家财嘛,也不知您哪儿来的这许多钱。”
“都是恭王的。我在吏,想结他升官发财的自是来寻我牵线搭桥,我便将他们行贿的钱财扣,珠宝礼恭王府里,审案之时,品能对上,银两对不上,也没人查的清,账本都被我烧了,购置宅田亦非用我之名,徐府更是净净,这便叫黑吃黑。”
仙草听得心惊胆战,急忙:“以后可别再这事了,万一被人觉察,告到官府去可怎么办,我宁愿不要这些,只求夫君平安康泰。”
“夫人吩咐,哪敢不尊。”徐应殊嬉笑脸,打横抱起仙草,赤地跨池,将她至于一旁木凳上,“泡了这许久,宝贝儿里的不知熟了没,呼呼的正当用之时,咱们拿来分了如何?”
仙草秀微皱,红着脸:“可是放去的时候不就是熟的嘛。”
“啧,你这孩,怎么这么实诚,我就这么一说。快岔开儿,我拿嘴接着,夫人蹲把我嘴里!”
小仙草扭扭蹲在凳上,将一双凝脂般细的玉儿分开,把那儿大张。
徐应殊瞧了喜滋滋地凑上来,趴在凳上钻人底,一住妻私,儿包着,尖往儿里边探,去勾那方才戏耍时去的鹌鹑。那,被得酥麻,猛地一缩,把刚够着的鹌鹑又夹去了。
“心肝儿别夹啊,使劲挤,把挤来,就当自己是只老母。”
仙草噘起嘴儿小声嘟囔:“我才不是老母呢,主爷去的,您自个儿想法来。”
徐应殊嘿嘿笑:“那是自然。”遂凑上脸儿住牝着力,仙草也合着他一使劲,二人夫妻同心,“噗”地一,将一颗了徐应殊嘴里。
这鹌鹑还真是的,外边裹了一层,黏黏的,被徐应殊盘在嘴里了个周,衔在递给仙草,二人嘴对嘴儿一咬,一颗鹌鹑各分了一半吃起来。
徐应殊嚼了几,又去仙草儿,手里搓,得尖儿发,得儿淌,嘴里叹:“哎呀,心肝儿若能产些,过着你的吃,那可真是人间味了。”
“二……二……有啊……嗯……”
“咦!我竟忘了这茬,有理,咱们明儿去把云请夫妻寻来,一喝。”徐应殊冒光,顿的手儿,眉开笑。
仙草肚里泛酸,冷声他:“夫君说话便说话,手里边儿怎么停了,还要不要吃了呀?”
“夫人恕罪,得夫人提,一时兴,得意忘形。夫人稍安勿躁,为夫这就伺候夫人快。”言罢使浑解数,玩那儿,得仙草浪叫连连,澎湃,边儿滴滴答答。
徐应殊借机对着猛,如那羊羔儿吃一般,把剩两颗一鼓作气了来。吐给仙草一个,自个儿一个,分了去。
仙草“阿嗯”一声,觉着径里边儿一松,过时说不的舒,扭着钻徐应殊怀里,用那淋淋的儿去蹭他翘之龙。
上边吃着,边已然木杵捣药般地了起来,一个满“心肝宝贝”,一个“嗯嗯啊啊”莺啼猫泣,蛟龙吐涎洒雨,芙蓉颤结,一忽儿仙女坐福莲,一忽儿英豪骑快,颠颠倒倒好不闹。
徐应殊抱着人再,大大,翻江倒海,好一番快活,方得云收雨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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