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季舟凛就把她的东西给丢到了离他房间很远的一间小客房里。
把他们结婚的照片,戒指,还有以前恋的时候互送的礼,全都丢到了阁楼。
他不允许她在家里随意走动,因为季枝只要一看见她,就会失控,发疯。
但是季舟凛从来不提离婚。
有一次,陶意实在受不了这监禁般的生活,打包好自己的东西,说要搬去,找时间再和季舟凛离婚。
季舟凛就像疯了一样。
他一把就抓住陶意的领,将她拖回她那间偏僻的小客房,用力地将她摔倒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地占有。
她的涸,引起了她的疼痛,也引起了他的暴怒。
你了这伤天害理的事,居然还想一走了之么?是不是赵知了监狱,就没人满足你了?
她张了张嘴,咙被什么梗住了,发不一个音节。
男人继续在她上发着狠。
大学那会你不是清得很?怎么现在装不去了吗?还说只有我一个男人,你就是个到骨里的贱女人。
陶意再没吭声。
第二天季舟凛就将季枝送到国外留学,顺便也心理治疗。
但是季舟凛依然不让她去,将她困在这小小的一隅牢笼,犹如困兽。
他经常带着一酒气回来,闯她的房间,将她折磨到大半夜。
有时候不到晚上,不知因为一个什么契机,他就会撕开白日那副季氏集团总裁貌岸然的样,变成索取无度的野兽。
她不能有一反抗,床上也好,地板也好,台也好,甚至在走廊。
她被迫扶墙立着,任由他在后鲁地冲刺。
有时候,陶意觉得自己就像季舟凛囚禁的/偶一样。
直到季枝留学回来,她才明白过来,比起季舟凛真正疼的人来说,她微如草芥。
陶意只得回到那间小小的阁楼。
恍然间看到那堆杂里一团红的东西特别扎,她走过去,拿起来。
是他们的结婚照,用红木相框裱起来,上面落满了灰尘。
照片里的女孩笑得灿烂无比,男孩一脸温柔溺,陶意忍不住掉一滴泪,刚好滴在照片里的女孩微笑的嘴角上。
陶意,你就算在这里缅怀也没什么用,哥哥,早已经不属于你了。突然,后响起一讽刺的声音。
陶意一惊,惊讶地回,看着季枝站在阁楼的门,一脸狠厉地盯着自己。
我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你留在哥哥边
还没清楚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听到楼传来一阵脚步声。
季枝脸上的狠厉一扫而光,一换成了一副山雨来的委屈模样。
陶意!你放过我吧!不要再伤害我了!离我,离哥哥远一好不好!
她自顾自地用哭腔说着,听到那阵脚步声顿了一,急急忙忙往这里走来,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突然晃了两,就要往楼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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