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薏没稳住心神, 手便是一个用力,棉结结实实地在了晏槐予的额上。
“嘶……”晏槐予疼得不由皱起了眉来。
见状,徐薏好笑地看着他:“不是说不疼吗?”
晏槐予睁开睛, 佯装淡定说:“我不疼,刚才只是条件反。”
徐薏没有继续戳破,但手的动作也轻缓了很多。
晏槐予的伤了几针,虽然伤现在恢复得很好,可那伤却刚好在额上, 她有些担忧地开:“这个应该不会留疤吧?”
“担心我留疤会变丑吗?”晏槐予弯着问。
徐薏微微一怔, 随即说:“担心你留疤后会自己觉得变丑了。”
“只要你不嫌弃, 我就无所谓。”晏槐予角微扬,“而且医生跟我说了, 这伤很小,再用一些祛疤的药膏,会慢慢消失的。”
徐薏抿了抿:“你以后还是不要自己开车了, 行都让何林接送你比较好。”
“只是一次意外, 就不能开车了吗?”晏槐予眨了眨睛, 却又开问:“那假如是我要和你去约会, 这样也得叫上何林来开车吗?那他不就是个电灯泡?”
徐薏本来想笑, 可听到晏槐予想跟她约会这话心里也不由颤了颤,随即神也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也不知有没有机会……”
或许等他恢复记忆以后,自己也就不会这么想了。
可就在徐薏神恍惚的时候, 晏槐予已经伸手将她揽了怀里,“薏薏, 你不要离开我。”
徐薏愣了愣,问:“为什么突然说这话啊?”
“总觉得你像是会随时要离开我一样。”晏槐予收了手臂,声音也变得脆弱了几分:“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可只记得你,这说明你对我很重要很重要。如果你离开了我,那我可怎么办?”
徐薏呼瞬间一滞,心更是不受控制地了起来,她甚至不知该怎么回答晏槐予这个问题,他现在对自己所有的依赖都源于仅存的记忆,那当他恢复记忆的时候呢?
她甚至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只能糊地回:“我知了,现在不会离开你的。”
“那就好。”听到这个答案,晏槐予又将徐薏地抱在怀里。
***
夜已。
徐薏为晏槐予重新上了药,结束后她起便要离开:“那你晚上好好休息。”
可才刚起,她的手腕就被晏槐予给抓住了。
徐薏回,只见晏槐予用亮晶晶的睛跟她说:“我们不是和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分开睡?”
这话一,徐薏瞬间失去了反应能力,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忘了这件事。
“你真的要走吗?”晏槐予可怜地开,“假如我夜里突然疼怎么办?或者……或者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怎么办?有我在你旁边,说不定你睡得跟安稳一。”
见晏槐予胡诌了这么多理由,徐薏抿无奈地笑了起来:“你知你这些理由很烂吗?”
“我知。”晏槐予抬起眸,语气也有些委屈,“但是就想挽留住你。”
徐薏看着晏槐予这人畜无害的神,心也蓦地一,甚至都来不及多考虑一会便答应了来:“好吧,但是你要记得乖乖听话乖乖睡觉。”
晏槐予见她答应,眸跟着一亮:“好!”
徐薏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答应了什么,虽然心里有微微懊恼,可也没办法再开说不行。
晏槐予立起将床铺整理好,然后便笑着问:“薏薏,想睡哪边?”
徐薏此时只觉得有一气血往上涌,脸颊耳尖很快便有一烧灼,她甚至没敢往晏槐予那边看,急急地随便找了一个位置便掀开被躺了。
“我睡这边吧,时间也不早了,晚安。”她快速说完话,便闭上了睛,只当自己已经睡着了。
可睛闭上,其他官却被无限放大,她能受到晏槐予将另一侧被掀开,又缓缓躺了上去。
边的位置瞬间陷去一小块,而晏槐予上独有的类似香草的气息便在这时悄然而至。
徐薏是调香师,对气味的度本就比别人要锐得多。更别提这房间是晏槐予住着的,床是晏槐予睡着的,被是晏槐予盖着的,而晏槐予本人就躺在她后不远。
“多好的机会啊,睡了他……”
徐薏的脑海不由就想起了祝觅夏所说的话,她心里咯噔一,立将这些旖旎的想法赶脑海。
可就在一瞬间,晏槐予伸手将徐薏揽了怀里。
徐薏瞬间睁开睛,震惊到失了语,因为她的后背此时就贴在晏槐予的,甚至透过薄薄的布料将他的气传递过来,得她背后一麻。
“你、你什么?”她结结地开,甚至动也不敢动,“不是让你乖乖睡觉的吗?”
“抱着你不算乖乖睡觉吗?”晏槐予疑惑地问。
徐薏:“……”
她找不到话来反驳,最后也只能作罢。
但庆幸的是,晏槐予接来并没有其他动作,很快她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
徐薏很久没有这样熟睡的觉了,她经常失眠,所以房间常常准备着香薰才能睡着,即使睡也睡得不安稳。
她没想到昨晚能睡得那么好,也没想到晏槐予随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薏薏,你醒啦?”
徐薏刚准备伸个懒腰便听见了晏槐予的声音,这也才反应过来这是晏槐予的房间。
她从床上坐起便看见晏槐予着上看着她笑,也差吓到心脏骤停。
“你怎么不穿衣服!”徐薏立用被挡住睛,急急地声说。
晏槐予眨了眨睛,语气纳闷地开:“我不脱衣服怎么换衣服啊?”
徐薏咬着牙说:“那你怎么不浴室换,还偏要在房间里换……”
“在哪里换不是都一样嘛,何况你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可见外的。”晏槐予不解地回答。
徐薏此时将被稍微拿开,晏槐予已经穿上了衬衫,只是纽扣还没有扣,还能清晰地看见那自上而整齐有力的八块腹肌。
她没忍住,将遮挡视线的被拿开,然后偷偷多看了几。
晏槐予自然也看到徐薏的这些小动作,随即角微勾,手扣起纽扣的速度都变得慢悠悠起来。
“薏薏,我们是夫妻,我的你应该都见过吧?”晏槐予冷不丁开,“其实也没什么害羞的。”
徐薏倏地愣住,这才想起了在晏槐予现在的记忆里他俩就是一对恩夫妻,那都是夫妻了,这没见过才比较奇怪。
“当、当然见过。”她直接拿开被,状若淡定地直视着晏槐予的,甚至还放狂言,“何止看过,摸都摸过了!”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