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不是搞研究的人，居然也会思考这
问题。
蜗
：【你很厉害啊！飞虎哥，这就是“上帝不玩骰
”的问题。】
飞虎：【你明白我想说的？】
蜗：【以前曾经有很多人就这么认为，一切都在必然
发生，只要获得足够多的数据，你就能准确演算
一刻的发展，所以上帝是不玩骰的。但薛定谔的一个实验推翻了这个说法，他用一个有50%可能会衰变的放
原
了个机关，这个机关有50%的可能会在四小时后被启动，从而杀死连在机关上的密封盒的一只猫。】
飞虎：【所以呢，猫怎么了？】
蜗：【四小时后，我们看不到也听不到盒里的任何动静，也无法探测这个机关是否被启动了，唯一知
这只猫是死还是活的方式，只有打开盒看它。你不能全程观察原是否衰变，因为光会影响它。而这就从微观的不确定（原）扩展成为宏观的不确定（猫）。于是在打开盒之前，这只猫对于观测者来说，是既死又活，不死不活的一个叠加态。当打开盒的一瞬间，这只猫的波函数瞬间坍塌成为一个本征态，所以当你看它的第一
的时候，死还是活才能决定，哈姆雷特早在很久以前就说过to be or not to be……%￥#@&是不是很混
，你一定觉得很混吧，对不对。】
飞虎：【猫是死还是活，在盒里就已经注定了，跟我看不看它应该没有关系。听懂一
，又像没听懂。】
蜗：【很无聊吧，为什么胡老师说来就这么有趣，变成我说来就这么无聊了。辛苦你了，飞虎哥。╮(╯▽╰)╭】
飞虎：【这是那只猫告诉你的？】
蜗：【嗯，那只猫是很伟大的猫。】
飞虎：【你们都应该去搞理论，设计枪械太可惜了。】
蜗：【其实我
喜
这工作，四周很安静，可以专心自己喜的事，你呢？飞虎哥，你什么时候回家？】
飞虎：【我不回家。】
蜗：【为什么，你不想你女朋友吗？】
飞虎：【分手了。】
耿小杰：“……”
飞虎：【你呢，有喜的女生吗，我知你没结婚。】
蜗：【我没有，我从小到大就是一个人，飞虎哥，你前几天心
不好，是因为和她吵架了？】
飞虎：【不是，跟她没关系，分手很多年了，你想不想家。】
蜗：【我还以为你晚上
烟一一个小时，是因为和女朋友吵架了。我不太想家。】
飞虎：【你怎么知我晚上烟的？】
耿小杰暗自己傻了，抓狂地想了一会，只得老实回答。
蜗：【我那天熄灯后在想图纸，看见了。】
飞虎：【你又知我的房间？】
耿小杰彻底疯了。
9
9、第九章 ...
飞虎：【十一月份放假，你可以回家去看看。】
耿小杰如得大赦，赶
岔开话题。
蜗：【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一起了，妈妈不
我，我姨把我带大的。上了大学以后就没怎么回去过。】
飞虎：【你的成绩很优秀，奖学金拿了不少。】
蜗：【嗯，你怎么知的？】
飞虎：【你们每一名技工的履历，发来的时候我都看过。】
蜗：【你呢，你为什么不回家。】
飞虎：【我是家里最小的儿，有四个哥哥，我和老
闹翻了，很久没联系。】
蜗：【很久是多久。】
飞虎：【十年了。】
蜗：【哦，你应该是家里最帅的。】
飞虎：【不，我是最丑的。】
蜗：【你为什么和你女朋友分手，是最近的事吗，还会和好的吧。】
飞虎：【已经分手十年了，她觉得我没空陪她，六年前她打了个电话，已经嫁人了。】
蜗：【……】
蜗：【我听你说把格斗金牌送她，以为你们还在谈恋
。】
飞虎：【那年送给她作为结婚礼
，确实没办法和她在一起。】
蜗：【你今年二十八岁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飞虎：【不结了，也不用给家里传宗接代，我是私生。】
蜗：【哦其实我应该也是。】
飞虎：【不用安
我。】
蜗：【没有，我应该确实是！】
飞虎：【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过去，但可以选择自己的未来，想想那只什么猫。】
蜗：【薛定谔的猫哈哈哈，飞虎哥，你能聊的，平时看你不像这样的人。】
飞虎：【你也很多话，平时怎么每次见我，跟耗见了猫一样？】
蜗：【我是听说你有凶，不敢太放肆，呵呵。】
飞虎：【听谁说。】
蜗：【你带的兵，还看见好几次你在训他们，还打人什么的……&*%￥#我又有混了，你是飞虎哥吗？该不会是别人在你办公室用你的邮箱吧】
飞虎：【我是为了他们好。你就算再放肆我也不会揍你，不可能用训练兵员的态度对待你们这些兢兢业业，认真钻研的技术人才。】
蜗：【可是有的教官就会和他们混在一起，我看你
练来以后，也不和他们喝酒打牌，开玩笑什么的。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忽然想到。】
飞虎：【个人格不习惯和人开玩笑，没有幽默
，你终于也觉得我无趣了。】
蜗：【不不，你很好，谢谢你一直这么关心我，你对我很好，我很动，我终于把这话说来了，一直想谢你。】
飞虎：【谢的话，就不要这么客
，放在心里就可以了。你还是个小孩，去不要对其他人说我对你好，免得被工房的人排挤。】
蜗：【我一定不会多说的，你放心吧，我平时也没有朋友，不太会和人
往。】
飞虎：【我看你也像，时间到了，我班了，你早休息。】
蜗：【呵呵好的，祝你秋快乐。】
那边没有邮件回来了，耿小杰坐了一会，从包里找发的月饼，拿了瓶乌龙茶，匆匆楼去，士兵们还在联没有回来。
对面宿舍楼黑漆漆的，耿小杰把工房发的一包烟，一包月饼，一瓶乌龙茶装在一个
文件袋里，上面写了陆飞虎的名字，放在楼梯
的第一个台阶上。
那包烟是胡博士的私人奖励，从一条华里拆，发给耿小杰的烟。以奖励他不久前的报告。
耿小杰回到宿舍，从窗台朝外张望，见陆飞虎捋直衣领，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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