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治好了?”
“死了的可没法医活,活的全都治好了。”
“会不会是云公去了那里?听说云公带着云四公在外云游半年了,沿途遇到生病的人都会停来给人医治,这件事早就传开了。”
“准没错!瘟疫可是要传染要死人的,哪能那么容易治好?一定是刚巧碰上了云公,听说他医术极为明,堪比药上菩萨转世。不是他还能是谁?”
“这云公还真是奇怪,杀起人来成片成片的杀,救起人来也是成片成片的救,啧!”
“可不是!”
“唉,你不是打那儿经过吗?怎么没多问问?”
“那些村民哪里认得什么江湖人?只说是两名年轻男,骑着一黑一白两匹,穿白衣的不笑,穿绿衣的没事就笑。”
“噗……”不远的树上传来一阵闷笑声,随即被吱吱哇哇的蝉鸣盖住。
唐塘岔着两条大大喇喇地坐在树枝上,脑袋上着一片大荷叶,把脸从手里的册抬起来,扭看着柳筠低声问:“师父,我真的没事就笑啊?”
柳筠他咧开来的嘴角:“你现在就在笑。”
“噢!”唐塘笑眯着又把埋去,手的册翻了一页,对着自己其丑无比的笔字撇了撇嘴,咕咕哝哝,“洛城的百节看过了,苏老板家乡的八十八拱桥走过了,端山的峰日看过了,东滇的大佛拜过了,还有……师父你看,剩的这些哪个离这边近一?”
柳筠后背离开树,枕到他肩上,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翻了翻他的册,嘴角轻轻扬起:“你的字何时才会写好看一些?”
唐塘扭在他脸上亲了一,笑嘻嘻:“我写的什么你认不来吗?”
“认得来。”
“那不就行了,我又不用考功名,慢慢练呗!”
“好。”柳筠侧看了他一,眸底笑意潺潺,又低将册翻到前面,“如今天气越来越,不要贪近,要贪凉。”
“哪里凉?”
柳筠翻到第一页在上面了。
“嘿嘿……”唐塘转抱住他,一仰荷叶掉了来,连忙探手临空捞过来又重新脑袋上,乐呵呵,“师父,这个大瀑布有多大?”
“不曾亲见,听闻很是壮阔,不如我们这一趟就去那里,可好?”
唐塘搂住他在他上吧唧一:“好啊!”
柳筠微笑着住他的脑袋,吻住他尖几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手在他发间了,轻声:“走吧。”
话音刚落,手一揽着他从树上跃,悄无声息地跃到银霜的背上,接过随之掉来的荷叶重新扣到他上,拉起缰绳轻踢腹,背朝人群带着小黑渐行渐远。
一路往西,走走停停,浑然不觉时光逝,清晨踩着晶莹剔透的开始一天的行程,傍晚踏着夕绚烂的霞光寻找适合的地方停歇息,等到临近那片大瀑布之际,最的时候已经过去,两人一路欣赏景,自是毫不在意。
还没到目的地时,唐塘已经觉到了清透的凉意迎面扑来,不由一气将所有清凉纳肺腑,舒服得像是吃了一块透心凉的薄荷糖:“真是凉快死了!”
“嗯。”柳筠在他脸颊轻轻蹭了蹭,“就快到了。”
“师父你看!”唐塘突然睛一亮,指着前方兴奋,“已经看到雾气了!”
柳筠抬看去,一丝笑意:“嗯。”
唐塘兴奋地扭过送上一张灿烂的大笑脸:“师父我要到你后面去!”
“嗯?”柳筠不解地看着他,意识松开搂着他的双臂。
唐塘嘿嘿一笑,侧过撑着他的肩膀翻一跃,人已转到他后,随即两脚立于背,扶着他的双肩地站了起来。
柳筠回看了一,见他踮着脚拉着脖,俨然一只好奇的大白鹅,忍不住一只手绕到后面在他上拍了拍:“看到了?”
唐塘手一整个人趴到他背上,瞪着他好看的侧脸愣了一会儿,摇摇:“没看到……了……”
柳筠扭看着他,氤氲笑意,手又在他上拍了两:“没拍你的,什么,起来再看看。”
唐塘突然搂他在他脖上狠狠亲了一,继续瞪他:“再拍我就非礼你!”
柳筠笑看了他一会儿,手上又拍了拍。
唐塘脸颊微红,暗暗咬了咬里,突然探过去重重地亲在他的上。柳筠手一,刚想将他拉到前,突然上一松。
唐塘仗着他对自己放松警惕,跟泥鳅似的从他怀溜去,一个翻纵跃趴到旁边小黑的背上,抱着小黑的脖了,把脸枕上去扭冲着他龇牙直乐。
柳筠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无奈:“你是要我过去么?”
“才不是!”唐塘笑嘻嘻地迅速否定,直起拉起缰绳,在上重重一拍,赶着小黑迅速朝前奔去,声音越飘越远:“师父你自找的!自找的自找的自找的!哈哈哈哈!”
柳筠抿嘴看着他的背影,笑意,拉起缰绳迅速策跟上。
两人又行了一小会儿,前方蒸腾的雾之气越发弥漫,轰隆之声仿佛近在耳边,还没看到瀑布,光听到这震天彻地的响声便能想象到场面的宏伟壮观。
柳筠轻轻跃到小黑背上,伸手将唐塘重新搂怀,埋在他后颈轻吻。
唐塘闭上,呼顿时了,张开轻一声,觉齿间都是清凉之气,却不由自主地有些升温。
柳筠神逐渐幽暗,抬手轻他将他脸扳过来一些,在他上亲了亲,低声笑:“是你自找的,不是我。”
唐塘只觉颈后一阵气袭来,说的话却被瀑布声掩盖,睁开看着他:“师父你说什么?”
柳筠凑到他耳边,略微提音量:“是你自找。”
唐塘被耳侧传来的灼气息刺激得再次闭上睛,咬了咬嘴角扬起弧度,缓了一会儿拉起缰绳再次向前行去,觉腰间的手搂得更,不由笑意更。
蹄踩着青草缓缓前行,轰隆之声愈发震耳。不多时,向往多日的瀑布终于横亘在前。
此时二人所位置在瀑布的侧前方,正好将瀑布的全貌看得一清二楚,银白的幕反着光倾泻而,如万奔腾之势朝着面的清石冲击而去,溅起阵阵珠玑似的,响声有如惊雷,当真是“飞直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两人都不由自主被前的景象震撼到,受着溅在脸上的清凉意,静静地欣赏天地自生的恢弘之气。
唐塘看了一会儿,抬前跨变成侧坐,见师父顺势松了手臂,便轻轻一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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