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找自己有事,一会儿再过来,需要什么服务的话,可以先找别的服务生代替,或者直接去面看节目。
说完之后,赶撤。
遵循着领班的指示,他去了不远的一个包厢,先敲门,获得准许之后推开,见到那个所谓的客人之后,突觉一个晴天霹雳砸在脑袋上。
“怎么又是你?!”容少啊容少,你可真是魂不散……
☆、一年的约定
容少神莫测的看了他一会儿,直到他都有不自在了,才开说:“你怎么会想到来这里工作的?”以前明明只要于比较档的地方,就会张的说不话来,只会低着跟住自己,这样的一个人,突然间从事这需要袖善舞的工作,科学吗?
白萧萧滞了一,故意撇开重:“因为缺钱啊,你又不是不知我的生活状况,当然要兼职赚钱,这里赚得多。”
说完之后,突然又理直气壮起来:“先不说这个,我在哪里工作用不着跟你报备吧?还有,你调查我?”
容少嗤笑一声:“那个姓徐的说话那么欠扁,我当然要好好调查一,免得你年幼无知,误歧途。”
白萧萧本来生气的,但却被那个年幼无知给气笑了。当年老的确年幼无知过,现在才有人想要拉兄弟一把,已经晚了!
“那你现在也看到了,很正常的工作罢了。还有,容少,我已经成年了,早过了年幼无知的界限。但不怎样,‘谢谢’你的关心,我真的很好,也拜托你以后不要随便派人调查我了,好吗?”他实在不想为这个闹别扭了,他们又不是侣,无力矫。
沉默一会儿,容少靠在沙发上,微弯嘴角:“你的变化让我惊讶,不过……好吧,以后让我们重新认识吧,我等着看你能蜕变成什么模样。”
白萧萧松了一气,只要他不怀疑自己是被穿了就好。不过话说回来,现实谁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啊,以为是吗?
“那你好好玩着吧,我还有事忙,先走了。”说完,白萧萧注意到容少那两只绷带手,一时间圣母心发作,提醒,“你还有伤在,最好不要喝太多酒,会影响愈合的。”
结果刚走了两步,还没到门呢,就又被叫住了。
“等等,”容少心很好的开,“你是不是有搞不清楚状况,我也是你的客人呐,就这么丢客人,是你应该有的服务态度吗?”
白萧萧囧住了。话说他还真以为容少本就是跑过来惊自己一的,这里的目标客大多都三十岁往上了,年轻的都喜去闹一的酒吧啊夜店啊什么的,谁没事几百万的年费来这里玩雅啊!起码苏若其跟容少一起了半年多,也从来没见他来过这地方。
“你是这里的会员?”他睁大睛。
“从今天开始,是了。”容少显然很满意他的震惊,嘴角的弧度变大了。
“咳,”白萧萧暗骂,这是怎样一神……病啊!千万别说是为自己来的,这散尽千金只为博红颜一笑的案例放在自己上,实在让人无力,“就算你是会员,那也不行,你这里不是我负责的,我可以叫别的服务生过来。”
“那你呢?去给那个叫徐琅的服务?”容少笑的有讽刺,“很遗憾的告诉你,你们经理已经把你转给我了,姓徐的那里叫他换别人去吧。”
白萧萧了。他无奈的走过去,坐在容少对面,挑眉问:“容少,你是不是喜我?”
容少笑的云淡风轻:“我表现的这么不明显吗?”
“也不是,我只是不想显得那么自恋,”白萧萧很认真的跟他分析,“你看,我也是一个男人,所以对你心里的一些想法很理解。先我那么贱的倒贴,哭着喊着要跟你在一起,你不屑一顾,但我突然醒悟了,了,你就又回过来觉得喜我的。容少,这样真的不好,显得多犯贱呐!你说是吧?”
容少不动声,只睛一丝笑意:“嗯哼,接着说。”
“其实有很多男人都会这样,但这真的不是喜,不过是一时的心有不甘罢了。你看为了这么心有不甘,你一个有品质的男人就显得掉了几个档次,没准我是擒故纵,没准我会暗嘲笑你,多不值当啊!”白萧萧继续跟他分析,态度异常诚恳,“男人之间那事,玩过也就算了,太执着了没意思。”
容少看着他正经的不得了得小模样,苦婆心,跟普度众生的观音菩萨一样宝相庄严,实在忍不住想乐:“这么说,其实我是给错觉骗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看世就看的这么透彻。”
“唉,也不算什么,慢慢总结的呗,生活嘛……”白萧萧对方面,还是很自负的,觉得自己特别适合午夜电台的知心哥哥,“男人事业才是最重要的,这些,个调剂也就算了,你以后还得联姻什么的呢,私生活太混不大好。”
“你说的没错,”容少越发觉得现在的苏若其有意思,“我就是有一不大明白——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你的初恋吧?你统共就经历过我一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容易大彻大悟了?”
白萧萧愣了一,这才觉到刚刚说的有嗨了,忘了原主在这方面还属于绝对菜鸟。挠挠,他呵呵笑着拍:“那是因为容少以一当百啊!跟你在一起半年多,抵得上别人半辈的经验了。”
容少见他还敢竖拇指,实在是气不打一来,莫非他还觉得这是在夸赞?
“其实我们先前本不算谈恋吧?”容少诱导他,“我以后的确会去联姻,可一想到这辈都没有真正的享受到的滋味,就觉得光有事业也没什么意思。告诉我,你现在有喜的人了吗?”
“喜的人?”白萧萧想了想,摇。提到这个,不免就有沮丧。他两辈加起来,也就对当初大学表白的那个女生有过纯粹的喜,可好景不,表白换来一声‘噗’之后,他就好像患上了无能,无论多优秀的女孩,都只能停留在欣赏的层面上了,喜这,再没有过。
“昨天晚上,我们接吻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那时候是喜我的?”容少很满意他的摇,继续诱导。
昨天晚上?白萧萧回想起当时的觉,只记得有一电般的悸动,靠在他的怀里,就像被保护了一样。男人也会有一被征服被保护的望的,那时候鬼使神差,就跟被眠一样,不谈事后的别扭,单论那快验,的确是最值得回忆的一份。
容少见白萧萧睛发直,显然是在回味,不由弯了弯嘴角。
“你也觉得觉不错是吧?阿其,这样好不好,我们认真的谈一场恋,不是以前那只上床的,一年为期,这一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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