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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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天还没亮,纪绣年疼的厉害,依稀想起了昨晚。
是…周琅送她回来的?
嗯,还有方寻。
间周琅凑过来一次,跟她说了句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离她那么近。
她想不起来,但是方寻既然也在…应该不会有大事。
纪绣年了太,趿着拖鞋浴室洗澡,换掉了昨天的衣服。
到学校后正好赶上早会。
之前她腰伤复发请假,财务预算后续事宜给岑瑶理,现在双方财务在审批过程都提了修改要求。
会后,方寻和岑瑶到纪绣年办公室,跟她讨论事项。
途,方寻往上瞥了一,忍不住抱怨:“办公室里都装摄像了。”
岑瑶压低声音:“隔学院有个老师/侵学生,上新闻了,学校声誉很受影响。现在领导对师生关系很…前几天有个老师跟学生走的太近,晚上单独在一起,被学校纪/委请去喝茶,优秀导师的荣誉都被拿了。”
“行吧…但监控在主任办公室里。她想看就看,这也太…”
“没办法,大不了拿个布遮起来。”
纪绣年没说话。
她忽然在想…那晚周琅换衣服的时候,幸好还没摄像。
她正走着神,周琅就来了。
她一周只来一两次,过来上个课就走,有时来开个会。
她其实不算很挑剔的金主,除了专挑纪绣年的病外,大分时间都很好说话,给钱给的特别快。
方寻和岑瑶跟她打招呼:“周院。”
周琅走过去:“在忙啊。”
她一来,方寻就待不去了:“纪老师,这里我们不太清楚,现在去财务问问。”
溜了…怎么周院一来,她就觉得气氛这么尴尬啊。
纪绣年了然:“行,你们去吧。”
等人走了,周琅玩味的看着她们的背影:“怎么了,我很凶吗?”
纪绣年站在书架旁看书:“确实。”
周琅:“……”
她没想到,纪绣年竟然会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她凶?
她对她什么时候凶了!
她气笑了:“纪教授,我送你回家,你不说一句谢谢,还说我凶,次是不是把你扔大街上更好?”
“谢谢,”纪绣年从善如,“不过…我想问,昨晚在车上,你…”
周琅眸微弯:“哦,你期待我对你说些什么,还是些什么?”
她反问着,把问题抛了回去。
真…不太讲理。
纪绣年放书:“没有最好。”
“不过,”周琅话锋一转,“你不如想想你对我了什么?”
纪绣年一怔:“我能对你什么?”
“亲我抱我摸我啊。”
“…怎么可能…”
周琅噗嗤一声笑来:“你好像心虚了。”
“没有。”
纪绣年脸颊发,侧过不看她:“我去上课了。”
没想到等她回来,周琅还在办公室,正指挥着两个师傅把一扇山画屏风摆放到合适位置。
“这里,再往右边一。”
纪绣年站在门:“周院,这是在什么?”
在办公室里摆屏风和躺椅…不知的,还以为她来这里度假。
周琅笑着问:“添置一东西。难还要经过纪教授允许?”
“不需要。学院很快要搬到另一栋楼,到时候周院一人独享一间大办公室,随你怎么安排。”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我更看重当。”
说话间屏风已经摆放好,周琅往躺椅上一躺:“纪教授,我看会杂志,给学生上了一午课,累了。你别吵我了。”
纪绣年没回话,打开电脑邮件,查收学生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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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悦聚餐来,喝了酒,想起今晚所有评委老师都说她们的舞蹈很彩。
可她心底还是遗憾。
要是纪老师也在就好了。
她心里很复杂,她明明也有恋人…可是纪绣年在她吃不起饭的时候借钱给她,每次指导舞蹈时都很有耐心。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希望有人给她依靠,还是…喜。
她已经纠结很久了,好多次想直接问,但她又经常受到纪绣年温和的冷淡,压不敢开。
“姜悦?”
她回:“主任?”
启芮笑着走过去:“什么呢?”
女孩不好意思的低:“嗯,来找纪老师…谢谢她指导我们…表演得奖了。”
“哦,找纪老师啊,”启芮语气愈加温和,“你喝酒啦?脸这么红。”
姜悦说话也因酒而慢半拍:“喝了一…唔,可能是因为我有低烧。”
启芮挑眉:“发烧了啊?那你赶见了纪老师就回去吧。她在办公室,一个人呢。你谢她,就要把话说明白。她格敛,你不说来,她是不会给你回复的。你得请她吃个饭啊,她很辛苦的,前不久还腰伤复发了。”
“啊…”
姜悦一怔:“我都不知,我还经常缠着她,问她问题…”
“对啊,她经常跟我说你,说你漂亮,聪明,有灵,有肯钻研,她很喜你的。”
“…是、是吗?”
启芮轻轻拍了她肩膀:“那当然啦。有的话,学生不开,她老师的,肯定不能先对学生说啊。我还能骗你吗?快去吧,记住啊,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不好意思。”
姜悦乎乎的了:“谢谢您!”
“不客气,快去吧。”
年轻女孩被她这么一鼓励,觉多了几分勇气,跑上二楼敲门。
纪绣年过去开门:“姜悦?来吧。”
姜悦羞赧的笑了笑:“纪老师。”
“什么事呢?”
“我们今晚比赛得了第一,我来谢谢您!”
纪绣年语气很淡:“恭喜,你们很认真,值得这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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