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把钥匙而已。”
“只是把要钥匙而已,学又何必那么激动呢?”
“那把钥匙对我很重要,”凌琅拼命控制着自己的绪。
“是吗?有多重要?”封昊摊开手掌,“好别致的钥匙啊,我也很好奇,学得到底是3000呢,还是6000?”
凌琅一瞬间面无血。
封昊把钥匙送到嘴边,轻轻吻了一,睁开时已俨然变成另一姿态,“想拿回去吗?今晚来我房间。”
☆、第八幕 告白
“学还要在那边站多久?”封昊惬意地坐在床边,心愉悦地看着远远站在门的凌琅。
凌琅门后已经足足在原地站了五分钟,在封昊的注视,他连一步都迈不开。
“学如果想在那里站上一整夜,我也不介意,就怕学明天没有力拍戏。”
凌琅艰难地挪开步,一步,两步……区区几步路,他竟似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封昊满意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凌琅,静静等待他开说话。
“把钥匙还我,”凌琅的声音显得很没有底气。
封昊没有说话,依旧注视着他。
“把钥匙还给我,”他的音量提了一。
“这就是学思熟虑后的结果?”封昊摇摇手指,“学你可要考虑清楚,要求我把钥匙还给你,和求我把钥匙还给你,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效果可是截然不同的哟。”
“你到底想怎么样?”凌琅抑制不住低吼。
封昊摊开手,手心里正是凌琅的钥匙。
凌琅见到钥匙,本能地伸手去夺,却被封昊一把将手腕扣住,封昊比他本人看上去更有力量,一时间凌琅的手竟动弹不得。
封昊冲凌琅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转瞬即逝,一刻,凌琅就被封昊跌跌撞撞地拖到卫生间,睁睁看着封昊把手里的东西丢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了冲键。
“不!!”凌琅惊叫着挣脱封昊的手扑过去,可哪里还有钥匙的影。
“你!”凌琅愤怒地回,只见封昊慢慢张开右手,钥匙仍完好无损地躺在他掌心。
凌琅像是一被打败了,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现在,”封昊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学你考虑清楚了吗?”
封昊又坐回到了最开始的位置,凌琅依旧站在他面前,封昊不说话,他也迟迟没有开。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封昊突然笑了,笑声虽轻,却无异于在这个异常安静的环境投一颗重磅炸弹,惊得凌琅心都是一。
“是不是没有剧本,学就不知该说什么台词?”
凌琅咬了咬牙,“求你把钥匙还给我。”
他的前两个字音量特别弱,封昊一反应都没有,仿佛完全没有听到。
“求你把钥匙还给我,”这次他加重了咬字,那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里蹦来。
封昊把一歪,“好啊。”
他答应得如此轻松,让凌琅直觉事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封昊接着说,“但是我有条件。”
凌琅听到条件两个字,心已经起了不好的预。
封昊微微前倾,“我想亲手帮学打开。”
凌琅拳握,指甲都快嵌里,他不是没料到封昊会提过分的要求,但真正从对方听到这句话时,还是令他一时间浑血上涌。
“学不同意也没关系,”封昊又退了回去,“我们在岛上最多待三个月吧,学忍一就过去了,等回到陆地上……等等,学你有备用钥匙吗?如果没有的话,找人上门开锁可就尴尬了。”
凌琅目不转睛地盯着封昊,似乎恨不得意念凌迟他,封昊满不在乎回了他一个友好的微笑。
凌琅知,即使继续拖延去,事也不会有转机,莫先生每次只给他一把钥匙,封昊说得对,如果不想找锁匠,就只有从他手里拿回钥匙一条路可走。
他颤抖着摸上腰间的纽扣,却被封昊一把住他的手。
“等等,”封昊指在他手背上轻叩了两,“从上面来。”
凌琅僵了几秒,把手从对方掌心来,艰难地上移到了领。
自从跟莫先生签了合约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袒过自己的,最后一次公众浴室,还是在大学时期。
就算是拍戏,他也从来没有过需要袒背的戏码,之前他以为这只是巧合,直到最近才猜来,有这镜的戏大抵是被经纪人推掉了。
十年来第一次让外人见到自己的,想不到竟然是以这方式。
封昊泰然自若地欣赏着凌琅的每一个动作,他的神没有半|的痕迹,倒像是在观一件艺术品。
他的打量是那么坦率而又直接,凌琅甚至能受到那视线扫过自己肌肤时烙的灼。
“原来学选得是这一款,”封昊的视线一路向,终于落在了某,“你很聪明,这即使只穿也不会陷。”
凌琅懂他的意思,这次的剧本有一场他们俩的床戏,虽然不会真拍,但必要的|是有的,搞不好拍戏时只能穿衣,这大概会是凌琅在荧幕上尺度最大的作品。
“帮我解开,”凌琅一开,才发现自己咙涩,连声音都有些沙哑。
“急什么,”封昊放慢了语速,“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端详着面前好的躯,“自从当年在舞台上见到你,我就总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这样好好看看你。”
“你的梦想不是要跟我同台演吗?”
封昊笑,“那也是我的梦想之一。”
他站起来,与凌琅平视,“现在它们都实现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封昊衣冠楚楚,凌琅一丝|不挂,他终于发现比被迫暴自己的更尴尬的事。
在封昊毫不掩饰的注视,他竟然再次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只是那反应很快就转化为痛楚反馈给他的脑神经,凌琅抿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疼吗?”凌琅脸上这一细微的表变化没有瞒过封昊的睛。
见凌琅没回话,封昊低笑了笑,“是我忽略了,学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呢。”
说罢,他转从放行李的衣柜里取一个黑保险箱,放到写字台上打开,“其实我千里迢迢把它们带来,并没有把握一定就会用到,还要谢学这么快就给了我机会。”
被他的背影挡住,凌琅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就只看到封昊手里拿着条黑的绸带走了过来。
封昊打结的手很稳,“我喜这个更甚于罩,因为可以像包装一件礼一样,一步一步地系起来。”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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