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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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近到贺白洲甚至能够看清楚邵沛然瞳孔之倒映着的,两个小小的自己。

    心骤然失速,贺白洲觉得自己里似乎涌动着的岩浆,被压抑在层层的岩石之,于是外表就覆上了一层虚假的平静。

    山风呼啸,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气氛正好。就这么对视了片刻,贺白洲在一奇异的绪的推动,缓缓俯,凑近邵沛然。

    鼻尖与鼻尖错而过,那一瞬间,到底是碰到了还是没有,就连贺白洲自己也说不清楚。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铿锵有力的声响忽然爆发了来。

    “贺白洲你有本事不上班,你有本事接电话啊!!!”

    这一刻,喧嚣的风停了,里涌动着的岩浆凝固了,贺白洲靠近的动作也停滞了。

    难言的尴尬弥漫在两人之间。

    然而那声音却并不善解人意,丝毫不顾主人的难堪,依旧在不断地重复。

    贺白洲终于回过神来。她艰难地收回手,拉开跟邵沛然之间的距离,然后第一时间将手机从上掏来,掉了电话,然后才找补一般地解释,“是一雯——我助理的电话。”

    但即使如此,也无法解释这令人啼笑皆非的来电铃声,于是贺白洲只能补充,“我平时……会挂她的电话,所以如果她真的有急事要找我,就会换另一个号码。所以这个铃声的意思是,有十万火急的要事……”

    铃声当然也是一雯录的,说是绝对提神醒脑,能让贺白洲第一时间想起来接电话。

    奈何需要贺白洲亲自去理的事务着实不多,而且之前贺白洲是个跟一雯不相上的死宅,对于吃喝玩乐的事不怎么兴趣,大多数时候都留在医院里,也不用担心找不到人。

    简而言之,这是这铃声第一次响起。所以就连贺白洲这个当事人,一时都差儿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然而不她怎么解释,在刚才那样的,这铃声简直就是神来一笔,一时半会儿恐怕很难将它从脑海里清理掉。

    这况多来几次,任是天仙人就在前,估计也要萎掉的吧?

    贺白洲越想越气馁,最后痛定思痛地低,先将手机改成静音,然后又打开来电铃声设置,把一雯的来电铃声设置成系统音乐,这才松了一气。

    “已经换了。”她跟邵沛然说。

    邵沛然之前也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不知该怎么反应,总之一直相当安静,直到听到她这句话,才“扑哧”一声笑了来。

    是那万分开怀的笑,她甚至直接笑得倒回了雪地里,又蹭了一的雪。

    贺白洲可以确定,至少此刻,她的笑是绝对发自心的,并不是平日里来的那标准又客的营业式微笑。

    她看着邵沛然,心里忽然冒来一个念:能让她这么笑一场,就算是自己了糗,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了。甚至就连没能亲到的遗憾,也变淡了许多。

    现在这样就很好。

    邵沛然笑了一会儿,稍微缓过来了一,才侧看向贺白洲,“既然是十万火急的事,你先接电话吧。”

    正好一雯又打了来,贺白洲接起电话时,还是忍不住磨牙,低声说了一句,“你最好是真的有那么十万火急的事!”

    邵沛然听到这句话,立刻又笑了起来。

    贺白洲一脸无奈,只能背转去,听一雯在电话那汇报况。

    的确称得上十万火急:杏林医院今天接诊了一个十分特殊的病人。说特殊,既是因为他的病很麻烦,也是因为他的份很麻烦。这是一位七十岁龄的老人,为国家过很多贡献,级别很

    理说这样的病人不会被送到私人医院来,但他患的却是十分要命的肝脏瘤。瘤切除本来就是个大手术,何况这个瘤不但是恶的,边界不清,而且位置也很差,再加上病人年纪太大,官老化严重,一场手术十几个小时,未必能来。而且就算来了,恶瘤也有可能转移再发。

    综合这因素,其他医院给的方案都是保守治疗,不得已之,家属才将病人转过来,看的正是杏林医院可以对接国际知名医院,邀请世界尖级的专家前来会诊。

    贺白洲平时是个吉祥,但在这需要跟外面对接的时候,就是医院的门面担当了。这事,得她亲自面,发动各人脉,才有可能把人请来。

    对杏林医院而言,这是一次考验,但也是一个机会。

    病人已经收治院,治疗方案自然不能拖,最好是尽早定并执行,所以一雯才会火急火燎地给她打电话。

    挂上电话,贺白洲看向邵沛然,脸上已然没有了半轻松的神,“我要回去了。”

    “正事要。”邵沛然也站了起来。

    贺白洲还想说话,电话又响了。她以为是一雯有事没说完,但低看见联系方式,才发现是邵清然的电话。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贺白洲第一反应竟然是心虚。她看了邵沛然一,转朝旁边走了几步,这才接起电话。

    这反应看在邵沛然里,她不由微微挑了挑眉。

    刚才一雯那样十万火急的正事,贺白洲也没有避开她,半都不担心会密,现在却特意走到一边去接电话,是为什么?

    第12章 有事吗

    虽然走开了一些,但贺白洲还是谨慎地没有叫邵清然的名字,只问,“有事吗?”

    电话那的邵清然微微一怔。

    她是个对绪很的人,立刻察觉到了贺白洲隐藏的那一冷淡。虽然……虽然是早就料到的事,可是真的发现这一,还是令她心十分糟糕。

    她意识地放轻了语气,“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抱歉,只是这件事除了你之外,我也不知该找什么人……”

    贺白洲微微蹙眉,“这样的话以后就别说了……什么事?”

    她对邵清然的觉的确是特殊的。在她寂寞的、无聊的、乏善可陈的生命之,邵清然像是天边悬的一明月。纵然贺白洲从未想过揽月怀,但是即使只被那月光照耀着,也让她觉得心平静。

    但是即使邵沛然没有现,在邵清然结婚之后,她也会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因为她同时还是许乘月的朋友,何况她的德和修养,也不允许她破坏别人家的事。

    那天在酒店里听到邵清然弹琴时,她对邵清然说,以后都不要再弹那支曲了。因为两人究竟是如何结缘,许乘月本人一清二楚,甚至当时她也在场。

    ——那时,许乘月还在剑桥留学,跟贺白洲是同学,两人因为相近的品味,颇有几分君的意思,来往得还算密切。当时邵清然去英国参加一项比赛,主动到剑桥探望。只是没等许乘月介绍二人相识,贺白洲就先意外地在学校的礼堂里听到了她的琴声。

    如果当时的顺序稍微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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