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泉池在榭,藏在一排竹栅栏之后,四周一圈密林草,与世隔绝。池小巧致,约莫能容四五人共浴,池沿池上铺满了鹅卵石,既不会刺刮伤人,也不至于脚跌跤,心思之巧妙非常。池面上气腾腾,氤氤氲氲,便似仙境飘烟,神山绕雾,令仙草大开界,心里直赞漂亮。
“仙草,过来,你日日给爷鞍前后地伺候,虽不能滴涌泉,至少也来个投桃报李。今日便由你主爷和二爷服侍你沐浴可好?”
徐应殊抬手轻抚仙草面庞,低看那稚气未脱的俏脸,一双盈盈目似恼却羞,抿着樱一声不吭。徐大公微微一笑便用手指勾散了那缠缠绕绕的衣带,慢吞吞,笃悠悠地将衣裳一件一件褪去,丢在一旁。
浅浅婀娜香肩,寸寸藕玉臂,缓缓,迟迟现,手里愈慢,心愈急,等得那徐二公满迫切,逗得那侍妾通泛粉。
这般恼人心,磨人魂地了好半天,把仙草上脱得只剩一件鹅黄主腰,却往去解她的亵系带,因着小娥形纤瘦,那一落到底,白双翘雪瞬时一览无余,臊得小仙草双手掩面背过去,亦是将那两个穷凶极恶的饿鬼看得一阵燥,翘起。
“唔,女儿家先除了衣裳,赤的,难免害羞。云请啊,这脱衣服的事,还得咱们这些糙老爷们先,是我考虑不周,人勿怪。”
“大哥说的是,是我们孟浪了。”
两位徐公三五除二将自己剥个光,全无方才为仙草除衣解衫时的半风,前后脚跨池坐,整个人倏然没泉,通生,惬意至极。
仙草听到声,终于偷偷回张望,见徐应殊也正笑眯眯地瞧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着的小娥莲步轻移,磨磨蹭蹭走近去,小心翼翼了,怯怯地贴着徐应殊边坐,羞羞答答地隔着雾偷瞧徐云请,隐隐约约似见竖着霸凶兽,更是面起红羞臊不已。
“人儿了也不肯除了衣裳,心里可是把你主和二爷当那饿鬼,生怕被咱们两人瞧见了那粉团茱萸,忍不住大分了?”徐应殊隔着主腰去仙草儿,“既是如此,小心肝不如转过去,只将那对白白的玉兔儿给那池卵石亲近,主爷与二爷赏赏你的白玉背也是一样的。”
仙草狐疑地看看徐应殊,虽不知这满肚坏的主爷又打什么歪主意,却仍是依言转了过去,跪坐趴在池沿背对二人。
徐应殊解开后背系带,一片光洁白皙,却不取主腰,任由它挂在仙草颈间,随着波漂漂,将那浮在的半遮半掩。
徐云请移过来凑近些,探手抚摸那无暇背,伸到半途,被徐应殊握住截。
“别急,云请。咱们既来了这秀竹兜风,瑶池拢烟的雅,若只是急躁莽,焚琴煮鹤,未免暴殄天煞风景,不如玩儿个有逸趣的。
现仙草背着不给你我细赏她曼妙胴,可她也一样瞧不见我俩,你我二人依次从她后以手戏其,各让她圆满一次,令她猜猜,是哥哥先弟弟后,还是弟弟先哥哥后。若是猜对了,便赏她二男共伺浴,若猜错了,便罚她演一娥逗给咱们瞧瞧,如何?”
“甚好,甚妙!”徐云请闻言已是火上窜,双目灿灿忙不迭地。仙草害臊,咬着拇指不肯声,却夹双微微扭了扭腰肢,二人便知她听了这浑话,亦是起了,边也开始瘙。徐应殊闪开,大方地将先手让于兄弟。
徐云请轻抚粉,一只手探底,包住,指卡那隙之,左寻右找探探脑地在里边摸索一番,随后逮着那小芽打着圈儿一顿摁压,麻麻地得仙草扭着腰,撅起,嗯嗯嘤嘤地求利。
徐应殊透着池看二人嬉戏,实在是火难忍,禁不住就伸手去搓仙草儿,将那尖夹在两指之间,前后夹,更是把个小娥激得放开嗓浪声。
待得仙草轻颤,收缩了,二徐便换了位置,由老大再来一回。
徐应殊却没弟弟这般斯文,一上来便整个人都贴到仙草背上,尖在她背心上,一手横到前狠抓,一手包抄胡拨,没轻没重地走一番。
这般暴蛮横,却偏偏惹得仙草愈发动难抑,麻难忍,咬着哭哭唧唧。她心里笃定了这只狂蜂定是徐应殊,之前那温柔蝶儿必是徐云请,心石落,再无忐忑,纵享受这快活戏,自己摇起,将左右扭动徐应殊手心。
徐应殊忍笑意,一咬在她小巧圆肩上,两指,着那要用力压,把仙草激得大声求饶,只说自己要被死了。徐应殊才不理她,手指在幽径之使劲往上勾,迫得仙草不得不抬起,由跪坐改为跪趴,把那后正对着他人,再无方才半儿羞耻心。
那徐二公看得气血上涌,鼻竟淌几滴血来,他也无暇去理会这些,随手抹了一把,忍不住又来仙草芽。兄弟二人一亵玩了三五,便让那几飞仙的人儿吐了了,一享峰快意。
仙草回过来不住,酥上起伏,令那挂着的主腰也跟着一飘一动。她波转,浅浅一笑,“先是二爷,再是主,婢没猜错吧。”
“错了,先是主后是二爷,要罚!”
徐应殊似笑非笑,面不改心不地信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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