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林鹤之突然从睡梦惊醒。像是觉到了什么,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向门。一瞬,门果然被推开了,走来的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瞪大睛,意识地想张骂人,但贺白洲在他之前开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林抒晚的手术今天完了,一切顺利,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彻底康复。”
林鹤之一愣,原本要骂的话都完全忘记了。
他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人,很多事,却几乎没怎么想起过林抒晚。这个孩的存在实在太低了,就算林鹤之重视她的天赋,也还是经常疏忽,要不是家里有保姆照顾,孩能不能大可真难说。
直到这时,他好像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孩。
不过这兴奋很快就淡去了。林抒晚才十三岁,自己也是个需要监护人照料的孩,本不可能把他接去,让他脱离现在的状态。
既然如此,想也没有用。
贺白洲看清楚他的反应,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像你这人,怎么为人父?不过我本来也没期待过,你能什么符合父亲这个份的反应。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所有人都很好,以后也会变得越来越好——除了你。”
说完之后,她就转离开了,任由林鹤之在后面叫个不停,提要求,全都只当没听见。
……
早上第二天,林抒晚就完全清醒过来了。气还没有完全恢复,但神却很好。坐在病床上和人说话,条理也很清晰。
邵思语怜惜她小小年纪就遭遇这些,主动留来照顾,让邵沛然和贺白洲去上班。
第三天,林抒晚就可以床走路了。
再在医院里观察几天,恢复良好,就可以院回家休养。
直到这时候,邵沛然才正式跟她提起了之后的事。
林抒晚坐在椅上,她推着椅去晒太,一边对她说,“有一件事,我们一直没有告诉你。现在你的况稳定了,不用担心被刺激,也该让你知。你父亲了车祸,况很严重,说不定半辈都只能在病床上度过,让人照料了。”
林抒晚没有回,小脑袋轻轻了,“我知了。”
其实,她早就已经知这件事了。毕竟林鹤之也住在这里。医院虽然很大,但是就一个人的活动范围而言,又有些小了。林抒晚行动没有受到限制,又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门的时候偶尔会故意走,然后就意外看到了。
但她什么都没,甚至完全没表现来自己知了这一。
他被照顾得很好,这就够了。
邵沛然见她没有追问,也不多说,一句话带过之后,继续,“你年纪还小,需要一个监护人。不过,我看你能照料自己,独立生活应该也不成问题。如果你愿意,可以跟着我母亲去澳洲,那边环境很好,适合休养。假如想留在国,就只能暂时跟着我。不过不你去哪里,等你休养一阵,好一些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最好的老师。”
林抒晚沉默片刻,没有回复她的问题,而是问,“我不能跟着学弹琴吗?”
邵沛然微微一怔,“跟着我?”
她松开椅,看了一右手,“我好多年都没有碰过琴了,没有能够教导你的平。”
林抒晚有些失望,但她是个乖巧有分寸的孩,知不可能,就不会让大人为难,立刻改,“那我选留在国,跟一起生活。”
“你要知,留在这里,我未必有很多时间照顾你。”邵沛然耐心地解释,“而且媒如果知了你和你父亲的况,也可能会来打扰你。”
“刚才不是说过吗?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林抒晚说,“而且我还要去学校上课,也不会一直待在家里。”
话说到这份上,邵沛然当然不能再拒绝,“也好。”
……
邵沛然把这个结果告知贺白洲,她半都不吃惊,“我一直觉得她很喜你,虽然不知为什么,不过我觉得她愿意留也好的。你没时间,我有时间呀,我可以照顾她。”
“这么自觉?”邵沛然笑问。
贺白洲握住她的手,“那当然,我是家属嘛!”
她着邵沛然的手指,一一地把玩过去,一边,“不过这样一来,二人世界的时间就要大大减少啦。趁着她现在还没院,我们找个时间去约会好不好?”
“别人住院,你还有心思去约会?”
“她的况很好,再观察两天就没事了,最多一周就能院。”贺白洲说,“剩的时间可不多啦!”
“去哪里?”邵沛然问。
贺白洲笑眯眯地,“这个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反正到时候你跟着我走就是了。我又不会把你带去卖掉,最多是……抢回家压寨夫人。”
“那你得先有个山寨。”邵沛然好笑。
贺白洲财大气,“回就买一个。买个山,自己建一座山寨。”
“钱是这么的吗?”邵沛然觉得她这一言不合买买买的作风,简直……不过说了这一句,她又意识到这有过问贺白洲财产的嫌疑,便连忙收住。
贺白洲倒是懵然不觉,“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要不然,我把钱都给你,你来我吧。”
“我可不了。”邵沛然脆地拒绝。
“又是公私分明的那话?”贺白洲说,“可是我们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可以算作是一家人了吧?既然是一家人,你我不是理所应当?”
邵沛然才不信她的鬼话。越是资产颇丰的家,彼此之间的财产越分得清楚。家族成员之间可以互相赠与钱财或者礼,父母也可以在适当的时候给孩一些支援,甚至专门给孩成立一个信托基金。但是一般而言,都不会过问对方的资产况。
尤其是在国外,这况更为普遍。至少贺白洲家肯定是这样的。
这时,贺白洲却握着她的指尖,放在边轻轻吻了一,“再说,你这双手能石成金,也比我更适合钱。”
“放过我这双手吧。”邵沛然回手,“你得太夸张了。”
贺白洲立刻又把她的手指捉住,拉了回来,继续把玩。
这时,邵沛然终于意识到了一不对劲。贺白洲以前也会玩她的手指,但从来没有这样的……仔细。
但她没有说什么,反而主动合。见贺白洲一直鬼鬼祟祟,终于确定,这家伙应该是在量她的指围。所以说……是准备要买戒指了吗?
邵沛然一时心思浮动起来。
诚然,跟贺白洲在一起很开心,甚至在母亲那里,她也愿意替贺白洲周旋,让她暂时安心。但是提到结婚,邵沛然觉得自己还远远没有好心理准备。
一旦要结婚,那这就不是她们两个人的事了,牵扯到两个家以及更多的东西,不能不慎重。
而且缔结婚姻,意味着两人将会一段更加亲密的关系之。虽然现在她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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