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标记
把柳坊送回家已经快一了。
我没想到柳袁会突然打电话过来,柳坊的绪再一次失控。扶柳坊车的时候看见停在远的周泊新的车,不知柳坊看没看见。
我今晚可能不能去周泊新那儿了。
想到这里几乎觉到心脏缩成一团,一一地疼,又觉得难过又觉得迷茫,撑了这么一上午突然就有了崩塌的倾向。门之后想扶柳坊回卧室,却被她抓住手腕。
那双睛看着我,神就好像是那天柳坊捧着我的脸说“我的孩,你多无辜”时的神一样,她摇摇,低声跟我说,“我看见……去找他吧,我一个人可以。”
我差哭来,“我不去,我陪你。”
“小礼。”柳坊扶着我往沙发上坐,说一句话了好几声才有力气继续开,“我不想当你的拖累,遗传给你神分裂,我想也不敢想,简直是罪大恶极。是因为我你才犯病的,对不对?你不能跟我住在一起了,搬去周泊新那儿吧。他以前说我照顾不好你,我总不听,但其实他说得都对。”
“我喜在你面前自称‘妈妈’,其实都是因为心虚,知自己不当你的妈妈;还总自私地带着你回柳家,想让他们都看着你,你才是柳家的孙,不认谁也不能不认你。其实都是为我自己,我自私,都是我错了,我没有他你,小礼。”
“我胆小了这么多年,今年四十一岁了,还经常觉得自己二十二岁。二十二岁的时候还没发生那件事,但一看见你这么大了,又知那件事确实发生了,我也不是二十二了。我这辈过的最大胆的事就是明知你不是陈志远的孩还生来你,但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我会去报警的,不有没有证据,也不结果,都会去报警,只是我能的最后一件有用的事。”
我这几天听了太多的对不起了,听得我听见这几个字就有反胃。
是真的反胃,我猛地伸手捂住嘴,生生忍来一想吐的望,又觉胃疼。想弯腰,怕柳坊发现,只能站在原地。
柳坊推了我一,“去吧。”
门的时候其实有恍惚,站在门发了会儿呆,走来才看见周泊新站在车旁边,手里了烟。
他看见我之后那只手意识想往车门上,又猛地顿住,走了两步到旁边的垃圾桶旁边扔了灭烟桶里。我差笑来,嘴弯起来,加快了脚步。青天白日的,今天意外地和,羽绒服都穿不太住,太在挂着。那么大一团又黄又白的光,就挂在那里,的。
我过去抱他,我们第一次在太底接吻。
回别墅的路上我睡着了,了个很和也很难过的梦。
梦见我和一只企鹅一起被困在冰原上,它不觉得冷,但我却冻得瑟瑟发抖。那只企鹅围着我转,看着我快要冻死的样很着急,拼命地拍我的脸,可能是想让我不要睡着。后来太升起来,烤化了所有的冰,甚至冰原上开始来草、还有树。
我浑都洋洋的,但企鹅却死在了一朵旁边。
还醒着的时候我一直抓着周泊新羊绒衫的摆。他今天穿一件浅的羊绒衫,很柔顺的,抓在手里像摸一块云,但被我抓得皱的。这件衣服肯定很贵,摸起来就很贵,但他也不怎么心疼。
从梦里醒过来手里还抓着那块衣料,别墅已经到了。
周泊新倾过来亲了一我额,“回家。”
我脑袋有昏沉,胃也不舒服,被他牵着回屋,在玄关看见一个拆开的包裹,透明的包装袋。我勾他手指,“哥。”
周泊新的视线顺着我的视线落,淡淡答,“今天不行。”
但我就想今天。
“我想要。”我伸手拿那个包裹,哗啦啦地往倒来,看见穿耳的工掉来,我转问他,“家里有酒吗?就现在,好不好?”
我固执起来简直像有病一样,认定了什么事要就一定得,不讲理。我知这是坏病,但是今天很想任,想放纵自己的坏病,想看周泊新纵容我。周泊新牵着我的手没松开,另一只手抓起来掉来的工,俯往我耳垂上亲了一,“好。”
我其实真的有张,我确实是怕疼的。比很多常人怕疼,更怕疼了不能说。
周泊新把带着银针的工一整个扔酒里,“咚”一声闷响。然后拿来雾往我左边耳垂上先了好几,又用酒棉片,过之后酒迅速挥发,冰凉。然后他又往自己手指上了几,两手指就夹着我的耳垂用力。
我垂着脑袋,我不是怕他,真的只是怕疼。我是真的想要,想被打上周泊新的标志。
我不说话,周泊新也不说话。
很安静,只能听见我自己呼的声音。
“哥,等会儿能不能轻?”我问,没等他答又反应过来不对,“不对,轻了穿不过去还要再穿一次,白疼了。那还是用力吧,一定要一次穿过去,不然我肯定忍不住想跑。”
“等会儿我要是很疼能不能说?”我又问。
周泊新没说话,一言不发地继续我的耳垂,不停地,我能觉到它充血,发,甚至慢慢在失去知觉。
“哥……我有怕。”我说。
周泊新的手一顿,我连忙伸手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不是怕这个,你别走。”
他这才继续,一一地,,。
“哥……”我又叫一声,总觉得就叫来这个称呼就能有一莫名其妙的安全。
“我怕柳坊付这么多要报警,怕没有证据警察本不会立案,柳袁一辈都逍遥法外;怕柳家从作梗,柳坊的况已经很严重了,她会不会再也好不了了?她会不会自杀?”
“我会不会像柳坊一样?我也有神分裂,它从小就潜伏在我,我一直都是个神病人,有一天我也会像柳坊一样吗?”
“哥,你我。你我吗,你会一直我吗,要是我变成柳坊那样,你还会我吗?我怕……嘶!”
我差从椅上起来,猛地“嘶嘶”地了好几气。我就只顾得说话,本没注意到周泊新是什么时候把那针对准我的耳朵,连声招呼也没打直接就穿来了!我心脏怦怦,然后仔细反应会了一,其实也不是太疼,就是吓了一。我被突如其来的一得有懵,呆呆地坐着没说话。
周泊新拿起雾,又往我另一只耳朵,一样的程又来一遍,两手指又开始。我终于抬看他,周泊新站着,睛盯着我的耳垂,里沉着郁的压抑和克制。他整个人又开始往外散发荷尔蒙,穿个耳而已,不知怎么能被他得这么。
我的绪被他那突然一打断,竟然刚刚在想什么都有恍然地想不起来,右边耳边火辣辣的,好像开始隐隐泛上来疼。我想抬手碰一,被周泊新叫住,“别动。”
哦……我放手,老老实实坐着。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