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想明白了的夜雨时抬起,倒是很兴趣地问:“陛在梦里,都见到了什么?”
“我梦见了你哦。”何西烛偷偷抬瞧她,小小声,“我梦见雨时跟我一同去到了四个世界,其三个世界都与我成婚,剩一个……你把我吃了。”
夜雨时:?
“陛是在说笑吗?”
“我没有在说笑。”何西烛可怜地去拉夜雨时的手,“你嫁给我三次,我都清楚记着呢。”
夜雨时觉得自己快疯了,她这辈最后悔的事就是问了何西烛梦到过什么,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小皇帝些什么,她都忍不住往那梦境联想。
何西烛随手给自己递本奏折,她想着对方会有这样的习惯,是不是在梦里也是这样依赖自己的。
何西烛给自己倒杯茶,她想着在梦里自己是不是也被对方这么照顾过。
最最重要的,夜雨时竟然会忍不住想,如果自己真像先帝期望的那样,嫁给何西烛皇后,她的结局又会是怎样的。
虽然不愿承认,但夜雨时确实多了些从前想都不会想的心思。
何西烛还真不知老婆想了这么多,她这段时间竟忙着理原留来的那群亲信了。
皇帝和摄政王关系缓和,甚至变得相当不错的事已经不再是秘密,那些曾经靠着说夜雨时坏话来讨好皇帝的大臣突然没了作用不说,份也十分的尴尬。
何西烛不想再留着他们碍,见人数不多,脆挨个敲打一番,将他们放到没有油的清闲岗位养老去了。
她的改变都被夜雨时看在里,偶尔夜雨时也会想,何西烛的说法虽然听起来荒唐些,但也许,这世上就真有这荒唐事存在呢。
*
夜雨时弱,太医让她多休息。
夜里,何西烛看着她喝了补药,就收了寝里的所有奏折,连同没批阅过的那些一起锁柜,态度地灭蜡烛,将人拉上床。
这也就晚上八,何西烛本不困,夜雨时也还睡不着。
何西烛睁着睛躺在那,听见夜雨时翻的动静,便探手,伸旁边的被,摸索着与夜雨时十指相扣。
“陛?”夜雨时带着疑问的声音在夜轻轻响起。
“我睡不着。”何西烛往她边靠近两分,语气怀念又幽怨,“在梦里,咱们不是这样的。。”
夜雨时受着从那人的手心里传的度,顿了顿,问:“那陛认为,臣应该怎样对您?”
“应该,应该是……”
她也不说明白,就先一步挪动起来,主动钻夜雨时的被,手臂圈住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舒服地叹了气。
何西烛上和的很,夜雨时有些不适应地躲了躲,却又被何西烛住,她微僵,搭在被上的手都忍不住将那布料褶皱。
“陛,这,怕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老婆在怀,何西烛到了久违的满足与快乐,她用手指绕着夜雨时散在后的发,声音轻柔,“在梦里,你都是我娘了,比这更亲密的事咱们都过。”
何西烛说着,她想到了什么,抱着夜雨时的手臂又收了几分。
她将脸埋夜雨时的被里,轻轻嗅了嗅老婆上的香气:“说起来,我记得先帝似乎说过,想让雨时朕的皇后。”
“真想再娶一次雨时呀。”
黑暗,夜雨时睁开睛,她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细打量着何西烛的五官,半响,又重新闭起,什么都没说,只是僵的在何西烛的怀抱慢慢放松来。
在何西烛看不到的地方,夜雨时的脖颈,爬上了一层浅浅的薄红。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过评论区,莫名有一想看西幻的想法……
合理怀疑你们是在给我安利小说(托腮)
第46章 任务五
随着冬天过去,太升起的时间越发的久了,连带着气温也开始渐渐变。
太医说夜雨时恢复的不错,除了还不能动气,趁着有太时多去外面走动走动对也有帮助。
何西烛听了这话,在兴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担忧。
老婆健康自然是好事,只是,若夜雨时在此时提回王府,她也想不一个能将她留来的理由。
可她提心吊胆地过了两日,夜雨时却好像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一样,半个字都没提。
何西烛自然不会傻到真的以为她是忘记了还有王府这样一个地方,只在晚上搂着老婆睡觉的时候,姿势越发的亲近了。
她想,距离第四次娶老婆的日,或许也不远了。
然而并没有何西烛想象的那么顺利,她们的关系有很一段时间,一直维持着现状,她主动试探过几次,可夜雨时却没有更近一步的意思。
而这段关系的转机开始于一份奏折。
那天照例在寝外殿召见了三名朝臣,待人走后,何西烛带着夜雨时去御园散步。
路上,一个刚刚还见过的大臣突然从小路上走来,他请了安,从衣袖拿一份奏折,给小太监时还犹豫了一瞬,险些让何西烛以为是了什么大事。
结果板着脸将奏折上面的字细细看了,却发现这竟是一份劝自己立后、纳妃的折。
何西烛笑了笑,直接将奏折递给边那人。
“摄政王看看?”
夜雨时接过奏折看了,她抿了抿,没说什么,只让那大臣先回去。
何西烛都成年了,也确实早就过了选妃的时候,从前不提是因为她忙于夺权,但如今朝局势稳定,她的后也免不了招人惦记。
何西烛偷偷打量着夜雨时的表,没看什么,有些失望地借机说起立后一事,却也被她用别的话绕了过去。
正当她以为这件事又要不了了之时,当晚,她上床后,习惯要将老婆搂怀里,却见夜雨时一个翻,直接压在了自己上。
“陛想立后了?”她的睛微微眯起,里面透着些许危险的亮光。
何西烛愣了一瞬,随即被大的惊喜淹没。
“是想立后。”她环住老婆的腰,里全是夜雨时的影,“但前提是,那人得是你才行。”
*
大朝会。
今日的大朝会有些特别,因为许久不曾上朝的摄政王也来了,不光来了,陛还特地在第一排添置了一把躺椅给她。
那躺椅不似寻常的椅,因为有一个弧度,坐在上面时会不自觉地前倾或后仰,很难直腰背。
刚看到这把椅时,那些大臣还以为是陛有意为难摄政王,谁曾想,夜雨时本没想过要直了腰背,她就侧着,真真是躺在了庄严的太和殿广场上。
更神奇的是,陛看了居然也没生气。
然而真正令所有人震惊的,还是在大朝会快结束时,夜雨时从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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