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一看到徐应殊,也顾不得羞耻,就赤着哭哭唧唧地扑到他边,诉说适才被徐二爷污之事。
“爷,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若再早那么半炷香,仙草便不会失于人,变成现在这样的残败柳了,呜呜呜……”
徐应殊俯将这光溜溜的小青蛙抱到自己膝上,“傻孩,怎么就残败柳了。就算破了,仙草不还是仙草嘛,一样漂亮一样,爷一样喜的。”
仙草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抬看主人,狐疑:“可是大家都说女人贞洁是最最要的,失了贞洁就不值钱了,怎么能一样呢?”
徐应殊嗤笑一声,“这都是些愚夫愚妇的说辞,女人就是女人,有没有贞洁都一样。贞洁有什么要的?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服穿?那些人编这浑话,就是不许你们女儿家挑男人换男人,不许你们快活不许你们享受。你主我才不在乎什么狗贞洁,我喜你就只是喜你这个人,你被谁摸了了,得了什么病,少胳膊少掉光了发,爷还是一样喜你。”
如此离经叛的说辞,仙草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双目圆睁瞪着徐应殊,在肚里细嚼这话里的意思。
“小心肝,你听了别生气,今儿老二你,其实是我让他来的。”徐应殊面不改地准备将实全盘托。
“什么?!为什么?”仙草又是一脸惊诧,全然想不通主这样的用意,“是仙草了什么不合主心意,主要罚婢吗?”
“不是,你是好孩,什么我都喜。你也知你主我是个死,我买你妾,日夜狎玩你,让你那些羞耻之事,无非是想引这东西死而复生。爷今日此策,是因为爷……因为我真心你恋你,看到老二你你,就大炽,面这东西也破了难关,终于了一回。你且忍耐些日,等爷把治好了,就亲自带你云魂雨魄,与你,一对货真价实的夫妻可好?”
“真、真的?爷的能治好?”今天的荒唐事一桩接着一桩,小仙草都来不及一一消化,也不及细想徐应殊话里所言,看别人自己喜之人便大炽是怎么个意思。
“真的,刚才就了,我一直在窗外看着你两,你说你是我的人,我都听到了。仙草,你是爷的人,是生是死爷都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老二也不行。他要睡你你要睡他都无所谓,爷只要你好好地待在爷边,我的心肝小宝贝。那去梅苑的话,你就当是个响弹过,绝无可能。”
“那……那仙草是派上用场,给爷立功了?”
“派上大用场了!立的是封侯封爵的一等功!”
仙草莫名其妙遭人,心里本来难过得几乎想把自己悬在梁上,一了百了算了。可现在听到徐应殊这番话,倒没那么难受了,自己吃的苦,总算也为主人争了好。加之听到男主人或可康复的好消息,倒是把适才的伤痛抹去了小半。
“宝贝,刚才老二你时觉得怎样?”徐应殊见仙草神稍霁,立得寸尺起来。
“就疼得厉害,面像被刀了,到后来略有些奇怪的利,但还是痛。”仙草秀蹙实话实说。
“里面的被刺破了才疼,以后就好了。小心肝,你去床上躺,搁在床沿对着我,分开,爷给你瞧瞧,可伤着了爷心尖上的那金玉芯。”
“嗯……爷可别再了,疼~”仙草苦着小脸依言而卧,折起双将微的儿对着主人。
徐应殊动椅凑近前去,对着这结动,心这小妖天生就是要来摄男人魂魄取男人命的,等自己好了,怕不是夜夜要将元尽数供给她这浪,必要被她榨了才得罢休。
他扒开外怜惜地轻,地一颤,在他底合翕两,徐应殊心里轻叹一声,俯亲吻牝,伸,仙草震惊不及又被这钻心通脑的快意激得媚。
徐应殊双手来回抚摸那细的,嘴里啧啧有声,地仙草的小芽,牙齿轻轻研磨,把仙草折磨得仙死,嗲里嗲气反反复复地腻声呼喊着“主爷”,又了一回在徐应殊的嘴里。
“小心肝可畅快?爷今日害你受苦,不能偿你万一,也只能用侍侍,让你好快活些。你来摸摸看,爷这卧龙是不是大些些了?”
仙草着翻坐起,红着脸去摸徐应殊的,真的摸到一条微之半翘在那儿,脑里想起刚才徐云请的兽,这东西可大可小的,倒也是个稀罕。
“二爷的那个太过壮,婢面受不住。若是爷这样的,兴许还能勉吃。”
徐应殊听得哭笑不得,在仙草脸上掐了一把,“不懂就不要胡说,爷这病残龙还没好呢,等它以后彻底神了,你再拿去和老二的比比。到时候把你的小撑个满满当当,横溢,你自然就解得它壮的妙。”
当日徐应殊便唤来大夫,二人关在房里神神叨叨地的磨了一两个时辰。仙草看大夫离去时似有欣之,心里对徐应殊要康复的事信了八九分,听他的吩咐先不予旁人知晓。夜里一如往常,满怀期待地与主同衾而卧。徐二的事,终究还是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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