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去见了皇后,在他离开不久,皇后先是奖赏了有的许良娣,然后以东王昭训染病怕她过病气儿给有的太妃和许良娣为由,把王昭训挪了东,送到了外面养病。
萧锦从皇后那里来,无心理公务又不想回东,于是只带着常安了门。
常安知他心不好不敢多说话,看萧锦漫无边际的瞎胡逛,常安很心急。
他们没有带侍卫,万一萧锦遇到个什么危险,他就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不怎么样,还是得劝着这位爷安全第一。
于是常安抿了抿嘴小声提议:“爷,过了这条街在拐个弯就是厉王府了。爷这几日不是一直念叨王爷么,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要不去看看王爷?”
萧锦边的人,提起王爷二字特指萧善。若是他人,好比萧荣,必然是睿王爷。
因为萧锦觉得厉这个字不好听,所以从未让人提过。
萧锦听了常安的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好,走吧。”
***
萧锦到厉王府时,萧善和谢追正在院里用炭火烤。
听人传禀说萧锦来了,萧善立刻起,他朝谢追笑了:“二哥来了,你在这看着火,别烤焦了,我去迎他。”
谢追。
萧善刚走院就看到了萧锦。
他快步走上前:“二哥,你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好酒好菜,咱们兄弟两个好好喝上几杯。”
萧锦看到萧善心好了一些,他:“现在准备还晚?”
“不晚不晚,正好可以让你尝尝我府上那些大厨的手艺,不比你府上的小厨房差。”萧善笑着说。
萧锦远远的就看到了后面偏院升起的烟气,他诧异:“你在院里烧柴呢?”
“不是。”萧善一脸笑意的说:“我和谢追聊天,聊到了他在北境时吃的烤羊,我一听嘴馋了,就让人拿了炭火准备在西院烤羊吃。”
“自己动手,别有一番滋味,二哥你没有闻到风里的香味吗?”
说罢这话,他还拿手往鼻的方向扇了扇风。
萧锦看着他,然后也笑了,:“闻到了。”
很多时候,萧善是个相当知足的人,有好吃的,他就会很开心。
得到一个能战斗力很的蛐蛐,他也能乐上几天。
萧锦就特别喜他这模样,万千烦恼在他这里都不上一顿。
兄弟二人到了专门整理来烤的西院,谢追站起给萧锦行礼。
萧锦:“不必多礼。”
府上的婢女端茶倒,而后安静退。
谢追走到萧善跟前:“王爷,我去让后厨的人去准备吃。”
看得萧锦脸不是很好看,肯定很想和萧善单独一会儿。兄弟二人说说心里话,谢追不便在这里一直呆着,自然要找借离开。
萧善笑着了,他咳两声压低声:“一会儿我亲自烤的让人给你送去。”
谢追轻轻嗯了声,又远远的对着萧锦行了个礼,才转离开。
萧锦让常安退,偌大的院里只有兄弟二人。
萧善走到炉旁,把里面的炭火拨散铺均匀,然后把串好的正好烤的串换了个面。
油声滋滋响起不断往炉里滴,引得火气猛然蹿又落。
萧锦看他动作娴熟,也走上前拿过两个串不审熟练的翻腾着:“你倒是会想办法,这串起来方便很多。”
“在自己家里总不比外面可以烤整只羊,这厨房里的大厨一听说我们要烤吃,就想来了这么个办法。”
萧锦:“你要是不想着吃,他们怎么会想到办法,归到底还是在你上。”
“二哥说的是,办法都是我想的。”萧善从善如的改,然后又:“你手里的那两串好了,快往上面撒调料……”
火烤着很,烟随风,得睛很不舒服,让人想泪。
萧锦眯着,略带两分笨拙的往串上放调料。
他撒的并不是很均匀,有的地方多了有的地方少,还有落到了炉里烧焦了。
不过烤是个熟能生巧的活,没过多久,萧锦就顺手了,还非常自然的避开了风的方向,以免再被迷住。
萧善最先烤好的,招来吉安给谢追送了过去,让他趁吃。
剩余的,他和萧锦慢慢烤。
等两人终于折腾完,后厨也把饭菜准备好了。灯起,两人准备就在这院里吃菜喝酒。
净手时,萧善看到萧锦脸颊、额和衣袖上有黑痕迹,他顿时笑的不行。萧锦一直是最重视礼仪的,上的衣服向来连个褶皱都没有,今天算是破戒了。
往日斯文的脸上都多了几分童趣。
萧锦看他乐成这模样,觉得鼻泛,忍不住又抹了鼻,然后鼻上又多了个黑。
萧善又乐了。
萧锦看他笑的这么开怀,嘴角忍不住上扬,他:“你自己脸上也不净,别在那里五十步笑百步了。”
萧善连连,笑声是止住了,脸上的笑意却半分不减。
萧锦就那么笑盈盈的盯着他瞧,瞧的人心底发。
半晌,萧善咳两声:“好了,二哥,快洗手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两人去洗了脸,坐后都先吃自己烤的。
说实话有烤焦的,味实在不怎么样。
也有烤的正适来的,吃起来格外有味。
萧锦大大的喝着酒,他是来求醉的,萧善一开始自然不会阻止。
他知萧锦的酒量,一直在掂量着,途还劝着萧锦吃了些菜,要不然光喝酒胃里肯定会不舒服。
等差不多时,萧善把酒拿,他:“二哥,可以了。”
萧锦的脸颊泛红,他半眯着:“我还没醉呢。”
萧善:“不是醉不醉的问题,而是明早你还要上朝。酒喝得多了,第二天就会疼。”
萧锦笑:“我来你这里就是想放松放松,难这个时候还要想朝事?”
萧善:“不用想那些,只是酒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伤了。”
萧锦望着他,然后错开,嗯了声。
当晚,喝了不少酒的萧锦在厉王府留宿。
萧善原本是想把他送回东的,不过萧锦不愿意。
没办法,萧善就把人给留了来。
萧善扶着他去客房休息。
萧锦酒品其实很好,就算喝多了酒也不会吵也不会闹,更不会多说话,平静的很,让人本察觉不到他是醉着还是醒着。
不过萧善把他放在床上时,他闭着睛突然开问了句:“三弟,我……”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也说不来。
他已经尽力想最好,可还是没用。
萧善看着他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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