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知给他的蛊母写信的人是谁,虽然他不认识字,但那信纸上的气味,是一个男人的。
那个男人上有着上好的龙涎香,这香味都染到了信纸上,而星辰在方寿郡杀的那些监控纪青翡的漠北暗探,上也都染着龙涎香的味。
那是属于聂景天独有的气味。
跟聂景天相关的人事,全都会染上这让星辰作呕的味。
但星辰什么话都没有说,抿了,站在纪青翡的后,他一直垂目眸,看着他的蛊母,这是独属于他的蛊母。
任何人都休想惦记......
此时,小镇的城隍庙已经被清空,漠北来的聂景天财势雄厚,不过给了庙里的小沙弥几块金,整座不大的城隍庙里,就都换上了自己人。
他穿紫蟒袍,双手垂在侧,看着庙堂前面,那一株白的树。
站在聂景天旁的,是镇北王府的事,年约40多岁,他微微弓腰,对聂景天恭敬:
王爷,帝都密寺炼制的,能解百毒的翠佛丹已经备好,想必纪姑娘过来还要些时候,不如先到后面的凉亭里暂歇息。
聂景天没有动,只看着院里的那一株白树,低声说:
找遍了整座镇,就只有这里的开得茂盛又好看,她向来喜,我约她在这里见面,她不会不来吧。
纪青翡的边有个武力的手,手段残忍,还会用毒,所以如果纪青翡不来见他,聂景天似乎也无可奈何。
他千里迢迢从漠北到了南疆,又撒天罗地网,追着纪青翡到了这原小镇,怎么甘心就这样,只能远远的看着她?
旁边的事低声笑:
王爷乃人之龙,这......纪姑娘在南疆这两年,想必也是吃尽了苦,属虽然不明白,纪姑娘为什么要一直......对王爷避而不见,但属想,既然王爷已经给纪姑娘递了信,她若是知王爷还有挽回的意愿,必定会来的。
事同样也不知如何称呼现在的纪青翡,所以也只能如同别的手一般,以纪姑娘称呼纪青翡。
在事的认识里,南疆是个极为火的地方,不当初纪青翡是不是因为与男人私奔到了南疆,她一定活得生不如死。
一个人,只有在经过了窘境与难堪之后,才会明白荣华富贵的重要。
所以事认为,只要聂景天招招手,表明自己的份,纪青翡就一定会来,并且,还会兴采烈的,忙不迭的回到聂景天的边来,跪求聂景天的再次恩。
为什么不呢?漠北镇北王府的床枕,难不比那风餐宿,满是瘴气的南疆密林好得多吗?
聂景天听了事的话,绷的神似乎放松了一些,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些柔意。
是的,他还喜纪青翡,两年了,他没有一天不痛苦,没有一天放过她,只要她知错了,只要她乖乖的回到他的边来,聂景天可以尝试着说服自己,让自己努力的不计较纪青翡与另一个男人私奔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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