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有遇到比较合适的对象吗?”
“都差不多吧。”
她们语气平和如老友闲聊。
可这话题并不应该跟前女友一起聊。
“不说这个了,”纪绣年果断叫停,“画展快要办了。”
周琅了然般地看她一:“嗯, 我知, 师兄跟我说了,让我帮忙找赞助。”
纪绣年有些意外:“你要的事未免太多了。”
周琅挑了眉, 一也不谦虚地说:“能者多劳,没办法。”
幸好很快就上火锅锅底了。
不必再找工作上的话题闲聊。
等着上菜的间隙,周琅去了洗手间。
服务员很快把菜上齐了, 调料也端来,很贴心地问需要什么调料。
“麻烦给我葱蒜和油碟各一份。”
“那您的同伴呢?”
“也一样,再加一份香菜,谢谢,”
“好的。”
红锅翻,片散发诱人的香味,让人大开。
很快,周琅回来。
她看了看前的调料,再看了纪绣年的,站起来把两只碗换过来:“喏,你的。”
“什么?”
“服务员拿错了吧。”
“你不是喜吃香菜吗?”
“香菜不是你的吗?”
两人几乎是异同声问这个问题,都愣住了。
周琅有些茫然:“我以为你喜的,我们第一…”
第一次去约会,就是吃的火锅。
她为了显示自己不挑不忌,在女朋友面前留完印象,当她看到纪绣年夹了香菜,也立刻把最不喜的香菜都夹了半碗。
结果…结果回去的路上觉自己全都是火锅味混着香菜味,别说亲女朋友了,连她的手都不好意思拉。
所以当时张地,小心翼翼笨拙伪装的人,其实不止她一个是吗?
纪绣年垂睫,声音淡淡的:“味也会变的。我去叫服务员换一份。”
周琅把那一碗没有香菜的推回去:“嗯,没事,就这样吧。”
她夹了一片,在碗里蘸了蘸酱料。
的香菜味难以忽略,陌生的,却也是熟悉的。
也是令人怀念的。
火锅气腾腾,红汤。
周琅拿着漏勺涮,几后就捞起来:“快夹起来!”
纪绣年吃到一半放筷,匆匆忙忙夹起几片到碗里,还没停。周琅就涮了新的一份,叫她继续夹,简直手忙脚。
她终于忍不住笑:“好了。”
说完从周琅手拿过汤勺:“我来吧。”
周琅嗯了声。
忍不住多看了她两,又很快低。
一顿火锅吃的很慢,接近一个半小时。
辣的锅底越煮越辣,吃到一半,周琅觉到胃隐隐作痛,一阵又一阵。
她悄悄住了疼的地方,一连喝了几杯,才伸筷,若无其事地要继续夹菜,却被纪绣年住。
纪绣年盯着她惨白的脸:“你怎么了?”
周琅笑了笑:“没事。”
可这句‘没事’毫无说服力。
纪绣年盯着她,语气沉缓:“哪里不舒服,是胃疼吗?”
“嗯…是吧,我家就在附近,我回去吃药。”
“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小病。”
纪绣年静了会,终于:“我送你回家。”
周琅摸了包里的两张芭舞剧票。
可惜了,不该吃火锅的。
本来还可以‘很巧’的再多两张票的。
“你还好吗,可以走路吗?”
“可以,没事的。”
周琅别过。
嗯…要是今天也喝了酒就好了,还能装醉,不然清醒的挂在纪绣年上…多尴尬。
纪绣年不放心地多看了她几,结了账,立刻开车去周琅的公寓。
上次已经来过一次,这次并不觉得陌生。
唯一的区别是上次周琅喝醉了,她无需面对她。
周琅本来想用指纹解锁,念一转,从毯面拿备用钥匙开了门,又放回原。
一门,她从客厅茶几的收纳盒里拿几盒药,随便拿了几粒,拧开矿泉瓶,一咽了去。
她动作太快,纪绣年本没来得及制止,只是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喝纯净来吃药?”
周琅:“怎么了吗,只有这个啊。”
纪绣年眉心一蹙,到厨房里转了一圈,连个烧的壶都没有,又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冰和啤酒。
她转,忽然问:“你平时就喝这些?”
那一瞬理智提醒周琅说不是,可偏偏她若无其事地嗯了声:“是啊。”
纪绣年抿了。
但她一向很克制自己的绪,只地看她一,说:“你去卧室睡一会。”
周琅很少见到她生气,更不要说她对自己生气,心里竟然觉得有新奇:“唔…好。”
纪绣年把她赶卧室,又在厨房里转了一圈,确认连餐都没有,拿起包了门。
周琅在床上躺,没多久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客厅里一动静都没有,她爬床,开门去看。
客厅里没人,空了。
卧室的门只开了一半,她站在那一,光和影错落。
厨房里忽然有人走来。
“你站哪里什么?”
…怎么像只被主人遗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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