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较劲（微H）

    开封府的世家和富商从来不缺玩乐的去。除了桑家瓦、瓦等大大小小五十余座瓦之外，全城的街巷闹都见针地立着酒楼和戏班，当然也不缺生意的地方。揽云阁就是浚仪桥边一座颇有人气的楼，和王罗西以前常去的暮雨轩一样，男女都有。

    皇之。

    陛，去揽云阁打听的人回报，阁里今日来了个手阔绰的妇人，一来就直接包了阁里的芝魁。那妇人自称是应天府某位徐姓富商的遗孀，为丈夫守完丧之后便来这少有熟人的地方寻作乐。那人虽带了面遮，但形和举止都像极了皇后娘娘。刘奉低眉顺地将派人打听到的事一一禀报。

    她这是当朕死了？！还个面，她也知丢人啊？！李恒气得又要掀桌，一抬看到了殿前侍立的女，邪念就冲上了脑门：全给朕退！你，那个女，你留！

    前朝的楼都只有女，而大启自平定四夷以来，阜民丰，世风开放，妇女的享乐方式越来越多，楼也现了男。一楼的女之首称魁，男之首也依样取名叫芝魁，取芝兰玉树之意。

    揽云阁在开封府小有名气，里面的芝魁也有些本事，王罗西很是满意，一直待到了晚间门快关闭之时才离开。当她着在郡主府换回了的车、回到仁明殿时，就看到了西北王府派来的新侍女小。

    小拜见了皇后，她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之后，一句话没有多问，就开始伺候皇后用膳和梳洗。

    小年方十四，面容带些稚，行事却颇为老练，王罗西丝毫挑不错。虽然自己平时有一些习惯，还得慢慢教新侍女适应，但好在她年纪轻，学得也很快。

    用新人换掉旧人总需要一个重新了解、熟悉、适应的过程，有人把这个过程当作新鲜去追寻，有的人却嫌它麻烦而避之不及。其实这个过程过去了之后，也许会发现新人和旧人并没有太大区别。想让生活变得不一样，应该改变的是自己。王罗西看着年轻的侍女，心思却飘远了。

    娘娘，小为皇后卸妆梳时，突然：今日有件事，婢觉得娘娘应当知。若娘娘觉得婢多嘴了，只掌婢的嘴，婢日后定不用这些事烦扰娘娘。

    说吧。王罗西抬眉瞟了一这个过分乖巧的新侍女。

    今日午陛幸了延福的一个女，封了才人。

    嘁，兔不吃窝边草的理都不懂，陛开了这先例，后怕是要上一阵。王罗西不甚在意地剔了剔自己的指甲：你日后若是听到了这些八卦，尽可以说与本听，本最喜听这些闲言碎语。

    是，娘娘。小：发梳好了，婢伺候娘娘就寝吧。

    第二天，供人梳洗沐浴的金河上就飘满了一层脂粉。王罗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冷笑了一声。没有家世背景的人就算爬上了龙床又能翻什么浪来？这些人若知搔首姿之后只能换来一辈在后独守空闺，不知还会不会这么用力。

    但王罗西心里到底是有些膈应，又去了揽云阁，不知怎的脑一，竟是当众了两名相陪。

    陛，皇后娘娘今日又乔装去了揽云阁，还、还要了两名男。刘奉的声音压得极低，似乎让天听不分明，就会少些怒气。

    她倒是会玩！李恒在桌案后沉着脸：朕后都有哪些人？

    除了皇后娘娘以外，妃位的有德妃，嫔位的有冯昭仪、徐修容、刘修容，此外还有张婕妤、王人

    就她们俩了，叫她们两个过来。

    张婕妤和王人吗？刘奉想到皇帝可能想什么，豆大的汗珠就从上来了：陛，这恐怕不妥

    让你去就去！李恒一拍桌，刘奉就着火似的小跑着了门。

    娘娘，今日陛召了张婕妤和王人一同侍寝，半途还拉了旁边伺候的一个女，三人共同侍奉。那女也被封了才人。张婕妤和王人回的时候似乎脸都不太好，两人车驾还在停路间互别了半天苗。

    王罗西夜里一回，就听到小禀报。

    荒唐！饶是王罗西对男女之事大度得很，也觉得李恒此举不可理喻。她气：跟女玩玩儿也就罢了，张婕妤和王人家里都有人在朝为官，陛这不是寒了臣的心吗！不过他倒是没有蠢到家，知不可如此羞辱燕云候的女儿。

    王罗西略一思索，突然问：陛什么时候召的她们？

    今日申时左右。小乖顺地回答。

    王罗西的右手就上了额。这李恒，别不是暗搓搓地又跟自己比起赛来了吧？疼这男人怎么这么幼稚，我堂堂西北王的女儿，绝不能绝不能输掉任何一场比赛！

    我这该死的胜负！

    陛，   皇后娘娘今日去揽云阁挑走了三个，带去了一浴池别院。

    娘娘，陛今日早朝一毕就去了御园，召了四个女陪侍，听、听说还还叫女除了衣衫，以尖盛，喂陛即可得幸。

    陛，皇后娘娘使揽云阁的人拼了五米宽的大床，垫上三层被，随后召了五名，一整日未房门。傍晚，是有人雇了轿夫上去把娘娘抬来的。听人说，那三层被都被浸透了。

    娘娘，今日侍奉陛的女私告诉我，陛叫六名女双手撑地跪成一排，陛在她们后手执一大羽在她们上随意撩挠，谁能忍住不笑就哪个，若那人被得叫声了，便来换一个人。有四名女忍得辛苦，侥幸得了龙。

    陛，娘、娘娘召了七名蒙上睛的房，摸寻到娘娘的人便可与、与娘娘行事，余六个人便得、便得互相那、那后门如此循环往复

    娘娘，陛召了八名女，在陛上两两磨镜，谁先来，陛便就着谁，如此应是了七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