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来断袖吧 - 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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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歌就又不理他了。

    若也没料到晨歌会是这样,思忖着这孩的心思,怕是误会安逸凡拿他与那些小倌相提并论,自己刚才又说了句“不净”才让晨歌恼了安逸凡。也罢,都是安逸凡自己造的孽,哪有带着小孩去青楼让小倌给讲床笫之事的,可不是平白辱没了晨歌,也怨不得别人。

    “晨儿这两天可是没少看书,来给我说说,你都看了什么了,怎的就想起看书来了。”若转开了话题不想晨歌上心,还拿了心来哄小家伙。

    “我看了还有……还有记不得了……”晨歌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说到看书便多了几分炫耀的心思,可愣是没记住书名。

    “哦?那书里都说什么了?”若不过是逗着晨歌玩,也没真觉得他能几天念个秀才来,这孩虽然还是会识文断句的,但也不能一两天就读懂这么些书。

    晨歌突然又垂,神低落小声嘟囔:“圣人说,人要讲究礼义廉耻,了逾礼不规矩的事儿就是不要脸……白日……白日宣……便是不要脸……”

    “这是哪个圣人说的?”若蹙眉,虽说确有书里这么写,可若不信这些是晨歌自己看懂看来的。

    果然晨歌支支吾吾地说不来。

    若狠狠瞥了安逸凡一光刀似的飞过去恨不能把安逸凡戳到车外面去。

    安逸凡讪讪地不支声,心自己说这些本也是没错的,只是是真伤到晨歌的心了。其实自己不过是想吓唬他一让他别老想着找自己双修,好像自己就是个采补的药渣似的,现在倒都是自己的不是了,真是有委屈都没地方说。

    若正琢磨词儿数落安逸凡呢,车又停了来。虚打开车门对安逸凡:“你来看看你说的那个车队,我觉得其有蹊跷。”

    ☆、第三十八章

    朝廷的路分三——驰、驿、普通路。皇帝游,皇亲国戚行或者钦差行走驰,一般的官方公务来往走驿,普通老百姓走得就是一般的土

    安逸凡躲来的时候只看了对方队伍里有熟人,却没仔细观察,而虚在外面赶车却越看对方越奇怪。理讲一般官员来郊游什么的也不会走驿,在土路上碰上个当官的不稀奇,可碰到个当官的还带着大批官兵就很稀奇了。虚跟在那个车队后面不不慢地走着,前面的车队总有人时不时回过来看他,神很是戒备,估摸着虚如果不是个和尚,可能对方就要上来盘问了。

    安逸凡随着来仔细一看,前面那个车队防卫严密,看样不像是护着车什么的,倒是隐约可见一箱一箱的东西。可若是护送税银之类的朝廷的资,就算为了安全起见也不该走土路而是该走驿的。可若说这是某个官员搬家,啧啧,那这家财可真够……

    老百姓行的路本就不如驿和驰宽敞,被那个庞大的车队一堵,所有人行的节奏都慢了来。见着到了腊月,大家都赶着回家过年,这一路上周围骂娘的声音还真不少。

    安逸凡看过那个车队之后回到车里便一直托着腮帮想事,眉皱在一起,脸上的表也颇为凝重。

    若是没闲心思搭理安逸凡的,更不会帮他一起琢磨,这走快走慢的也不差这半天,关城门之前能到前面的商陆城就行。

    拿心哄好了晨歌,小家伙又变回了狐狸样,若一看,安逸凡还跟那愁着呢,忍不住笑话了他一句:“这还用想吗?反常必为妖,要么是个贪官,要么就是运送些不能过明路的东西,你要是想查就去查,没有你我们又不是没法拿天心兰草。”

    安逸凡摇摇,叹了:“我大概知他运送的是什么东西,只是隐隐觉得不妙。”

    “哦?”若权当听故事了,给这乏味的旅途解个闷。

    “商陆是淮沿岸的大城,淮年年泛滥,商陆没少受灾。年初的时候商陆的商大贾们自发组织了一个募捐,说是给朝廷修河堤募银,折腾了大半年钱才收上来。原说这钱不经过朝廷直接送到商陆河衙门去,可三弟却在朝廷上力主把钱先送到帝都去,说是怕底的官员贪赃枉法黑了老百姓的救命钱,总要亲见到银才是,然后再派钦差大臣专门来这事儿。”

    “三皇的提议不无理。”

    “如果力主此事的是个吏,我自然也不会瞎想,可如果是老三,哼,还真不是我瞧不起他。”安逸凡冷笑一声,不屑之溢于言表。

    “你也说他背后势力大,怎就不许他外家几个有脑的想帮他争脸呢。”若朝着车外瞟了一,“这队车是朝着商陆去的,想必是朝廷清完了要发还给商陆了?”

    安逸凡:“足足三百万两白银。看着虽多,可扔到河工上,一样是杯车薪。”

    安逸凡的眉就没舒展开过,看的若又是一笑:“瞧不你还真是个忧国忧民的。万事万承天意合自然之才能顺,就如大禹治,疏导为上而非围堵,光修堤坝也不是个事儿啊。”

    若见安逸凡要接茬,赶忙制止:“别和我说河工的事儿,我就是随一诌,又不是真的会治河,闲聊罢了。”

    “如今这么大笔的银不走驿反而走到土上来了,不是很奇怪吗?”安逸凡打开车窗往外探了个神闪烁诡谲。

    若是旁人在此定是看不来的,可若向来是个尖的,在想想安逸凡的算计城府,心里也明了了几分,只等着看好戏了。只是这次的事儿就算安逸凡有心闹一闹,归到底也是三皇自掘坟墓吧。若如此琢磨着,轻柔地抚摸着晨歌的一笑。

    车再次停了来,虚直接把车赶到路旁的林里栓了车里:“前方树林里有杀气,来者不善。”

    “我们没必要凑闹,看戏就好了。怀揣着金元宝过闹市,我要是那山贼……”若说着玩味地勾了安逸凡一,“我不劫他都不好意思呢。”

    虚对这并不上心,只问若:“坐了这么久,可累了?要不要去透透气。”

    “也好,不过……”若从药匣里拿一小盒药膏,又伸手去脱虚的衣服,“你要先上药。罗曼果的划伤真是不好愈合,这都几天了还没好透。”

    拉了虚坐在自己边,将虚的僧袍脱一半来,左半边壮的肌,若打开盒玉指沾了药膏细致地抹到上的红痕上,还时不时着气,好像这伤还疼似的。

    “咳咳,这光天白日的你就扒人家衣服,啧啧。”安逸凡胃里的酸都要漾来了,酸溜溜地瞟着虚,看戏的心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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