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难熬。
卿纯早早提了修改完成的方案上去,她坐在工位上焦虑得忍不住刮挠桌案。
都午了,商颜还没看完吗?
又或者已经看过了,但不够满意?
卿纯再自信,面对商颜还是会心虚,她可是清楚这个男人对待工作有多严苛,活阎王真不是白叫的。
焦虑的何止卿纯一人,她的领导方媛现在才是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周六那场会议,商颜对她的工作已经表现极度的不满,自己的职位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方茴又来了,一办公室就哭哭啼啼顺便咒骂卿纯。
“那个丽丝就是个绿茶婊!她故意在商总面前风,衬得我没她厉害想挤走我呢!姑妈,你要帮我啊!姑妈!”
这侄女蠢得让方媛疼,她还以为自己能保住她为她,却不知就连自己的位估计都保不住。
“行了,别在这儿烦我!先去!”
“姑妈,你不帮我了吗?你不是答应过我爸一定能让我通过实习呀,姑妈你说句话啊!”
方媛真的怒了,要不是方茴说话,她们怎么会变成如今的境,“我还能说什么?是你自己说话被商总戳穿,你以为他会蠢到不知我们斗争吗?他只是不想,但现在被那个丽丝来就全完了!”
“那………那我们要怎么办啊?姑妈,我也不知会变成这样,当初……当初不也是你让我把她的方案据为己有的嘛…………”
“蠢货!你害了自己还不够,还要把我拉吗?”
办公室争吵声不断,卿纯虽是焦虑,但隐约听到恶人们的互撕心竟然好了不少。
她依旧穿着略土的粉大衣,不化妆还着黑框镜,不过似乎是因为周六那晚过于惊艳,今天主动向她献殷勤的男同事真是一茬接一茬。
她摔跤瘸的时候就一两个同事浅浅关心,如今办公桌上已经摆满了男同事的问品。
卿纯不拒绝,对每一个主动搭讪的男人都回以礼貌的微笑,商拉满的她在这里已经越发如鱼得。
只不过这些,都比不过商颜的一句话。
墙上的钟已经到六,卿纯还是没等到上面的回复。她害怕是因为商颜今日不在,于是主动上楼想去问个清楚,没想到方茴比她早多了,正被总裁办公室的小助理拦在门外。
“求你了,就让我去见见商总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汇报!”
“不行,商总正在面见贵宾,你不能去。”
“可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你就通一让我去见见,拜托你了!”
两人一直在拉扯,卿纯没上前,也不知这个蠢女人要些什么,为了避嫌,她只能静观其变。
大概是嫌弃外面太吵,周礼突然推门来,方茴像见到救星似的赶忙追了过去。
这卿纯断定商颜一定在里面,商颜在哪里周礼一定在哪里,只是卿纯还是想不通为何上去的方案到现在仍没有消息。
几人在外面争执了几句,方茴就被带了去。
她早早编好了借和理由,一门就哭诉起来:“商总,你要为我主啊!那个丽丝故意陷害我,那方案真的不是我偷的,是她故意引导我利用ri法案,然后等方案了问题就能顺利踢走我上位。商总,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会抢功的女人,我只是太单纯被坏人利用了,商总…………”
她哭哭啼啼的模样还真让人有些心疼,一边抹泪一边泣,看得男人都觉意思来。
“哦?丽丝是谁啊,有这么大本事?”
“………丽丝就是那个………那个心机很的女人啊,她…………”
方茴万分激动,可放手抬看向办公桌时却惊讶得说不话来,她愣怔得来回切换视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看到了两个商颜。
坐在主位的商颜神冷淡不怒自威,而坐在对面的男人虽然了一张和商颜极为相似的脸,可眉间的气质却更加邪肆。
轻勾的角泛着淡笑,如墨的黑眸上打量着方茴,他看着突然被带来的女人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没有半分尊重。
“商………商总………”
方茴支支吾吾得,都不敢哭了,张得直攥手心。
“你是在叫哪个商总?叫他还是叫我呢?”
男人继续追问,他压儿没想放过方茴,打扰到他和兄久违的小聚,该死。
方茴看向商颜,此刻已经张到说不话,颤颤巍巍得只知摇,想逃跑男人却直接起走到了她面前。
大的躯投影,几乎完全盖住了女人面前的光,他昂着垂着,居临得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冷笑了一声。
“你是新来的吧,还不知我是谁,念在你是初犯,这次我大发慈悲饶你一次。以后给我记清楚,我是什么份叫什么名字,再敢上来撒泼………”他顿了顿突然掐住方茴的肩膀贴到她耳边低声:“我会要你的命。”
方茴被吓了个半死,被带去后更是双直接跪到了地上,而办公室里却传来了朗的笑声。
商彦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调小男孩儿一边笑一边向商颜邀功:“哥,你看到没?那实习生吓得跟小仔一样,你信不信她等会儿就躲卫生间哭去了?”
商颜懒得搭理商彦这无聊的恶作剧,他格恶劣从来没变过。
手里的方案得非常好,就连商颜这完主义也觉得满意,只是他还在考虑是否真的要留这方案的人。
正如方茴所说,丽丝这个女人确实心机沉。她从一开始就在布局,甚至是多线程cao纵,就连自己也被算计了去。
可商颜无法确定,那些巧合当真全是算计吗?
他问了,问卿纯到底是为了他的位置故意接近还是因为他。
卿纯回答得滴不漏,也就是这样的滴不漏让多疑的商颜无法接受。
商颜逐渐受到了自己的绪无法掌控,他竟然会主动碰她,那晚卿纯睡在车里的时候,他摸了她的嘴。
那觉似曾相识,在梦里,商颜好像也这么迷恋过一个女人。
“哥,想什么呢?”
商彦打断了商颜的思绪,瞄向方案的一秒商颜就抬瞪向了他。
“谁让你回来的,国待腻了回来给自己找麻烦是吗?”
商颜虽然被洗去了很多记忆,但对商彦的忌惮丝毫不减,商家对权力占有的基因是刻在骨里的。
“哪有,都四年了,我一个人在国太寂寞,想你。”
商颜眉皱,看着商彦谄媚的笑脸只觉得恶心:“先不说你老婆孩都送去国陪你,你一个人在那里天酒地怎么就孤独寂寞了?”
被拆穿的商彦没有一丝慌张,笑着继续回答:“不一样,对我来说他们都可有可无,但是哥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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