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詹晏了一天的时间才消化完这个事实。
说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但也能隐隐受到父亲的名字在家里是一个禁忌。
他知知趣的从来没有追问过。
只是他没有料到父亲詹韦杰会跟母亲一样的混。
十七年前,詹韦杰创业失败,欠额利贷。走投无路之际,他把仅剩的希望寄托于前老板江嗣上,以为他会看在自己为江家多年事的分上借钱帮他。
哪知人家江嗣也不是傻的,借钱有一便有二,更何况他欠的是无底般的利贷,搞不好江家都要惹一,便立回绝了他。
詹韦杰心灰意冷,便跟妻何君合计自杀骗取保险金,以换得家人安宁。可是临死前始终对江嗣的冷耿耿于怀,正巧妻何君与江嗣的妻临盆时间相近,于是便生了一个歹毒的念。
他用仅剩的积蓄买通了江嗣妻产房的医生护士,把她刚生的男孩换成了自己龙凤胎的女儿。
至于为什么换的不是詹晏,詹晏暗的猜,多半是詹韦杰想给詹家留后,不忍他冠上仇人之姓而已。
得手后的詹韦杰丧心病狂的掐死了那个孩,然后伪造了煤气意外的假象,就这样骗到了额的保险金,人也了无遗憾的走了。
如果不是他掐死了那个孩,恐怕江氏夫妻也会看在十几年的上留慕筝在江家生活。
但是詹韦杰事太狠绝,丝毫不给人留余地。半年前那孩的骸骨被人发现,整件事才得以落石。
慕筝也就因此被江家彻底扫地门。
詹晏面讥讽之。詹韦杰自以为为家人打好了一切,却没想到何君会在他死后卷走保险金远走飞。
连累得和爷爷晚年都不得安宁。
前几年爷爷走后,得了阿兹海默症,可债的人哪他家这况,还是会隔三差五的来讨债。
后天债的就要来了,可是他不想让慕筝见到那场面。
詹晏觉得,像她这样的女孩就应该被呵护在温室里,永远都不要见到那些肮脏龌龊的事。
那些事让他一个人来扛就好。
他闭上睛,决定后天还是要想办法把慕筝支走。
一想到她就睡在沾有自己气息的床上,詹晏的呼愈发重了起来。
窗外的蝉鸣声不绝于耳,他在沙发上始终无法睡。最终还是决定起,走到她的房门前悄悄的开了一小。
因为家里没有空调,即使是开了窗但还是觉得暑难耐,慕筝的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碎吊带睡衣,她雪白的肌肤睡在冷的竹席上,被压了几粉红的印记。
随着她不安的扭动,肩那细细的吊带落到了手臂上,两之间粉红的也显无疑。
詹晏注视着她的神晦暗不明。
他耻笑自己的低贱,但又难以抑制对亲妹妹的渴望。
轻扣上门,他回躺到沙发上,腹穿来的火愈演愈烈,骨节分明的大掌不自觉探上了两间胀难耐的。
詹晏闭上睛,想象慕筝柔若无骨的小手扣住自己的,随后快速上动起来。
充血的上冒晶莹的,带着薄茧的手掌一遍遍猛烈的过青暴起的。
脑海不停闪过刚刚她媚动人的模样,詹晏不自禁地着唤她的名字:嗯小筝......小筝......
连他都记不清,自己曾在多少个日日夜夜这样喊过她名字了。
快织最后一声息声戛然而止,詹晏望着手心上的一片有些神。
天知他此刻有多想冲她的房间,狠狠翻来覆去地她,让她的上时时刻刻沾满自己的。
而像他一样夜无眠的,还有屋红着死死咬住虎的詹慕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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