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还没通知我。”
王医生:“他今天早上陪女朋友去妇产科产检,我正好在楼和他碰到,他就跟我提了。估计很快就会和你说了。”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连奚思考片刻,打开微信。
【连奚:听说个星期就有好消息了?】
微信发去许久,却没有得到回应。想必陈凯应该在忙,连奚没有多想。
白天打游戏,晚上直播,凌晨门捉鬼。
苏城黑白无常的生活一成不变,极有规律。
凌晨三,空的大路旁。
这是一片还没开发完的小区建筑工地。路灯似乎坏了,时亮时暗。昏黄的灯光透过行树婆娑的树影,斑驳地烙印在地上,映一块块光怪陆离的圆形光斑。
形的黑无常站在路边,低刷手机。
年轻的白无常转首看了自家同事一,见同事并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连奚叹了气。他蹲在路边,无奈地看着前这个坐在地上,嘤嘤嘤直哭的小女鬼。
“你为什么不肯投胎。”
“呜呜呜我追的小说还没完结,我不想投胎,我要看到它完结我才肯投胎……”
当鬼差两个月,什么样的执念连奚都见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想看的小说没完结所以不愿意去投胎的。这让他想起网上特别行的一个梗——
『爷爷,你追的《海贼王》终于完结了,我这就烧给你!』
连奚好心相劝:“那篇文连载十年了。你这个愿望我们肯定没法满足。”
“我不投胎,我不投胎!”
连奚收住边笑意,冷冷:“你该投胎了。”
“我不!!!”
连奚冷酷地站起,看向同事:“让她投胎吧。”
“哦。”早该这样了。捩臣淡漠地扫了赖在地上打的小女鬼一,他左手一翻,一本金册页倏地现在他的掌。同时,他再从袋里取黑无常证。
“乾坤有,地狱无门!”
金册页发耀金光,小女鬼嗷呜惨叫一声,接着黑无常证倒映一团模糊的白光圈,映在空。金光包裹着小女鬼的魂魄,将她简单暴地打包扔无常证制造来的光圈。
搞定!
连奚翻开无常证,叹气:“80业绩。”
捩臣同样打开自己的无常证,看了看当月业绩排行榜:“比温州还两万。”说完,又刷起了手机。来捉鬼肯定没法玩游戏了,但是黑无常居然看起了电竞比赛!
也不知是谁教的,这个连奚真没教!
无语之,连奚咳嗽一声,振作神。他决定不能再这样继续去了。再这样去,他们这个月因为开白拿了几万业绩,还能保持前三。那个月呢?
一个月一百两黄金,地府给的实在太多了……
连奚正了神,严肃:“咳,捩臣,我觉得我们以后是不是该……”
声音戛然而止,连奚倏地抬,看向路的尽,脸沉了去。与此同时,捩臣也缓缓抬,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的电竞比赛上挪开,望向前方。
只见寂静的夜,晚风萧瑟,秋日凉寒的霜气穿透薄薄的衣服,刺肤之。
这片建筑工地旁,无声的夜,一清脆洪亮的锣鼓声,从远方轻轻敲响。
“天燥,小心火烛。”
“咚!”
这是一个尖锐亮的男声,他一边喊,一边敲锣。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天燥,小心火烛……”
“咚!”
忽然,一个黑影现在路尽。路灯从他后照耀而,在地上摇曳的影。隔得极远,连奚看不清这人的穿着打扮,可是从他的形可以看,他似乎穿的是裙……
或者说,是古代的服饰。
“天燥,小心火烛……”
“咚!”
每敲一锣鼓,这黑人影便好像瞬移,一拉近十米距离。当他敲到第三时,他如同移形换影,嗖的一声,现在连奚的面前,与他的脸颊相贴!
突如其来的拉近,令连奚双目睁大,意识地向后倒退半步。
这是一双诡谲漆黑的!烈的气聚集在这人的底,哪怕不用细看,都能受到他上绝对不属于间的可怖气!
要么,他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恶鬼。要么……他刚从地府爬上来,上还卷杂着属于间的气息!
“嘿嘿嘿。天燥,小心火烛……”
“咚!”
这一声锐利的锣鼓声落,连奚只觉自己双耳轰鸣。手腕上的青铜铃铛突然飞起,正要晃动。忽然,一只修瘦削的手拦在了连奚的面前。这只手上还拿着一只手机,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某电竞总决赛的视频画面。但是,连奚心的大石放了来。
连奚抿了抿嘴,住暴躁不已的青铜铃铛。
捩臣则眯起,打量起前这个穿着诡异、一气的年男人。这个年男人的脸庞被隐藏在黑的气之后,只一双黑的。捩臣的目光从对方的衙役官帽和一差役服上轻轻扫过,最后看向这人手里的锣鼓,接着,他挑起眉:“鬼?”
烈的气之,穿着差役伏、手持铜锣的年男人牙齿厮磨,发嘎吱嘎吱的怪响。他那双恻恻的睛在连奚和捩臣的上一一扫过,接着低哑地笑:“苏城黑白无常?”
连奚心一凛,他拉开捩臣的手,向前走了半步:“是。你是?”
“嘿嘿,是就对了。我是谁不重要,你们只需要知……”
年男人的声音陡然。
“你们,即将被我抓地狱!”
第五十三章
穿着差役伏的更夫话音落, 他猛击手铜锣。只听一清脆尖锐的咚声,黑压压的气铺天盖地而来,更夫的影被这滔滔气吞噬, 眨间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连奚和捩臣眯起双, 警惕四周。
这个更夫明显实力大, 恐怕不亚于当初那个邋遢的黑牙老!
而且相比于黑牙老,他的攻击方式更加诡谲。气四弥漫, 哪儿有气,更夫就能现在哪里。连奚忽然听到左耳旁有一破风声,他心一, 迅速低。一只小巧的鼓槌着他的耳畔飞过, 发破开一风的痕迹。
咚咚咚!
更夫敲响铜锣, 神鬼没, 不断地现在气所在的任何位置。
连奚和捩臣从未见过这奇怪的能力,两人只能不断躲闪,颇为狼狈。
“天燥, 小心火烛!”
刺耳的男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只反月光的铜锣。捩臣低首躲开这一击,大可怖的气随铜锣而来, 捩臣连连倒退三步。虽然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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