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住的老民警颇有不满:“嘿,老吴,你拉我嘛。这俩小孩大半夜的跑派所恶作剧,我骂两句不行了?我看这些家伙就是欠教训!”
老吴笑呵呵:“你们还不赶歉,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连奚和苏骄乖巧极了:“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写保证书后,两人被老民警和便衣警察送派所。
走到门时,便衣老警察笑了笑,语气随意地问了句:“你们啊,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嘛跑派所恶作剧。”
苏骄正要开,连奚拦住了他。
连奚望着前这个一脸和善的老警察,他目光平静地看了两,一秒,指向苏骄:“其实是我这个朋友,他暗恋这个ID叫浪的人。听说他也是苏城人,就想有没有机会能见一。我们都是苏城大学的学生,真没什么恶意,今天晚上喝了酒壮了胆,才想到这么个昏招。”
苏骄刷的扭看向连奚:“???”
艹?!
老吴打量着连奚,过了会儿:“还喝了酒呢?”他鼻动了动,“也没酒气啊。哈哈,行,早回家啊!”
“我们年轻,肝功能好,酒消化得快。”连奚:“谢谢您,我们走了。”
看着两个年轻人远去的背影,老民警走过来:“吴副队,看什么呢。”
苏城刑警大队副队吴方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老同事:“没想到今晚办完案路过你这,还能碰到这奇葩事。”
老民警哈哈一笑:“您老去了刑警大队,当然碰不见这些街坊邻里的奇葩。我跟你讲,这生活啊,蒜、乌烟瘴气的事多了去了!怎么,刚才你和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什么话没?”
“没。”
“行吧,别想太多,我看这俩小就是喝多了,搞!酒壮怂人胆。我刚才让同事查了,两人都没记录,底白着呢,还是211大学的材生。你要实在不放心,明天我让人去苏城大学一趟,他们里有个人还是在读研究生呢。”
老吴想了想:“那就不用了,他们不是坏人。”
“你咋知?”
“老刑警的直觉。”老吴拿手指了脑:“对了,那个叫浪的,你跟我上去他家找一趟。”
老民警:“啊,咋了?”
老吴:“我总觉得,那两小伙没说谎。至少,他们不像是单纯的恶作剧。”
……
派所门的谈话,连奚和苏骄自然是不知的。
坐上滴滴,门一关,苏骄顿时就怒了。
“艹?!暗恋那个男的?我踏喜妹!妹!黑直的那!”
连奚淡淡地扫他一,安抚:“我刚才是敷衍那个老警察。”
苏骄一愣:“啊?”
连奚:“他们两个人刚才一唱一和,看上去是要送我们走了,但要是我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可能在派所门就把我们拿了。”
闻言,坐在前排的滴滴司机抬看了两人一。
苏骄也不是蠢的,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
但是……
“为什么要说我暗恋那个谁?就不能你暗恋吗?”
连奚理所当然:“你猜拳输了。”
苏骄:“……”
艹?!
一次猜拳当两次使???
个人吧!!!
***
连奚这个主意的时候,早就抱着九成可能被警察骂一顿,一成可能值班警察大半夜脑不清醒,真给他们办了的打算。
当然,他也有想过被警察骂一顿后,警察自己去找浪的结果。但可能不是很,就是真去了也和他们没关系,就没再继续想。
而事实就是,两人走后,吴队和老李真坐着警车,找上门了。
当今世界,想要找到一个人看似很难,但对警察来说,易如反掌。
只了几分钟,老民警就联网找到了浪现在的住址。
两人上门时,已经是凌晨四。
浪真名徐浪,住在苏城园区一个档公寓里。这里的房价据说上了千万,普通人本住不起。
老李一边开车,一边说:“网络这东西啊,真可怕。都过去十几年了,我还记得那个女大学生的事。”
吴队看向老同事:“你说川省那个?”
“是啊。今天晚上这两个小孩,让我又想起那个案了。你说一个刚上大学的季少女,突然就这么没了。我记得那姑娘跟我家丫一样大,同一年生的。”
吴方没有吭声,过了许久,他轻轻叹了气。
川省女大学生被人杀害案。
十六年前,有人在网上发帖,说自己得了绝症,想见狠心抛弃自己的前女友最后一面。这个前女友家里很穷,能上学是靠他在外面打工赚钱,结果现在女生上大学了嫌弃自己没文化,就一脚把自己踹了。他没别的想法,就是死之前想见一面。
这个帖一来,网友们顿时炸了。
这女的还是个东西?
没过几天,这个女生的家住址、大学信息、QQ、邮箱,甚至连宿舍号都被人来了。
本来以为会是一个义愤填膺谴责白狼的故事,谁知男人上门去找女生后,竟然将女大学生死了!
原来本没有什么绝症,也没有打工赚钱供女朋友上学,一切只是他为了见分手女友一面,瞎编的。
那个时候网络还没现在这么发达,也没有这么复杂。
没有一个人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
老李:“到了,档小区!”
警车开小区,两个警察了车,很快上了电梯,找到徐浪住的公寓。
保持着职业习惯,吴队的手在腰间的弹夹上。
老李走上前,响门铃。
没过多久,门哗啦一开了。
刺的玄关灯光从里侧照而,两个警察眯起了。
适应光线后,他们看清了门站着的人。
脸白白的,神麻木,但毫无疑问,是他们在派所网资料里看到的那个人。
老李拿着警官证:“派所的,你楼有人报警说家里被偷了。你是业主?”
穿着西装衬衫的男人缓缓地低,过了几秒,他张开嘴,声音僵,一字一句:“嗯,我是……业、主。”
老李皱了皱眉,他往房里面看了几,一片黑,没看到第二个人。他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徐浪额已经结疤凝固的伤上:“你这上怎么回事。”
“前两天,撞、伤的。”
吴队突然开:“你大半夜一个人在家,穿这么整齐什么?”
徐浪嘎吱嘎吱地转过脑袋,看向吴队。又过了几秒,他才回答:“刚、回家,在……工作。”
吴队:“介意我们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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