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 - 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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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传这是—位被诬狱之后,为了辩白自而写的词,遣词造句优只是表面,里的挣扎、反抗与对自由的向往,才是真意。虽然这词所写的事与邵沛然并不相,但不知怎么,此刻听来,却不由得满心唏嘘。

    人活在世间,也许每个人都在挣扎吧。

    这样看来,她其实还算幸运。譬如严,纵然才华格、自矜风,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给—位宗室妾。而她的命运,至少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她现在的确是自由的了。

    颊边忽然传来—凉意,邵沛然回神,便见贺白洲不知何时已经凑了过来,离得很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怎么?”她小声问。

    “我之前说错了。”贺白洲说,“虽然你笑起来很好看,但是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吧。”

    邵沛然觉得自己今日实在不对劲,竟被这么—句没来由的话,得鼻尖—酸,底立刻就有了几分意。怕来,她只能睁大了睛,看着对方。

    贺白洲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对方的视线完全攫住,无法逃离。

    她不由自主地低,在邵沛然的鼻尖上落了—个轻如鸿羽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50地雷的加更。

    数地雷的时候傻了,总觉得不应该这么多的。后来仔细想了想,哦……加更过了。

    *

    不是风尘,似被前缘误。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莫问

    ——严《卜算

    严的故事见于洪迈《夷志》,后来被凌濛初写《二刻拍案惊奇》之

    大概是讲她和台州知府唐仲友往来,朱熹用此事弹劾唐仲友,说她“有伤风化”,将她抓捕狱刑讯。

    此事朝野议论,震动宋孝宗。孝宗认为是“秀才争闲气”,将朱熹调任,转由岳飞后人岳霖任提刑狱。严作《卜算·不是风尘》自辨,岳霖判令从良,后被赵宋宗室纳为妾。

    当然也有人认为整个故事都是虚构的,只是为了反程朱理学编来的。

    第44章 你的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 近到邵沛然可以看清楚贺白洲那双澄澈漂亮的眸,以及倒映在她的两个小小的自己。

    她眨了眨,一滴已经冷却的泪就从眶里来。

    贺白洲伸手,将这一滴泪拭去, 轻声问她, “为什么哭?”

    邵沛然看着她, 不说话。

    贺白洲略微低了低, 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对方的,“没关系的, 不想说也可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沛沛。”

    “沛沛。”这个在心里念了无数次,却始终没有机会真正叫的称呼, 此刻似乎自然而然地就说来了。这样叠字的称呼, 有一难以言说的亲密,于是她一遍又一遍的叫她, “沛沛。”

    鼻尖蹭着鼻尖,脸颊贴着脸颊,贺白洲亲昵地蹭了她一会儿,把脸埋了邵沛然的脖颈之

    邵沛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孩,这温柔的亲吻拥抱和肢上亲昵,就足以抚她,让她原本绪翻涌的心渐渐安宁来。

    她伸手, 迟疑地在贺白洲的上摸了摸。

    对方的发柔且蓬松,带着微微的自来卷,贴在她上不肯放开,像是一温柔忠诚的大狗,只会用拱和蹭这动作来表达自己的绪。

    这样想着, 邵沛然不由有些好笑。

    她轻轻拍了一贺白洲的脑袋,突然声问,“抱够了吗?”

    贴着她的人微微一僵,继而抬起来。她没有立刻退开,而是就在一个足够近的距离,仔细地打量邵沛然的表,似乎要通过这方式,来确认她此刻的绪。

    她的目光太温柔、太仔细,让邵沛然陡然生了几分难以面对的赧然。

    但是她没有让自己表现来,而是抬手拍了拍贺白洲的脸颊,然后顺势把人推开,自己从草地上坐了起来。

    贺白洲也没有抗拒,顺着她的力倒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躺平。

    邵沛然站起来,转地看着她,“上就到午了,太越来越烈,没防晒,小心晒伤。”这话绝不是无的放矢,实在贺白洲因为血统的缘故,肤比一般人都更白一些,看起来也更不经晒。

    其实这会儿她的脸就已经很红了,只是邵沛然也不确定是晒的还是……

    咳……她赶打住,继续,“也该吃午饭了,走吗?”

    “走。”贺白洲这样说着,却躺在地上不动,只朝她一只手。

    邵沛然:“?”

    贺白洲理直气壮地说,“我起不来,要……咳,要沛沛拉我一把。”她本来想抖机灵说“要沛沛亲亲抱抱才能起来”,但转念觉得自己这样太得寸尺,很大可能惹恼邵沛然,只好改

    纵然邵沛然是个博览群书、知识面十分广播的学霸,却也从来没有接过国纷繁芜杂的网络世界,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看了贺白洲一,还是犹豫着伸了手。

    贺白洲抓住这只手,轻轻松松从地上起来,甚至还顺便将旁边的两只空篮也拎在手里,打算拿回去看看有没有用。实在不行,带回家放东西或者也很好看。

    “走吧。”她一手拎着篮,另一只手牵着邵沛然,理所当然地说。

    完全没有要松开对方的意思。

    不仅不打算松开,她还适当地调整了一姿势,将原本握的手变成了十指扣。这样,就算邵沛然想挣开,似乎也不能了。

    邵沛然觉得贺白洲今天的脸似乎格外的厚。

    奇异的是自己似乎也并不打算认真的拒绝。所以她只不着痕迹地扫了一两人牵着的手,就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了。

    回去的路上,贺白洲的脚步轻快得恨不能蹦起来跑几步。不枉她费心安排了这次行程,两人的关系完全可以说是突飞猛。固然,她是设置了很多路,但这些路之所以能成功,最终还是因为邵沛然已经愿意敞开心扉来接受她。

    这让她怎么能不兴奋?

    幸而及时想起来自己还牵着邵沛然,不能表现得过于活跃,她才压住了自己的绪。

    但快乐的绪始终需要一个宣的渠,贺白洲走了几步,不自觉地哼起了歌。邵沛然听了一会儿,发现这是自己从未听过的调,不过贺白洲似乎也记不全,只将记得的那几句,反反复复地哼唱。

    她不由好奇,“这是什么曲?”

    以贺白洲的阅历而言,她本来以为会是什么著名作品的选段,却不想,贺白洲的回答是,“我也不知,小时候听祖母哼过。”她这么说着,自己似乎也有些意外,因为是几岁时的事了,原以为应该不记得了,没想到不经意间又想起来了。

    “好像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祖父母?”邵沛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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