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爷,您别难过,婢没事儿,真的。如果不是主爷买了婢,现也不知在哪个勾栏里接客呢,这小事儿算什么呀,闭上都一样的。”
仙草作笑颜,手儿覆上自己面颊上那只颤抖的大手,如痴如醉贪恋那掌心温。
“小傻,你主雄风岂是旁凡夫俗所能企及,哪儿一样了?哪儿哪儿都不一样。”
“不一样,是婢说错话儿,主爷是世上最厉害的。”
“那是……”
二人怔怔对视,默然无语,神儿凄苦哀绝,掺着缠绵悱恻,怎么也瞧不够,怎么也移不开,虽被那木栅栏隔作两边,却是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主爷……”
仙草一肚的话儿,才开,便被徐应殊打断。
“心肝,你主早知会有今日,瞒着你是我的不是,云请老太爷他们也不知,开了审我便一人担来,求皇上开恩饶过徐府其余人等。若云请能脱罪狱,你便去找他,让他收了你小。若是不能,宝贝亦有钱财防,只需小心不要受人蒙骗便是。
你记住,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千万不可随意付真心,遇到瞧得上的,戏耍一番并无不可,即便有可心人儿想托付终,钱财也绝不能拿去贴给他们,知人知面不知心,知么?”
仙草一听见这一箩筐遗言似的话儿,又开始哭哭啼啼,“主爷,婢不想要钱财,您若走了,婢便随您一起去。”
“说什么傻话,你主爷还指着砍了脑袋有人给收尸呢,你将我尸烧成灰,放罐里,埋在你住的院,让我天天瞧着你,守着你。待你百年之后,也让人烧了,埋我边上,咱们俩就又能一起了。”
仙草疼痛裂,泣不成声,一个劲摇,断断续续:“不要不要……就算要埋……也要……也要与主住一个罐。”
“哈哈哈,依你,咱俩骨灰装一个罐,你有我,我有你,再没人能将我们分开。宝贝儿,你回去了别再到胡找人,想给我翻案,这案没人能翻得了,平白给人欺负了去。乖乖在家等着,我要是大难不死,总会来寻你,你需得好好的才行。即便死了,也等着你带我回家,千万别再糟践自己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徐应殊捋了捋仙草碎发,又帮她抹去泪痕,浅笑轻言,目光温柔如。仙草被他那样揪得心儿搐,鼻尖儿发酸,亦不忍再让他心疼为难,乖顺:“知了,婢听主话,在家等主爷回来。”
二人黏黏腻腻,直至狱卒等得不耐烦了,将仙草行拽走,才忍痛作别。
仙草回了家,又是一场痛哭,终日恹恹地,以泪洗面,茶饭不思,过些时日稍有些神了,便隔三差五拖着瑞英去庙里上香拜菩萨。
这般浑浑噩噩过了一月有余,瑞英日日去打探消息,却总是没个准信,一会儿听说要判了,一会儿听说恭王党盘错节还没抓完,今日传徐府要满门抄斩,明日又说只追究徐应殊一人。
小仙草心里忽上忽,悬着的一颗心儿总不着地,这天夜里一如往常,熄了灯躺在床上,想着徐应殊满腹伤心,裹着薄被辗转反侧。
突然锦帐被人一把撩起,一漆黑人影掀开被,扑上床来,压在仙草上,一手捂住她嘴儿,一手扒拉她衣裳。
仙草大惊之只觉臭气冲鼻,铆足劲拳打脚踢想要挣脱,那人丝毫不把这小猫儿挠般的拳绣放在里,脆撩起小衣,一手住仙草儿,嘴里住另一个咂。仙草气极,张狠狠咬在那人另一只手上。
那贼闷哼一声,拿开手,仙草正喊人救命,却被他用嘴堵住,压着她儿,着她儿,好一番戏。仙草挣又挣不开,推又推不掉,急得泪横,对着那人一顿抓挠,把那贼疼得“嘶嘶”惨叫。
“救……”
才喊一个字,嘴里就被一个臭烘烘的布团,整个儿堵住,双手亦被他举起,以腰带绑在床,没几衣裳便被脱得七七八八。
扒光了仙草,那贼反倒不急了,一亲她,一寸寸她肌肤,掰开她儿,把脸贴在那磨啊蹭啊,鼻尖儿抵着芽,使劲嗅那甜香,伸刷刷地,双抿着芽磨,又疯也似地狂亲一通,黑漆漆的夜里,就听见那啵啵声,清脆响亮。
仙草心狐疑,这的派太过熟悉,除了自家主徐应殊,还能有谁这么又疯又的,难是自己想主想得得了癔症?
里的儿,似泥鳅一般急钻,一阵阵的酥麻。仙草想开问,可被人堵了嘴儿说不了话,又觉着自己兴许渴久了,什么人摸两两都觉着像主,心里天人战,纠结到底要不要一脚踢开这采贼。
那贼见仙草突然老实来,不再挣闹,亦抬起来,往前爬到仙草上,在她两个尖上又是“啵啵”各亲了一,再拿脸颊对着儿磨蹭半晌,把这人儿撩的酥,取灼玉,抵在那里边上。
仙草心既惊惧,又隐隐带着几分期盼,觉着这人若真的来,自己一定能分是不是主,若是主爷……若是主爷回来了……
这边儿的还在那一厢愿梦,上边儿的却已然贴在她耳边,轻言浅笑,给她解了惑。
“小心肝,你好狠的心,皇上没要你主爷的命,一回家却差儿被你打死,你说,你怎么赔我?”
这轻佻戏谑的气,清清亮亮的声音,不是那混世王徐应殊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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