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的光线很暗,窗闭着,只有星光从劣质的纸糊的窗棂外传屋。
纪青翡看星辰,就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大概的脸廓。
他闭着睛,鼻梁,宛若黑夜的南疆,那连绵起伏,不可翻越的一座座山,让纪青翡忍不住想要丈量一。
于是,她脆放心大胆的侧过了,一直盯着星辰的侧脸看。
当睛熟悉了黑暗,她大略也能认了,这是星辰的鼻尖,这是星辰的额,这是星辰的嘴,这是他的结......
结动了动,似乎在黑暗吞咽着涎。
纪青翡心有些诧异,刚想问星辰是不是没有睡,他突然在黑暗翻过来,将她压在了。
啊,星辰。
她冷不丁被压住了,平躺着,看着星辰在黑暗越发妖冶的脸,心若狂般,压低了声音问:
什么?
星辰没有回话,他惯常的压着她的双膝,在帐缓缓的坐起,手一抬,将自己上的革带松开,脱了上的衣裳。
白泛青的,壮的了来,他坐在纪青翡的上,眉目垂,宛若神祗一般,看着自己的祭品,血红的两,在黑暗翘着小小的尖儿,他要什么?
明知故问。
纪青翡动了动,半被星辰压着,只能用手肘撑在床铺上,用力的想将自己从星辰的压制离脱。
然而没有用,他桎梏着她,她就宛若一条被掐住了七寸的蛇,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脱。
反而因为她的动作,这质量不好的木床,还发了大的咯吱咯吱声。
这声音在黑暗显得过于大了,纪青翡被吓住,不敢再挣扎。
她只能无奈的躺在枕上,看着星辰,脸红心的问:
星辰,你不腻吗?你这几天......已经很多次了。
星辰不回答他,他的结动了动,伸手,抓过她的手腕,轻轻的贴在他壮的膛上,压在他的那一小上。
然后,星辰披着发,细细的小辫儿参杂在发,他微微闭上,对,他要她抚摸他,宛若母亲抚孩那般,抚摸他。
纪青翡想将手缩回来,可他不让,压着她柔的手,缓缓的着他的,然后往,再往上。
他得很壮实,肤是青白的,有些像是尸泡在,而胀发白了的颜。
但他上的并不虚浮,反而致得很,纪青翡抚摸上去,只觉手有些凉意,能将她浑的燥都驱散一些。
她缓缓的放弃了挣扎,也不用星辰摁着她的手了,只用自己温柔的手,一的沿着星辰的往,抚摸到了他的腹肌上,这里更,就宛若石一般。
这是一让纪青翡觉得很舒服的凉意,当她意识到这一的时候,才发现今天上午被星辰过一次后,她只是有些短暂的心神恍惚,却一直没有睡过去。
而现在,星辰她的,仿佛才开始起作用,牵引着纪青翡的越来越燥,越来越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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