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呢?”恒玦笑着冲他眨眨。
肖未然心说刚那人仁兄说的理由还不够多吗?你咋还没听够?
肖未然只得着谈:“刚这位兄台已经谈的十分完备了,草民只补充一。那便是大兴当前不备与北凉开战的条件。”
“哦?”恒玦听着来了兴趣,“那你倒是说说,大兴还缺了什么?”
“民心。”肖未然只得:“兵书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不可不察也。而对于战事的察有五个方面:一曰,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后面四个条件大兴已经备,唯有这个字……”
肖未然顿了顿,又:“者,令民与上同意也。光是国家有开战的意愿远远不够,还得民心向战。只有民心向战,才可以与国同生共死,而不畏危,而取胜。可目前看来,大兴百姓苦战久矣。此番大兴与北凉和谈,我们让利许多,百姓虽有怨言,但大分人仍是支持,可见百姓对和平之向往。所以,大兴若是主动开战,百姓定会不许,那么百姓与国家意志不一,最终只能败北。所以草民认为,当前大兴应与北凉讲和。”
冠冕堂皇地说了这么多,肖未然到底也没说他主和的主要原因,那便是他实在舍不得再叫他家那上战场了。
恒玦听罢他的话,若有所思地微眯了眯,又看向他:“你叫什么名字?”
肖未然一愣,继而默默翻了个白,心说你还跟我装什么装?但还是:“草民肖未然。”
“好。”恒玦,对旁边伺候的监:“这位肖……肖未然是吧?讲的不错,拟旨吧,定为今年殿试第一。”
肖未然震惊地眨眨,什么况,他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难不成……难不成爹爹提前跟恒玦打了招呼,给自己走了后门?
肖未然震惊还是仔细听了听,发现主战的那位得了个榜,而最初主和的那位只得了探。
肖未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恒玦也不喜啰嗦的,话越少的排名越靠前,只是这个状元来得也忒容易了些吧?
见恒玦走了,肖未然恍恍惚惚地刚要走,却被一监拦了。
那人低声:“肖大人慢走,皇上请您殿一叙。”
肖未然只得又跟着他去。
等到了殿,肖未然候了片刻,方被人引着去。
恒玦正在批奏折,一看到忙招招手,笑:“未然,快来快来,来人啊,赐座。”又:“咱们可是一家人,跟朕千万别拘束着。”
看他现在又突然对自己一副熟稔的样,肖未然又默默撇了撇嘴,暗想这人还真是善变,刚刚还装不认识自己,现在又变这么熟了?
想着,肖未然忍不住吐槽:“草民还当皇上早就不记得了草民了呢。”
恒玦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哪能啊,朕老早就想召你聊聊,只是抚旌那醋坛护犊得,临走前严厉地警告了朕,让朕少招惹你。他还说你年岁小不定,被人一招就颠颠地跟人跑了。他一去就是这么久,可不想一回来上就多了绿帽。未然你说,他都这般说了,朕怎么着也得避避嫌,躲着你远些啊。”
第五十七章
肖未然这才知他早已知晓他们二人的私,一羞红了脸,“皇上您别听他混说,他嘴上一向没遮没拦的。”
肖未然这也才晓得,原来燕抚旌那厮是因为吃醋才叫自己离恒玦远些,顿时哭笑不得,对恒玦也没原先那般戒备了。
不过肖未然还是觉得自己这状元来得太容易了些,忍不住问了:“不瞒皇上,草民才疏学浅,此前也顽劣不堪,经书集总共也没读过几本……不知……不知……”
恒玦早已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打量他一,“你是怀疑朕故意通让你当这个状元?这你放心,笔试试卷都是经过誊录的,就是为了考试公平。此前朕也不知你会参加此次科举。而且朕此番也是为了招录些实用之才,你的试卷朕后来看过,确实新颖独到。至于殿试,朕也是真心欣赏你的见解。再说了,朕的亲戚又不只他燕抚旌一家,若都要朕通,那大兴朝岂不就离覆灭不远了?”
肖未然听他如此说,顿觉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很是汗颜,“草民愚昧,不该妄自质疑。”又:“不知皇上此番召见草民是有何吩咐。”他可不信恒玦忙成这样,还有闲心跟自己瞎聊天。
恒玦轻咳一声,“也没旁的事,不过你既然是自家人嘛,朕也该多照拂照拂你。”说罢,又递给他一折,神神秘秘:“是这样,吏给拟了三个官职给你们前三元,朕今日先召你来便是让你先挑。朕有好事总得先想着你嘛,不然等抚旌回来怕是要对朕不依不饶的。”
肖未然对这人有些无言以对,明明刚刚还一副大公无私的凛然样,怎么眨就又给自己走起后门来了?这皇上变脸比翻书都快!
肖未然只得看了看,见上面有三个官衔,其一个是兵的,不由得心动,想若是以后能与燕抚旌同朝为官倒也不错,便:“草民想选兵侍郎一职。”
恒玦听罢却是一脸惋惜,一个劲儿地摇,“不好不好。未然,你怎么这般不会选?兵近几年最是活多麻烦多,依朕之见,你不妨选侍郎。正缺一个掌赋税的主事,是个差,多少人向朕求了朕都舍不得给,偏巧你来了,凭咱两家的关系,怎么着也得先着你。”
肖未然有些无奈,这个皇上竟让他不知说什么好,明明说是让自己选,到来又给人拿主意,也是霸。
肖未然还是对兵心动,他想往后挨燕抚旌近些。
看他满脸迟疑,恒玦拍拍他的肩膀,“朕还能诳你不成?侍郎这一职朕保你一两年就能赚个铂满盆满,到时候你就知朕的用心良苦了。”说罢还一脸你捡了大便宜的样儿望着他。
这皇上是在鼓励自己贪污?肖未然额角了,彻底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又看他这么持,肖未然到底也不敢抗旨,只好无奈地应了来。
肖未然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了朝堂,连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燕祁和肖斌倒是乐得合不拢嘴。燕祁连放了三天炮仗,肖斌连摆了三天宴席,这才稍稍解了心的喜悦之。
肖未然还去试了试武试,可惜他这半路家的拳实在不够,只堪堪了解试便不了了之。
至此肖未然便由个小纨绔转间变成了别人的肖大人,别说旁人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迷迷瞪瞪的。肖未然给燕抚旌的信多次想提及这桩事,但又怕他在千里之外吃醋,自己也解释不清,便没提这茬,想着等他回来再说。
虽说步仕途并非自己所愿,不过肖未然却是真怀着一腔抱负的朝堂。他想,燕抚旌常年在外保家卫国、殚竭虑,已是十分不易,自己既得朝堂,不求多么大的成就来,只求能对他有所裨益。
可真正上了几日朝,肖未然才知真正的官场与自己想象的相去甚远。几位公卿和尚书郎整日只知在朝堂上推诿扯、拉帮结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