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薏心所想的一样,晏槐予直接便让开了一条,了邀请的姿势,“来吧。”
徐薏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地成功,整个人也愣住了。
“不来吗?”晏槐予眨了眨睛笑着问。
徐薏微抿着角, 有些诧异地说:“你真的愿意?”
“我当然愿意啊, 我喜你, 当然不得跟你更亲近一。”晏槐予弯了弯眸,声音笑地说:“只要是薏薏提的要求, 我都会尽力去满足的。”
徐薏神复杂地看着他,因为晏槐予不是神还是语气都太过坦,坦到令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而且我知哦, 你是因为夜里睡不着才来找我的吧?”晏槐予笑眯眯补充了一句。
徐薏诧异地睁大了睛:“你怎么知的?”
“好几个晚上看你屋里的灯还亮着, 也就猜到了。”晏槐予抿着说, “但是你当时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 又睡得很好, 甚至第二天神都好了很多。”
徐薏没想到他会观察得那么仔细,也跟着愣了愣,最后也只能憋一句话:“谢谢啊。”
晏槐予弯着眸笑了笑, 来到床边便一副邀请姿态:“薏薏,你今天想睡哪边?”
徐薏以为自己好歹有过之前的经验, 一定会淡定很多,可还是差因为晏槐予这句话而失态。
她绕过床尾,直接去了窗边那侧躺, 随即背对着晏槐予:“我睡觉了啊,你把灯关上。”
晏槐予没说什么,笑了笑后便自觉关了上灯。
徐薏本来还很张,毕竟是和晏槐予睡在同一张床上,就连他上熟悉的气息都在她的鼻尖萦绕。
可神奇的是,她闭上睛放空以后,很快便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
徐薏睡到了自然醒,等她睁开睛刚伸手想伸个懒腰的时候,左手却小心碰到了一旁还在睡觉的晏槐予。
她吓了一,赶收回了手,见晏槐予依旧闭着眸保持着平稳的呼这才放心来。
徐薏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晏槐予醒过来,这神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甚至将他上上都扫了一遍。
这也是徐薏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晏槐予,他肤白皙,甚至连孔都看不太清楚,还生了一双又又密的睫,让人艳羡。而且鼻梁,就连的颜和薄厚都十分适,就像是上帝亲手心打造的一样。
徐薏就这样盯着晏槐予看着,迷到忘记移开神,连晏槐予醒了都没发现。
“薏薏,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好看的?”
突如其来响起的声音,甚至还带了一丝调侃的笑意。
徐薏吓得赶往后挪了挪,可她后不远就是床沿,这一挪,让她整个往后一倾。
见着就要掉去时,晏槐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随即便往前一带,他笑着开:“我愿意被你看啊,你看多久都行。”
因为距离过近,徐薏的脸颊飞速变红,她不太适应这样的距离也赶坐起,面也在努力地恢复淡定,“我不是在看你,只是……只是……”
徐薏绞尽脑想了很久,但还是没法想到合适的借。
最后,她直接理直气壮地开:“对,我就是看你了!”
“看吧看吧。”晏槐予弯着眸笑了笑,“我也没说让你不要看啊,你能看我我很兴的。”
一番话说得徐薏都不好意思起来,她心里也生了疑:“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醒了有一会。”晏槐予老实回答。
徐薏立瞪向他:“那你是故意装睡!”
晏槐予此时也坐起,他靠在床,衣领因为这个姿势而打开着,显得格外勾人,偏偏还用暧昧的语气说:“我就是想看看薏薏会不会对我什么,假如你想偷偷亲我呢?”
徐薏本来还在脸红,却在听到晏槐予这句话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到底脑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晏槐予弯轻笑着回:“想你啊。”
徐薏败阵来,最后落荒而逃。
***
因为昨晚睡得好,徐薏的神也好了很多,就连祝觅夏打电话过来时,她的语气也十分轻快,“觅夏,我好像找到解决我失眠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十个香薰蜡烛?”祝觅夏问。
徐薏无奈地笑:“十个我鼻还要不要了,我之前有段时间不是跟晏槐予睡在一起嘛,那段时间就睡得很好,但前几天我又一个人睡了,结果又不行了。”
“所以晏槐予成了你的安眠药?”祝觅夏惊讶地开。
徐薏:“好像是,所以我昨晚又睡得很好。”
“也就是你昨晚又跟晏槐予睡在一起了?”祝觅夏惊呼了一声,随即便说,“这个梗好,我记来,本小说说不定可以用得上!”
徐薏也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给祝觅夏提供了灵,愣了一后便又说:“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我和晏槐予的关系也有些不好说,然后就睡在一起……”
“他愿意吗?”祝觅夏问。
徐薏回:“愿意啊。”
“那有什么关系,他愿意不就行了。”祝觅夏安着,“你也别想太多,晏槐予现在这么依赖你,不得时刻跟你黏在一起呢。你就当多了个人形安眠药,省钱省事还好用。”
徐薏思索了好一会,竟然忍不住了:“我好像被你说服了。”
“薏薏,我问你一个问题啊。”祝觅夏倏地开。
徐薏声音柔和地应:“你说。”
祝觅夏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你还想和晏槐予离婚吗?”
徐薏沉默了来,对于这个问题,她几乎每天都会想一遍,但是依旧没有答案。
“我不知……”她抿着回。
祝觅夏心知肚明地笑笑:“你说不知,其实就是在犹豫,跟之前的定相比,应该是偏向于不想离那边吧。”
徐薏轻轻吐了一气,像是将心积压已久的郁气吐了来,“你说得好像都对,我心里已经动摇了。”
***
午,徐薏正在工作室工作,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伴随而来的是晏槐予的声音:“薏薏,你开开门,我有事找你。”
徐薏走到门将反锁的门打开,随即看着他问:“你找我什么事?”
晏槐予将一张照片递给了她,“这是我在衣柜面的屉里找到的照片,是你对吧?”
徐薏接过照片一看便愣住了,照片的女生扎着尾,手里拿着一个小红旗,红旗鲜艳,映衬着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照片的女生确实是徐薏,而且还是她在法国时的照片,甚至是她唯一一次给国游客团当导游的时候。
只是晏槐予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