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问为什么是我的生日吧?”徐薏朝他打量,“恶作剧?”
何林咬着牙不愿意说,将这事又推回给晏槐予,“夫人这么好奇的话等老板恢复记忆了,再亲自问他吧!”
说完,就转快步离开了。要不是医院不给跑,估计这会儿何林估计都溜得没影了。
徐薏没问到答案,也只能无奈地皱了皱眉。
在徐薏回去以后,何林将换洗的衣服拿过来,又絮絮叨叨说着公司的事,也不晏槐予还记不记得。
“老板,你放心,现在公司平稳得很。就是祁副总知你失忆了以后,一直嚷嚷着要上回来找你。”
晏槐予指了指手机上的祁燃名字说:“是这个人吗?给我打电话了,但实在太吵了,我直接挂了。”
何林:“……”
他只能在心里给祁燃默默了一蜡烛。
“你刚才说的晏氏,我很兴趣。虽然我不记得,但是你可以说给我听,说不定我的记忆就会恢复了。”晏槐予开说。
何林嘀咕了一声:“说不定你恢复记忆后就会后悔了。”
晏槐予没听清,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何林满面微笑地抬:“老板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
第二日早上,徐薏准时起床,洗漱好之后便先去吃早饭。
“夫人,先生的早餐我已经打包好了,你带过去就行了。”周嫂见徐薏来客厅也说。
徐薏坐后也了:“谢谢周嫂。”
“我应该的。”周嫂将徐薏的早餐准备好,便又说,“就是苦了先生,没想到竟然会这事,还失忆了。”
徐薏微微垂眸,“这件事跟我也有关系,如果不是那天我说要离婚,或许这个车祸就不会发生了。”
见状,周嫂赶安着:“夫人别自责,这事谁也说不准的。就说我家老公吧,当时也是在工地上被砸到了手,这属于倒霉。”
徐薏有些惊讶,连忙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现在好了吗?”
“都好啦。”周嫂笑眯眯回答,“那天我找先生请了一天假,他还特地贴地让何助理给我们送了东西呢。先生人真的很好,希望以后都不会发生这事了。”
徐薏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便又问:“那天是哪天?”
“四月十号,周六那天。”周嫂仔细回想了一,“我记得很清楚。”
徐薏心尖一颤,她也记得那天,前一天因为去宴会而发烧,周六那天一直烧到傍晚才好。可她一直以为照顾自己的人是周嫂,结果周嫂那天并不在?
“你那天真的不在吗?”徐薏倏地起,抓着周嫂的胳膊便急急地问。
周嫂有些愣住了,但还是回答:“是啊,我请假了。”
“所以我那天发烧不是你照顾我?”徐薏又问。
周嫂惊讶地看着她:“夫人那天发烧了?我不知啊,那天只有先生在家里,你要不问问他。”
在这一刻,所有细节都对上了。
为什么那碗粥那么难喝,为什么晚餐的味和周嫂菜的味十分不同,为什么晏槐予那天还有些生气……
徐薏怔怔地坐,“原来是他照顾的我。”
她那天虽然烧得迷迷糊糊,可也记得喂粥时,她是被半抱在怀里的。如果这人是周嫂,她只觉得如同母亲对待孩一般,可换成了晏槐予……
徐薏脸颊不由一,甚至连心都不平稳了。
***
到了医院,徐薏将粥放,可看着晏槐予这心里依旧很复杂。
明明想要问那天是不是他,想亲听他说,可因为晏槐予失忆估计什么也不记得了。
“薏薏,你是不是有心事?”晏槐予抬眸问。
徐薏不自觉与他对视,原本清冷无波的眸此时温顺柔得像知小狗狗一般,如此大的反差也让她心尖不由颤了颤。
“你知你失忆后变了很多吗?”她忍不住开说。
晏槐予弯眸笑了笑:“我听何林说了一些我之前的事,你再说给我听听,我看看是不是一样的。”
“以前的你,不怎么笑也不会有这么多绪外,是个工作狂,只知成天加班。”徐薏倒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事一板一,像个机人。”
晏槐予愣了几秒,随即才笑着开:“那何林肯定骗我了,他说我是个特别好的上司。”
“这也不是假话。”徐薏弯了弯。
至少在她所知的这一年里来说,晏槐予确实是个好上司。
“那我们是怎么结婚的?”晏槐予又好奇地问,“何林说我们结婚才一年,那我们之前就认识吗?”
徐薏直接转移了话题:“你快喝粥吧,这可是周嫂一早起床熬的,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晏槐予看着徐薏垂眸转,眸也跟着闪了闪。
最后,在医院待了一周,医生也准许晏槐予院回家,只是需要定期来医院检查。
回珑景公馆那天是傍晚,何林在车上絮叨了好一阵,听得晏槐予都皱起了眉。
“不知为什么,只要你一开叭叭叭,我就意识烦躁,我以前也一定觉得你很烦吧。”晏槐予毫不留地开说。
何林委屈地看了一后视镜:“老板以前一直说我是无可替代的!”
晏槐予轻哼一声:“假话。”
何林:“……”
他就不懂了,明明失忆后在徐薏面前还能撒,到他这里怎么还这么凶?
徐薏和周嫂在家里等候,等看到车来,周嫂也激动。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
晏槐予对周嫂没有印象,只轻轻了:“你好。”
周嫂叹了气:“我明白我明白,先生还需要一时间。”
徐薏见他朝自己盯着,也就说:“我带你认认路。”
晏槐予,直接跟了上去不说,还牵住了徐薏的手。
徐薏本想挣开,可想了想还是放弃。
“这里是后院,我送你的那盆绣球你本来是放公司的,现在被何林带回来了,怕没人浇。”
“二楼这间是我的工作室,平时在这里调制香。”
……
徐薏带他逛了一圈,最后来到晏槐予卧室门,“这里是你的卧室,你去休息吧。”
晏槐予却在这时抓住了徐薏话里的漏,“我的卧室?我们不是一起睡的吗?”
第18章 汹涌 这样就不会疼了。
徐薏跟着便愣住了, 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回答。
晏槐予察觉不对劲,也立问:“我说的哪里不对吗?还是有什么我不知的事?”
想到医生的话,徐薏也赶开解释:“我们前段时间吵了架, 所以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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