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少年枭雄,有些过于自负了。
白涣康对唐言的第一印象,算不上太好。
他笑看着唐言,意味。
“唐元帅,您这么肯定白某不会对您动手吗?”
唐言没有半惧,云淡风轻:“我相信,我拿来的诚意,绝对会让白大人满意。”
对方会不会满意,唐言其实没那么自信。
但害怕是半没有的。
对方真想动手,以他现在的手,随便躲到个僻静角落,变成蚊逃跑就行。
可可退,谁怕谁呀。
唐言直视着白涣康。
“白大人是有识之士,难对朝廷的现状没有半担忧吗?”
在太监监国的那两年,朝堂被得一团。很多地方官都是钱上去的,政务能力没多少,但捞钱能力个个的厉害。
现任皇帝虽然能力不差,但把大分的力都放在赈灾和平叛上,还不清楚官员们都是个什么德呢。
面对如此现状,白涣康心有担忧也有不满。但他是皇帝一手提起来的,更多的是想着为皇帝分忧,而不是反了朝廷。
他笑而不语,低呷了一茶,余光落在站在一旁,不停绞着手帕的白玉上。
如果不是女儿非要跟来,他早不听这小废话,直接把人拿了。
看来一会要想办法支开女儿,免得这小拿女儿人质,逃离柳州城。
第53章 抛诱饵
唐言见白涣康不接话,半也不着急,开始聊起别的。
“白大人可知,我们万山有一队娘军,打起仗来丝毫不弱于男儿。”
“略有耳闻。”白涣康淡淡。
“白大人可能不知,除了娘军,我们万山上还有女学堂。”说到这里唐言顿了顿,才继续,“负责教女孩四书五经和骑兵法的。”
这也是为什么,万山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况,还能组来2000人的娘军。
女学堂的事白涣康倒是第一次听说。对于这些女孩学的容,他有些惊讶,但也只是面无表的嗯了一声。
白玉在一旁见气氛不对,有意帮唐言,再加上也确实对女学堂有些好奇,开问。
“很多大家族里都有女学堂,但教四书五经和骑兵法的,倒是第一次听说。”
唐言在心谢自己小闺的帮忙,要是没有白玉,她自己一个人的继续说去,怎么也有几分心酸。
唐言索不看白涣康这块难啃的骨,认真的看着白玉。
“因为我觉得女的优秀不弱于男,想给她们一个接受教育的机会。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万山的娘军无论打仗还是谋略,都丝毫不弱于同龄的男。”
白玉看向唐言的目光顿时变得晶晶亮。
她乡野,从小摸鱼爬树,本来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
但后来父亲的官职越越大,边接的都是讲究礼仪的名门淑女。
为了不给父亲添麻烦,她只能收敛,尽量让自己与其他大家闺秀没有多少不同。
但毕竟不是真的名门淑女,与其他人还是有很明显区别。
从前的日有母亲在前面着,也不算难过。
但两年前母亲故去,她又因为守孝拖成了老姑娘,背后议论她的声音就多了起来。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就窝在房间里读书习字,能不门绝对不门。
于是就有人说她格孤僻,又是老姑娘。如果没有个好爹,肯定嫁不去。
这让白玉觉,她明明没错什么,却要受非议。女活在这世上,真是诸般不易。
她从小跟着父亲读书习字,真的想像父亲一样学有所用,而不是蜗居在自己的那一方天地里,作为消遣时光的玩意。
没想到唐公作为男,竟有这一番见解,真是让人又惊又喜。
白玉看唐言的神,愈发的喜。
白涣康主一府之地,政务繁忙。虽然对女儿好,但更多现在给女儿好的生活和尊荣上,对于女儿的小心思是真的不知。
他见女儿害羞的模样,还以为对前这小有什么女儿心思呢。
当着他面说漂亮话勾搭他女儿,真是够了!
这小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白涣康冷哼一声:“说的好听,你是男,这些当真什么都不图?这话只能骗骗三岁小孩吧。”
唐言迎着白混康不善的神,笑容不变。
“若说没有私心,那就虚伪了。万山上有我三位女将,对我如同亲。
我这些,私心上是想,若我真有一日可以收服天,要让我三位封王拜相,地位丝毫不弱于其他男儿。
当然,除此之外,我是真的觉得这世界上有很多有能力有才华的女,蜗居在后院一方天地实在太过浪费人才,应该给他们一展才华的天地。”
唐言的却满是真诚。
这话,就更加戳白玉了。
唐言在心暗笑,她偶尔与白玉通电话,自然从谈间了解了一对方的小心思。
她欣赏白玉这样的女孩,说的话虽然存了利用之心,但却句句肺腑。
她想不费一兵一卒的劝白涣康归降。
无论是说万山的势力有多么大,还是她唐言的政治见解有多么超,多么民如都没有用。
朝堂上现在虽然污染瘴气,但皇帝本没有大问题。
白涣康作为皇帝亲手提起来的臣,政治抱负都寄托在皇帝上,想劝服对方,要另辟蹊径。
所以唐言也跟刘岩安学了一招,就是从白涣康最在乎的女儿手。
不过不是联姻这低劣的招数。
而是给白玉画个大饼,给对方描述一个女可以发挥才能、封王拜将的场面。
只要白玉兴趣,白涣康就有可能为了女儿的未来投奔唐言。
她微笑着抛自己的杀手锏。
“白大人,唐某可以向您保证,若我执掌天,定会给女同男一样能继承爵位,继承家业,当官朝堂的权利。至于这个爵位是您挣的,还是白自己努力回来的,就要看白自己的能力了。”
白涣康确实心动了。
他努力在官场上往上爬,为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政治抱负,更是为了女儿后半生的尊荣。
他想着自己站得越,以后女儿无论在哪里都无人敢欺负。
但若是有一天他不在了,女儿的荣辱都系在夫家上,要是被夫家欺负,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可如果女儿自己就是位爵爷,官衔比女婿还大,那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他看向唐言:“若我不信你说的这些……”
唐言心暗喜,有怀疑就代表真的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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