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宰愣了愣,都顾不上多加思考之前听到的耳熟的“时之政府”的名词,恍惚地回忆起了自家横滨那让人怀念的景,鸢的眸亮起了微微的意。
“好。”
“现在该叫你什么?太宰治?”
“不,我觉得太宰修治这个名字不错。”
“嗯嗯,不错的名字。”
if步神亮了几分,他的试探被接来,这代表着首领宰即使回去,也不会再回去港黑当什么首领了,那么,他一直想要挖的墙角说不定真的可以挖到呢?!
“港黑那边工作太累了,相对而言我们侦探社福利可是很好的,工作也不那么累,有兴趣来侦探社吗?又可以大猫又可以和织田作一起工作……最最最最重要的是,那样你就可以和世界上第一的名侦探一起上班了,开心吗?”
“……这个还是算了吧。”
首领宰迟疑了一,还是摇了摇。
他现在心都是主世界织甜作,如果要和if世界的那位相恐怕怪别扭的——说到底,他最熟悉的,也是主世界的织田作之助啊!
再说,工作什么的……太累了,他想先休息一阵再说。
“嘁。”
if步撇了撇嘴,正想再说什么,就见到一旁被当边缘人忽视的西装男终于没忍住开了。
“那个……步先生,这位难就是……”
“没错啊,这就是齐平老师。”步眨了眨睛,指了指首领宰,“那是他的笔名。”
“哦哦,幸会,齐平老师!在也是您的粉丝!”
西装男睛亮了,这位老师肤白皙,材纤细,带着一忧郁的觉,但是刚刚笑起来的时候,周那寡淡的气场又显得如同初微风那样柔柔的,果真有足不的大作家的沉静气质!
呃,虽然说这个画风……和能够写那样霸气快的文的画风有不太一样就是了。
西装男倒是不觉得if步会胡说砸了名侦探的招牌,所以,他在确认了之后,也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了。追星什么的之后有的是机会嘛!
“祂们已经盯着我们释放杀气很久了,我担心再过段时间祂们会忍不住,结界也可能支撑不住。”
首领宰淡淡看了一旁的三个世界意识,在他和if步叙旧聊天的时候,这几个就虎视眈眈看着他们,若不是时之政府产的不知名结界够给力,祂们说不定会直接扑上来呢!
当然,也或许,祂们是担心自己手的时候被其他两个找到破绽死,因此才耐住了没动手。
不论是因为支持首领宰,却最后功败垂成的万年输家大羊“切罗贝尔”,还是想尽办法诓骗他打工迷失自我的“书”,又或者是想要杀掉他把人灵魂拘留来当英灵苦力的“圣杯”,祂们几个和首领宰还真的都有不少嫌隙,对他有不少怨念的。
如果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首领宰现在就回得偿所愿了。
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步可不会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对方那么说了,想必这三个世界意识最终会消亡,被他合在一起的这个世界,迟早会诞生一个新的意识来代替祂们吧?
虽说有些可惜,能够诞生这么几个完善的世界意识肯定是一个艰难而漫的过程,切罗贝尔蠢萌的时候有可,杯逻辑死被忽悠的时候也有傻的可,书……呃,书的外表惊喜新设计过,也算是可?
只是,既然不同注定为敌,首领宰没有多余的同心留给他们。
“走吧,步。”
“嗯嗯,听到没?大叔,走了啦!”
“——都说了别叫我大叔!我才风华正茂的二十岁!”
其他时候也就罢了,之前在时之政府的时候西装男忍了,但是问题是……现在可是在偶像作家面前啊!万一偶像误会了他怎么办!?
这一句包悲愤的怒吼让在场两人齐刷刷一愣,就连一旁用神杀的三个世界意识都不可置信地望向了西装男的脸。
闻言,if步仿佛才刚刚意识到什么,他认真打量了一起的西装男,推了推单片镜,似乎觉得这不够,直接把福尔斯的单片镜摘了来,不知从哪里掏了一副黑框镜带上,上上打量了这位西装男良久,这才语气复杂地开。
“竟然……说的是真的。”
“都说了是真的——诶?你知我说的是真的?”
“竟然,是真的。”
“这句话你说了两遍啊两遍!真的有那么不可置信吗?”
西装男大受打击,首领宰闻言安:“不必在意先生,你只是得有着急罢了。往好想,未来二十年你的容貌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容颜不老,这也好的吧?”
“多……多谢安。”
不知这是打击还是安的话,西装男勉笑了笑,他觉得这一刻他要脱离粉籍了。不过,鉴于那万年大坑,还有无数还在坑底苦苦挣扎的同胞们……
“走吧,我们回垃圾时政。”
“等等!”
“等一!”
“……”
金杯倒是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书和切罗贝尔却是开了,都是阻拦的话语,不过书的语气带着一“被抛弃”的哀怨,切罗贝尔则是咬牙切齿带着某诡异的复杂绪,似是有不愿,但又有几分释然和敬佩。
“我的运气一向不好,总是输,只不过这一次输得彻底……看在我之前给你打扫卫生、买菜饭,还帮你一起通关游戏的份上,回帮我多照顾一尤尼,顺带看望一伽卡菲斯吧!帮我带句话。”
切罗贝尔的语速极快,此时的首领宰一行人周已经泛起了金光,显然是要离开了。
“‘谢谢你,一直以来为我的努力’。”
一直以来,家教世界尽能量级不算低,但是却不太稳定,一直都在毁灭边缘,需要依靠火焰和特殊基石来维持,而为此兢兢业业努力的人就是世界的守护者伽卡菲斯。
尽对方可能甚至都不知祂的存在,但是,祂还是想要说声谢谢的。
也或许,名为“切罗贝尔”的这个世界意识一直以来的“叛逆”非主,想要挣脱“最佳世界线”的原因,就是忍受不了那反反复复踩踏在毁灭边缘,必须靠着一批又一批人的牺牲才能继续走去。
祂输了,但也赢了。
这一次,属于祂的世界虽然不是完全属于祂了,但是,的确走了一条完全与众不同的路。
尽还有些怨念,但是……这样的世界线,也不坏吧?
切罗贝尔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本该是主场的书却是在第一次声之后沉默了来。
“书”似乎是不知自己这时候该说什么,歉的话已经说了很多次,尽祂的确心有歉意,但是在该欺瞒该手的时候,祂还是毫不犹豫地那么去了,选择了对于自己最有利的方法去利用“首领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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