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没想到这么晚了傅景辞还没睡,她那句话刚发过去,他的视频就又打了过来。
这一次她没有挂断,而是去找床边放着的书包,摸索耳机带上。
傅景辞那边开着灯,他躺在床上,镜里是他突显的结和锁骨。
这么晚还没睡?
随着他说话,结上动,阮清釉视线落在上面移不开。
她怕吵醒外婆和舅舅他们,没床开灯,借着手机屏幕打的光,把脸凑近,让傅景辞能够看清她。
睡不着。
傅景辞移动了摄像,他找了个位置把手机搭在上面,沙砾的音调里带着笑,我教你一个容易睡的方法,要不要试试?
阮清釉半信半疑,压低着声音,嗯。
先说好了,不能反悔。
她没往其他方面想,只以为他让她数星星数绵羊之类的事。
她答应了来。
傅景辞坐到床上,神认真,把扒了。
你要什么?
她瞪大,心底隐隐有些猜测。
自给我看。
阮清釉咽了咽咙,一直冲小腹,她夹双,抑制住那破茧而的冲动。
可是,我现在在外婆和舅舅家里。
傅景辞安抚:没事,把门锁了,声音小不会吵到他们。
他伸手脱了上衣,有层次的块状腹肌随着呼起起伏伏,尽收底。
我想你,怎么办。
这是一个让人没办法拒绝的理由。
阮清釉咬,犹豫一会,床把门反锁,她走路放轻脚步,贼心虚似的,心脏越越快。
回到床上,她着他说的话,把面的睡脱掉放在床角,只剩一条白丝。
然,然后呢。
张开再张大。
她慢慢将往两边分开,上洇染着一滩,还有几丝调往外跑的小卷。
把手放到小,去摸摸,就像我平时摸你一样。
阮清釉手指放在饱满的上,隔着,去、。
她学着傅景辞,在她的手指上碾动,丝丝快从甬浮起,她息加重,加之知隔着屏幕有一个男人看到她至极的这一幕,羞耻的同时,愈加兴奋。
很快,阮清釉咬了一回。
不断搐、蠕动,又又黏,往里凹的廓。
傅景辞瞳仁黑了几许,透着清晰可见的。
衣服和都脱了。
阮清釉照,她将上衣脱掉,两颗没有任何束缚的在颤动,好像随时都要掉来一样。
真,没穿衣,是不是在等着哥哥用大你。
衣是阮清釉在睡觉前脱的,她不习惯穿着衣睡觉,穿着觉像不过气一样。
她解释:我习惯不穿的。
傅景辞轻嗯了声,又:给我看看面。
阮清釉又把摄像挪到面,她举着手机,手上的肌因时间拿着手机发酸发麻。
都了,还不?
他把半脱得净,睛未离开屏幕里半步。
现在,自己试着拿手去,嗯?
最后一个字是从咙哼的气音,直把阮清釉酥没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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