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宸却伸一手指堵住他的嘴,“星瀚,上我的婚戒,你就该改叫我老公了。”
叶星瀚瞪大了,“这…这也太急了吧?”
他后面还有一大堆安排呢…更何况…他还要恢复自由,他本不能贸贸然的就答应他…
这朵云…他还没完完全全的握在手。
在没有得到彻底保证之前,他不能答应他。
他很清楚,在有必要的时候卖惨装可怜,是很有必要的。
“急吗?”
景云宸反问,然后自答,“我不觉得。”
“主人…您现在对我来说…还是个陌生人。”
叶星瀚了嘴角,仔细斟酌着用词开,“您在医院也说了…让我慢慢了解您的……所以…能不能别太着急……”
他偷瞧着景云宸微愠的脸,有些怯怯的咽咽,狠了狠心,又补上一句,“反正我不怎么说都是您的侍…您想对我什么…都是可以的……”
“你什么意思?”
听得他这话不太对劲,景云宸拧眉,没好气的问他,“什么叫我想对你什么都是可以的?”
叶星瀚地了一气,声音轻飘飘的,“我是记不清和您的曾经…但是我只是失忆,不是失智……我上的这些东西……不会是我主动求您穿的。”
景云宸:“……”
“主人,在我的记忆里,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受过床事训练,但也不是对此一无所知的。我上的这些东西……都是才会佩的。
可我愿意相信您说的‘我’那句话,因为您看我的神是不了假的,但…您能不能给我时间呢……”
“你说得对,一个人看另外一个人的神是不了假的。”景云宸了,他亲了他角一,声音温柔的像能滴一样,“不过星瀚,无论你想什么,我都会顺着你,答应你。”
“谢谢主人。”
叶星瀚笑着谢,心底却是舒了气。
他们两个人…现在应该算是……心照不宣了吧?
二人分开后,叶星瀚坐在地上,脸上挂着欣的笑:-D
景云宸看来他假装失忆了,但是他没有拆穿他。
还在暗示他想什么都可以。
他…比之之前,真的是好太多了。
可他不是那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人,他得对得起他自己。
有的人,有的事,他必须得让他清楚明白。
他本来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他是被人打破人格践踏尊严调教来的。
他所有的样都是照景云宸的喜好一打磨来的。
可实施人忘记修正他的本心了。
或者说,前前后后的外放生活让他看到了这世界上好的一面,让他知这世界上不仅仅有压迫与被压迫,使用和被使用的主人和隶之分,还有人人生而平等。
他在外面接到的每一个人都跟他说,每个人都应该有追求自己自由幸福的权利。
他一边经历着景家“洗脑式”的教育,刻而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生而为,贱卑微,只是主家的工。
另一边又耳濡目染的被外面的自由主义平等主义所浸染,盘算着未来,想要去追逐本不可能属于他的自由。
他白天是受人钦佩光芒万丈的辩论赛最佳辩手,是学校那颗最耀的明星。
他晚上是被束缚在侍所接受调教的贱隶,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鞭被打磨成他未来主人最喜的模样。
他向往白天的生活,拼了命的想维持那个状态。
可一旦离了学校,他只能再回那个低贱的不堪的卑微隶。
责打,调教,辱骂……
在仄暗的调教室里,他想过用死来结束这一切。
可他很快被人救起,他的教导老师用更严苛残忍的惩罚告诉他,他连死…都是不被允许的。
极度的无奈与不甘让他时刻在崩溃的边缘,他就像一块海上的浮木,本找不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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