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shen竟是本王自己(双替shen) - 分卷阅读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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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皇后正在皇帝的寝殿

    皇帝自两日前病势忽然沉重,风寒变成了连续

    皇后衣不解带地在御榻边伺候了两天两夜。

    皇帝的病却不见起,从昨日起,已是昏睡的时间,清醒的时间少。

    此时他刚从五六个时辰的昏睡醒过来,只觉五脏六腑似有火烧,嗓得冒烟。

    他睁开睛,前模糊一片,他使劲,依稀看见床边坐着个熟悉的影。

    皇后:“陛醒了。”

    皇帝微微颔首,殿帷幔低垂,榻边着灯,分不清昼夜,他问:“朕睡了多久?什么时辰?”

    皇后瞥了更漏:“已过酉时了,陛饿不饿?妾这就叫人传膳。”

    皇帝摇摇:“朕没什么胃。”

    他向殿扫了一,眉微微一皱:“孙福呢?”

    孙福是他的太监总,从来不离他左右。

    皇后的目光在灯火微微闪烁:“孙太监染上了疫症,养病去了。”

    皇帝眉皱得更:“什么时候的事?”

    皇后:“就是前日的事,陛昏睡着,妾便擅自主了。”

    皇帝心越发觉得古怪:“刘青琐呢?”

    话音甫落,屏风外传来一熟悉的声音:“在此,陛有何吩咐?”正是温室殿太监副总刘青琐的声音。

    皇帝心稍安,顿觉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看向皇后的目光带着些许歉疚:“这两日辛苦你,朕觉得好些了,叫人伺候便是,你也回去歇会儿吧。”

    皇后:“陛言重了。”

    她微微一笑:“夫妻一场,陛时日无多,见一日少一日,妾怎么能离开。”

    皇帝闻言脸骤变:“你是什么意思?”

    皇后:“陛还不明白妾的意思?”

    皇帝失声喊:“来人!”

    刘太监从屏风后绕来,向皇帝躬一礼:“陛有何吩咐?”

    皇帝:“你赶……”

    话未说完,他看了看他的脸,又看看皇后,忽然闪过惊恐之,随即变作愤怒:“你这狗!”

    刘青琐脸有些发白,但还是一动不动。

    皇后挥挥手:“你退吧,我同陛说几句话。”

    刘太监如蒙大赦,赶退了去。

    皇帝呼两声,自然没有人回答,声音在广的大殿回响。

    皇后:“陛不用白费力气。”

    皇帝挣扎着要坐起,但刚爬起来便觉一阵目眩,立即又倒回床上。

    皇后不慌不忙地将他的扶回枕上,还替他拭了拭额上的冷汗,动作轻柔,俨然是个对夫君关怀备至的贤妻。

    “陛还是别动的好,”皇后,“越是动,毒发越快。”

    皇帝原本只当她趁着自己病重买通官将自己禁起来,没想到她还给自己毒,不由骇然失,张,半晌方:“为什么?夫妻这么多年,朕有哪里对不起你?”

    皇后像是听到个天大的笑话,以袖掩笑个不住,几乎笑得泪都来了:“陛以为妾过得很好?”

    皇帝恼怒:“朕敬重你护你,为了你即便嗣不丰,后里也只有这么几个人,你还要朕如何?”

    皇后理了理衣襟,悠悠:“是啊,陛待妾不薄。”

    皇帝:“虽然成婚时许诺过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我没到……那时我已打算遣散府的姬妾,谁能料到阿兄偏偏让储位?我何尝不想践诺?可为天,开枝散叶便是责任所在,你当时也是答应了的。”

    他顿了顿:“朕也尽力弥补你了,直到你生三郎坏了,这才让嫔妃生,你待四郎五郎他们如何,你朕真的不知?不过因为重你,这才睁一只闭一只罢了……”

    皇后打断他:“陛如今是在责怪我这嫡母苛待庶了?”

    皇帝:“我不曾怪过你什么。”

    皇后冷笑:“陛是不是忘了,贤妃和淑妃的儿和三郎只差了几个月?”

    皇帝避开她的目光:“是你要彰显他们贤德,亲说要留两人腹胎儿……”

    皇后一笑:“他们的避汤是谁令停的?妾知时他们胎都已坐稳了,妾除了认还能如何?”

    皇帝:“朕看你怀那一胎着实辛苦,不愿你再遭此罪……”

    皇后满是讥诮:“陛可真是替妾着想啊。陛也知我那一胎怀得辛苦,我吃不饭,连喝都吐的时候,陛在哪里?”

    皇帝:“那段时日忧外患,你岂不知?”

    皇后:“忧外患也不耽误陛临幸嫔妃。”

    皇帝恼羞成怒:“朕临幸几个嫔妃又如何?难还要看你脸?”

    皇后冷笑:“陛总算说了心里话。”

    两人一时无话,皇帝:“翻这些旧账有什么意思?你我几十年的夫妻,再怎么也有几分谊,你就为了这些事毒害我?”

    他隐隐有泪光:“皇后该有的尊荣朕都给了你,烨儿走后你要家,朕便给你建了寺庙,后的事你全不,朕也没让任何人越过你去……”

    皇后厉声打断他:“你还有脸提烨儿!”

    她顿了顿:“你敢不敢实话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烨儿究竟怎么没的?”

    皇帝的神忽然颓败来,他别过脸去,看着帷幔,抿着嘴不吭声。

    皇后:“你早知了吧?这些年你为什么纵容我?就是因为你心有鬼!”

    皇帝说不什么辩驳的话,嘴角耷拉来,是说不的哀戚。

    良久,他叹了:“你便是不念着夫妻分,你为一国之母,看在江山社稷和万民的份上,也不该……”

    皇后冷哼了一声:“江山社稷与我何?万民福祉与我何?当初我为你桓氏的江山社稷兢兢业业、忍气吞声,如今我落着什么?我的烨儿在哪里?”

    她噙着泪:“当初我因为那两个贱婢肚里东西终日以泪洗面,是烨儿宽我,用小手替我拭泪,叫我别难过。我生产时他整夜不睡,说要等阿娘和弟弟平安才能放心,那时候你在哪里?我诞三郎之后亏了,卧床半年,他每日早晨睁开第一件事便是来探望我,那时候你又在哪里?”

    泪顺着她苍老的面颊落,她泪,脸上忽然现疯狂的笑意:“我的烨儿没了,就算世上的人死绝又如何?我不在乎!”

    皇帝皱着眉,的恐惧,颤声:“你疯了……”

    皇后冷冷:“是,我早就疯了,烨儿死的那天我已经疯了。不过就算我疯了,也不会让陛将皇位传给那些贱婢生养的东西,他们不。”

    久的沉默后,屏风外响起轻轻的脚步声,皇后:“陛该服药了。”

    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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