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卖到那天皇帝远的地方,他连村都没过,也找不回来…”
幺儿了惺忪的睛,听见窸窸窣窣的低语,分不清是不是还在梦里。
“也养了他这么十好几年,咱家不算亏待他了。难你要睁睁看着老大病死在床上!你怎么狠得心!”
幺儿睁开睛,无助地眨了眨。明明早就立夏,他仍是手脚冰凉的。
他屏住呼,贴着脏兮兮的布帘小心翼翼地听。家里就两间能睡人的屋,大哥单独一间,他和爹娘一间,间就用薄薄的帘隔开。
争论声渐渐低去,幺儿听见爹叹了气。
“就…依你的吧。”
他重重地躺,翻了个。燕四娘推了推他,推不动,不在意地也睡了。
总算是把这么个包袱甩掉了。
不男不女的,怕乡里议论只好把他关在家里,不了劳力只知张嘴白吃饭。
老大病了,本只是受了风寒,却越拖越重,没钱抓药。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所幸颜好,燕四娘去镇上找了个婆,让她将幺儿拉到外县去娼。
幺儿坐起来,无助地蜷缩成小小一团,前的被曲起的压得生疼。他眨了眨睛,大颗的泪珠就顺着柔的脸颊无声地滴落来。
他…他生来就是个怪。
不仅有为男的,还多了一女。随着年岁渐,前也渐渐丰盈成一座小山,轻轻碰一碰就疼。
他轻手轻脚地爬床,怕吵到爹娘,他推开大哥的房门。大哥病着,咳嗽地睡不着。见幺儿来,先是皱眉,随即绽开虚弱的微笑。
幺儿将自己的手递过去,抚着大哥糙的掌心纹理。
“不怕,大哥很快就好了。”他温和的神一如从前,但面苍白如纸,“哭什么?有人欺负幺儿了?”
大哥的手吃力地抬起去他脸颊上的泪痕。
幺儿顾着哭,只摇了摇。
“欺负了也不怕,等大哥好了,再给幺儿欺负回来。”
大哥总是护着他,凡事挡在他前,为他遮风挡雨。如果没有大哥,自己绝不可能平安大到今天。
幺儿了泪,勉的微笑。他最后看了一大哥,然后关上门,在家里四走了走。
站在院,小小的家一览无余。舍,灶台,石榴树上今年还没开。
他爬回自己的床上,安静地躺。
02
第二天张婆说带他到镇上,有个收山货的店铺正招伙计,是个赚钱的营生。
幺儿安安静静地低眉站在一旁,最后隔着窗看了昏睡的大哥一,跟着张婆走了。
他知这一走怕是不会再回来。
刚了村,幺儿只觉后脑一疼就被打了。醒来时他已在一辆封闭的车里,车上还有几个昏睡的姑娘,幺儿低看了看自己上的衣裳,已被换成粉的裙装。
他们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幺儿拍了拍车厢,没听见张婆的声音,只两个男人,让他老实呆着,一会儿给饭。
l的车走的路很是颠簸,不是官,车窗被钉死,只了一条窄窄的。透过隙,幺儿一路都看到有穿铠甲、红巾的人。
饭里怕是了什么药,吃完昏昏沉沉又要睡去。一路上,幺儿也记不清走了多久,只知大分时间都是昏睡过去的。
再醒来,他躺在一间满是香和不知是什么的甜腻香气的屋里,床是柔的锦缎,比自己织的土布不知要多少倍。床前站着一位艳女,妇人打扮,穿金银,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站在她后,称她为“掌柜”。
“你叫什么名字?”她轻轻摇着团扇,扑面而来都是让人醉的香气。
“幺…幺儿。”
他没有名字,家里人都这么叫。
“夭儿?”妇人若有所思地,“不错。不用改了。以后你就叫我简姨吧。”
简姨对他不哭不闹的到很满意,看上去是个好调教的。
幺儿害怕地朝床缩了缩,他咬着柔的,犹豫地开,轻轻扯着妇人的衣角。
“这里是什么地方?”
简姨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
“这里是青楼,卖的。”
“卖?”幺儿意识抓了领,他们还不知…“我…我不是女的。我…我是男的。”
简姨波澜不惊的脸上突然现了一丝裂痕,她伸手旁若无人地幺儿的上抓了一把,抓了一手的柔生涩。
幺儿痛得意识嘤咛了一声。她又往,摸到了发育不成熟的男人,又又小,再往是一条未开的小,她的指甲轻轻一刮,不一会儿竟开始吐了。
简姨睛一亮。
天生的媚货。
幺儿被她放浪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意识地夹起来。从来没有人摸过自己那…觉好奇怪。他又羞又怕地看着妇人,的睫沁着泪珠,殊不知这样生涩自然的反应是男人最喜的。让人恨不得狠狠地他,玩坏掉才好,得哭不来,不任何东西来。
“我可以…可以走了吗?”幺儿咬着,嗒嗒地轻声问。
这样的怪总不能卖吧。
“来人啊,把他带去,让嬷嬷好好调教。”
简姨松了一气,几日来悬在心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要知这天之大,无奇不有。有的男人就偏这“双”奇景。
比如,那位庄老王爷。
03
简姨天喜地地把他捧起来。验了,是。验的嬷嬷们说,是难得一见的宝,才了一指节,就咬得又又,层层叠叠的得人手指都不来。没几来的时候都拉丝了,吐了人满手。是男人不去的销魂地。
幺儿只觉得委屈得。一路颠簸,心都遭受了极大惊吓。不知她们对自己了什么,现在女漉漉地往外,亵的都被打黏腻地贴在跟上。浑都发,最的地方在。
浑酸无力,幺儿又怕又胆小只能任由她们作自己。
简姨看着被心打扮过一番的夭儿,洗去了村气落得愈发媚可人。是尚未发育成熟有待开发的青涩稚,睛却勾人,眸雾蒙蒙汪汪,又带了天真无辜,角红红的,似哭未哭,直叫人想压着他欺负哭了才算完。
已经初现了几分牌模样,比起沾染了风尘的,又添了的天然纯。
“庄老王爷就喜这样的…”幺儿听见简姨兴奋地自言自语,绕着他转,看了又看。简姨兴地绕着手绢,越绕越快,绕得幺儿睛都要了。
脑袋也乎乎。
简姨看他的神就像在看钱串,仿佛他裙摆动一动,都是铜板清脆相撞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